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哑婢要翻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纳个妾,凡是你肚子出来的,都是我们穆家的。”

穆尔卉把自己是古少爷的妾这句咽回肚子里,怕老爹再气出个好歹。

救回父皇,她开始毫无负罪感地思念古鹏,敢再纳妾?三条腿都给他打折。

离平洲最近的就是坤城,这是昔年昭国皇帝下聘时的聘礼,新皇屡屡和滇国扯皮,穆尔柏都不予理会。

这五座城池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或许老皇帝早就料到他这皇长子要造反,故意把五座城池给了滇国企图制约他的野心。

可他低估了他儿子的野心和实力。

滇王回来,整个边境沸腾了。

小柏带着亲兵卫队回来的时候,老国王已经经历了几番御医,军医诊治了。

他已经上不得马,再也提不起枪来。

难得的是精神很好,粗声大气地笑着,自豪地拉着自己一双儿女介绍给来探望的各国使节。

儿子因为身体上的一些障碍变得没了信心,他不惯见外人,畏畏缩缩跟在jiejie身后。

女儿小脸惨白,一副久病未愈的模样,御医说这女人月子里落下的病,得再好好做个月子才能治好,急得老皇帝就要下令把外孙子和外孙他爹找回来。

吓得小哑巴连连摆手,她的儿子那么小,军中怎么适合养孩子?

无法站起的穆恩泰理所当然地说:“咱家的孩子,生来就有皇位要继承,不早点熟悉军中哪行?你就是在军中长大的!看看父皇把你养的多好。

没听见御医说再生一个能养好身子?你要是不打算和那小子生,那你瞧上谁了说话,敢不答应,父皇派兵抢了他回来。”

穆尔卉被老爹气得哭笑不得,也明白他就是想见小宝儿,她坚持不肯说小宝儿的下落,气得穆恩泰直翻白眼。

被迫做了一年国王的小柏总算是让出了这个烫手的皇位。趁着jiejie去调集兵马,爷俩躲在房里互相安慰。

他实力坑了jiejie一次,求父皇立jiejie为王储。

同样落下残疾的穆恩泰理解儿子心里的苦,一边夸他少年老成,一边宽慰父皇和jiejie永远不嫌弃他。

背着女儿老家伙许给儿子一儿一女为嗣,等诓来他的女婿,就催着小卉赶紧多生几个分给弟弟。

穆尔卉回房的时候,见弟弟缩在父皇怀里正哭鼻子呢,她眼圈儿一红,搂住那爷俩也哭了起来。

穆恩泰泪眼婆娑看着女儿说:“我们爷俩往后就指望你了。”

穆尔卉听这话腿一软回怼道:“父皇不是拿我换了五座城吗?”

穆恩泰嬉笑着说:“秦正志那小子也确实配的上我的女儿,可惜没有寿。你自己挑的男人自然是难得一遇的才俊,早早接来为我们穆家传宗接代才是,毕竟有皇位要继承。”

穆尔卉不肯,这时候底下人禀报棺木来了。

小柏陪着jiejie把前任姐夫成殓起来,为了日后方便,并没有把棺木钉死。

穆尔卉执笔,小柏伺候jiejie研磨,她给昭国宗室几位王爷分别写去了书信,说明先皇驾崩的详情,并当着各国时节出示了先皇赐给先太子的禅位诏书和大昭国玉玺。

穆恩泰虽然成了残疾,可毕竟是一国之君,儿女面前像个老顽童,国事上毫不含糊。

昭国的老臣显然有了归顺之心,周围邻国共同一造声势,而今昭国那狗皇帝可坐不住了,频频往西南边境调兵遣将。

隆昌公主露面,太子爷的尸首见天,西南边境的守将已经没了抵抗的心。

除了死忠于狗皇帝的,隆昌公主的大军如入无人之境。

她身为昭国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对待大昭国的百姓爱如子女。攻城时声势凶猛,安民时怀柔四方。

作者有话要说:

给文荒的小伙伴安利下基友趣文,作者枝呦九~

男主是个宅斗小能手,日常花式怼。

女主常常以权势压人,以吐槽为生。

撩人与被撩,宠妻或被宠。

欢快逗比日常~尽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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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药酒

急着和丈夫儿子团聚,穆尔卉冲在最前面,一口气打下三座城池之后,躺了两日都没再爬起来。

心疼的穆恩泰拄着拐杖亲自服侍女儿,端着药碗一口一口地喂她劝说:“仇又不急一时,你若有个好歹,父皇争这口气没了意义。

父皇之前确实对不住你,你不考虑你爹年迈残疾,可你也得想想你兄弟,你儿子,爱惜身子才是。”

穆尔卉满脑子都是她那瘦小的儿子,一提儿子,忍不住眼圈儿红了。

别人不急,她可是急着回去养儿子的人,她那位主子爷虽然体贴,可男人家的能带好她的心肝宝贝吗?

身边的父皇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喂个药都找不准火候,她那傻少爷喂药从来不会洒一点儿,然后还有蜜糖给她吃。

父亲和弟弟虽然是至亲,傻少爷才是她在这世上最近的人。

傻少爷这会儿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搂着他的哑妹穿过的一套寝衣。

小家伙不时蹬爹爹一下,少爷伸出手指逗儿子去抓,抓到了,他就塞进自己小口中,用牙花子咬着玩儿。

少爷宠溺地跟儿子说:“你娘闲来就喜欢咬爹爹两下,你跟你娘一样,属小奶狗的。”

小宝儿咧开没牙的小嘴笑笑,他已经不是娘记忆中那个红呼呼皱巴巴的小娃娃,而今白白嫩嫩的很有些rourou。

临近春节,忍无可忍的老爷命管家来叫少爷回家过年。

瞧着管家跪那儿磕响头,古鹏只得给宝儿收拾了一包衣裳,单手抱起和儿子说道:“咱们去给爷爷奶奶拜了年就回来继续等你娘,你娘应该快有消息给咱们了。”

管家狗腿地帮着提孙少爷的尿布,目瞪口呆地看着少爷熟练地给孙少爷打了包,然后爷俩上了马车。

一上车就把盖住头的被子角掀开些,宝儿瞪着乌黑的眼睛,转着看马车的四壁。

仆妇拿了手炉来,少爷想起他和媳妇在马车里亲吻烧了裤腿,一时忍俊不禁。

哪怕儿子听不懂,这种糗事也不能和他分享。

老爷和太太不顾家人劝阻就等候在大门口,一见少爷抱着包裹卷儿跳下来,连忙迎上去去接。

少爷抱紧了孩子跪地磕头又麻利的起来,依旧不撒手孩子跟着父母进了内院。

老古几乎小跑着进了屋门,亲自给孙子打了帘子,一叠声吩咐拿火盆,把地龙烧热乎了。

太太不管儿子冷言冷语,直接挤到身边帮着拆包。

少爷躲开太太麻利地抽出宝儿的湿尿布,快速地裹成个卷儿,老爷盯着孙子的小雀傻笑片刻,又慌手慌脚地去找玩具。

太太许久不见孙儿,不住地夸越长越俊,和他爹小时一个模样。

家里的两位姨娘在一边凑趣,专门挑拣奉承话来形容这独苗孙少爷。

老古翻出个西域传来的玻璃瓶子,里面装了柔软的蓝色沙子,一晃一晃吸引孩子注意。

果然惹来太太的抱怨说:“老爷也不怕孩子玩摔了再割破了小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