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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杨子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没错,只要有人替他去死,他一样能活下来,他已经闯过那么多个副本了,这一次也没有什么能拦住他。那对弱智情侣,还有那一大一小的组合,虽然小的难对付了点,但是那个大的一看就很好骗,还有其他的人通通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他才是活到最后的那个。“哈哈哈哈哈哈……”杨子国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嘻嘻嘻嘻嘻嘻……”似乎有另外一个笑声混了进来,非常稚嫩,像是小孩子的声音。小孩子?杨子国的一颗心立即悬了起来,他连忙坐起来,发现床头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小花袄的小萝卜,细细的脖颈上有一道鲜明的勒痕。“叔叔叔叔,我们也来玩个游戏吧。”可可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屋中响起。“什么声音啊,大晚上不睡觉。”刘魏诚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结果看到床头那个惨白的娃娃脸那一刻,睡意全无。“啊啊啊啊啊,鬼鬼,他,他怎么来了!”杨子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两条腿发麻,下意识就想跳下床扑过去,就听可可继续道:“叔叔,你们不要乱动哦,不然突然死掉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你,你想要干什么,是要巧克力吗?”杨子国迅速掏出一把巧克力,颤声道,“我这里还有,给你,都给你,你放了叔叔好不好?”刘魏诚也道:“是是,你要是不喜欢巧克力,叔叔还有糖,烟你要不要?”可可跪趴在床上,两个瞳孔被黑色的瞳仁占据,几乎看不到一点眼白,认真道:“不行不行,这是游戏。”杨子国咽了一口水:“什么游戏?”可可咧着嘴,露出一排尖利的犬牙:“你和这个叔叔,只能活一个。”“谁赢了,谁就能活。”刘魏诚:“什么意思?”可可比划道:“就是你们打一架,像我和华华那样,活下来的那个人我就放过他,不然我就把你们两个全部咬死。”刘魏诚往后缩了缩:“不,不好吧。”说着,突然从枕头下拿了一把刀砍向杨子国,杨子国躲闪不及被砍中了右肩,顿时整个肩膀血流如注。他忍着痛翻身滚到地上,捡了一根铁棒藏在身后,躲在墙角。刘魏诚从床上跳下来:“杨哥,别挣扎了,你受伤了,我早点解决你,你也舒服点。”结果刚走两步,刘魏诚的脸色就变了,只见他怎么走也靠近不了,仿佛有一道透明的墙把两人隔开。【w:有人对你使用了原地踏步~】杨子国狞笑着站起身,抡起铁棍挥向刘魏诚的头,像被砸烂的西瓜,爆裂开来,红红白白的溅了一身。“可可,是我赢了,叔叔给你巧克力,你看……”杨子国说着说着,突然吐出一大口血,跪在地上。“他……”电子音这才姗姗来迟。【w:有人对你使用了互相伤害~】可可坐在床头,晃着两只小脚丫,拍着手,一脸开心道:“两个大坏蛋,死光光,大坏蛋死光光~”第83章吃鸡屋子里的霉味经久不散,楚龄照例又是在窒息中醒来,他摸了摸鼻子,觉得今天很有必要想办法给放房间通通风。“龄龄,早上好。”陆危行坐在床头冲他问好。“早啊。”楚龄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床沿的少年,一双杏眼忽闪忽闪,棕色的眼珠转了转,“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喊我哥哥比较合适,小/弟弟?”陆危行从床头跳了下来,双手揽着楚龄的腰,仰着一张清秀的小脸儿,凤眸轻挑:“哥哥好,哥哥妙,那弟弟硬了你管不管。”“……”楚龄失败了,他发现在脸皮这方面永远不能小看这个人,要不是这张脸太可爱,他真想一拳打死这人。两人穿戴整齐去堂屋吃饭,有人打了个哈欠,嘟囔道:“昨天不知道什么情况,隔壁闹了一晚上,我都没睡好。”今天的菜一样的难以下咽,黄黑色的菜叶子混着红色的汤汁,吃起来又有点像野草,汤汁更是泛着苦味。好多人勉强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不动了,楚龄和陆危行面不改色的吞了下去。小黄扁着嘴:“天天吃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小蓝苦笑道:“这才两天,你忍忍吧。”“真的是给狗狗都不吃,难道就没别的食物吗?”有人拍桌道:“这种地方再穷,野菜总有吧,难道不养鸡鸭吗?”就在众人怨声载道之际,就听门外真的传来一阵鸡叫声。“咯咯哒”“不好意思啊,怠慢你们了,我今天起的晚了点,刚换的鸡,等等就做给你们吃。”兰花穿着一身素净的棉袄,手里倒提着一只油光水滑的乌骨鸡,脚上还沾了些泥土,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说着就转身进了厨房。“卧槽,说鸡真的有鸡?”吕邵闫道:“我就说嘛,哪有人家不养鸡,这不就来了。”小黄道:“一只鸡,我们七个人怎么分啊,根本就不够吃。”七个人?楚龄奇怪地抬头看向人群,蓦地一震,真的只剩下七个人了,又少了两个人,杨子国那队没来,难道是出事了?“不应该是九个人吗,杨子国那对呢?”楚龄出声问道。小黄愣了一下:“九个?真的少了两个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们去看看。”楚龄拉上陆危行转身就走。剩下几人犹豫了一会,也跟在后面。只见中间的屋子房门禁闭,门槛处渗出深红色的鲜血,一直流到旁边的泥土里。楚龄面上一沉,真的出事了。陆危行直接上前,一脚把门踹开,没想到人变小了,力气倒是一点没变。扑面而来一股难言的腥臭和霉味,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一个缺了一条胳膊,一个脑袋不见了。小黄道:“奇怪,杨子国少了一个胳膊,怎么刘魏诚直接连头都不见了?”余圆圆捂着鼻子,闻言从男友背后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头,结果就和床底下的那个头颅,来了个对视,吓得尖叫出声:“头头,头!”“哪儿呢?”吕邵闫顺着姑娘的手指,果然从床底下找到了刘魏诚遗失的头颅,双眼瞪得老大,从表情来看,他死的时候一定极度惊讶。陆危行拨开人群跨进屋子,屋内光线不好,非常昏暗,油灯滚落在地,碎成两截,从地上的痕迹来看,昨晚是发生了一场争斗。他走到床沿蹲下,发现墙上有一个小小的脚印,约18cm左右,比较浅,踩得时候几乎没用什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