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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撩起眼帘,漆黑的眼珠闪了一下,唇边勾出一抹笑意:“那你尽管可以试试。”关仁宇的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迷人的危险果然很危险。”这边薛进林终于忍不下去,哗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陆危行,对关仁宇怒道:“你别信他,他就是在虚张声势,那张鬼牌根本不可能在他们手里,你别信他!”“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在报复我!”他怕了,他突然意识到他错了。他真的开始后悔为了那一点奖励,参加这次的新手场。自从第三轮淘汰掉王晓雪后,刘鑫就一直陷入沉默,现在他看着薛进林状若疯癫的样子,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你去陪王晓雪吧,她一定在等你。”陆危行丝毫没有受那两个人的影响,手指轻点圆桌桌面:“我只是在给你分析局面而已,国王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样的指令事半功倍,知道什么样的指令会赔了夫人又折兵。”陆危行说得不错,他的确没必要为了一局新手场得罪他,这一局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亏。关仁宇的手按在红桃A纸牌上:“请8号和9号决斗。”随着话音刚落,国王的宝石皇冠和纸牌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W:国王强征,请8号和9号平民为了唯一的胜利进行决斗。】电子音响起的那一刻,薛进林顿时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看着上首的关仁宇又看了看陆危行,他甚至想不顾一切想拖陆危行下水,却被那个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又给吓了回来,他抓着圆桌的边沿,浑身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到了魔镜谁都不干净,杀人?不杀人自己就要死!我只是在遵守魔镜的玩法而已,你以为魔镜是什么?过家家吗?它是神明的游戏,赢了你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一切,输了你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薛进林猛然抬起头,双目眦裂瞪着陆危行:“你妈的......”后面却像是被消了声一般,嘴巴一张一合,众人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到他如木偶一般被Wcao控着走上了决斗场。黄志晨对着上首端坐的国王关仁宇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一脸轻松的翻入决斗场。关仁宇回了一个浅笑,黄志晨曾经当过雇佣兵,一般需要武力解决的局都由他出手,一般魔镜队伍都是这种构成,一个负责智商,一个负责打架。当然,陆危行除外,那个男人是个谜,鲜少聪明与身手并存的玩家。不过现下对付薛进林那是绰绰有余。这是必赢的对决,不会比刘鑫对王晓雪那局更意外。面对着形同木偶的薛进林,黄志晨轻轻向前踏了一步,紧接着扭腰转胯,一记重重的摆拳狠狠的抡到了来不及闪躲的薛进林,薛进林如一条死狗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气。一记摆拳是杀不了人的,黄志晨也知道,所以在薛进林还没从地上趴起来时,他早就骑了上去就像在打沙袋一样,不断的用拳头砸着他的脸,跟普通的沙袋不同,这个人rou沙袋每次被击打就会溅出猩红的血液。所有人看着这可怖的一幕,相顾骇然,郭梦梦更是吓得身子不住颤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只除了陆危行,这人始终没看场中一眼。楚龄看得出来黄志晨应该是专门练过的,一招一式非常有格斗技巧,一上场就非常干脆利落,甚至不用W动手,黄志晨就亲自解决了薛进林的生命。薛进林尸体消失的那一刻,关仁宇头上的宝石皇冠也跟着瞬间消失,他掀开了一直盖着的那张纸牌,上面一个鲜红的加粗罗马数字7。他抓着那张纸牌走到了陆危行面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最后那张鬼牌到底在不在你手上?”陆危行好像心情很好,手指轻点盖着的那张扑克牌,勾了勾嘴角,反手掀开,是一张用过的鬼牌。他又掀开楚龄盖着的那张纸牌,却是一张空白牌。陆危行双手插兜径直走到郭梦梦的桌前,两指夹起郭梦梦盖住的那张纸牌,晃了晃,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那是一张鬼牌。最后一张鬼牌。关仁宇愣在原地,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和黄志晨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一张鬼牌竟然在这个小姑娘手里。关仁宇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陆危行输得心服口服,露出一个苦笑:“你是一开始就知道这张牌在这个女高中生手里吗?”陆危行把玩着那张纸牌,一双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在黑发后闪动,轻轻吐出两个字:“你猜。”楚龄额角一跳,什么你猜,这人不装逼会死啊,明明是自己告诉他郭梦梦是四号,陆危行听了完整对话,才推断那张鬼牌应该在郭梦梦手里。是的,早在第三轮开始前,陆危行就已经想好了两种通关方式,如果鬼牌在黄志晨手里,那么算他倒霉,如果鬼牌在薛进林手里,那就让他们三个人狗咬狗。陆危行揽着他的肩膀,除了说过的那些不着调的虎狼之词,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赢。”【W:桌游类游戏‘国王的选择’结束,恭喜楚龄、陆危行、刘鑫、郭梦梦、关仁宇、黄志晨六名玩家通关游戏,达成和局。】【W:玩家奖励结算中——】【W:恭喜新人玩家楚龄获得奖励摩涅塔之泪。】.........机械冰冷的电子音在别墅里响起,下一秒,别墅的地板变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和楚龄进来时在镜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楚龄眼前一黑,那熟悉的让人反胃的失重感又来了。失去意识前,他好像听到了郭梦梦跟他说谢谢......不知道这次又在虚无里下沉了多久,等到他在睁眼的时候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房间,还是那个厕所,还是那面镜子,唯一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一个“陌生男人”。楚龄扯了扯嘴角,尽量控制住语气,很想让自己的态度好一点,但一开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陆危行非常理所当然:“队友当然要在一起啊。”楚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陆危行笑了两声:“现在开始。”楚龄按下抽搐的嘴角,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为了显得自己是文明人,还特地用了礼貌用语:“请滚!”不过最后陆危行也没有滚出去,楚龄也到底是不忍心,毕竟现在大晚上的不安全,打算留他一夜,第二天再赶走。陆危行看着满屋子知名的不知名的佛像和法器时,他罕见地沉默了一下,斟酌道:“你这些...是艺术收藏品吗?”楚龄一愣,随后看着满屋佛像立即反应过来,一边收拾,一边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