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控制,羞辱,佩戴贞cao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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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精致的绣花鞋踩在挺立的yinjing上,带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声。疼痛与快感从yinjing蔓延到全身,早已被春药挑起情欲的青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能的想要合拢腿,又克制的停下,维持着双腿大开,任人践踏的姿势。 粗糙的鞋底滑上敏感的guitou,不轻不重的摩擦着,谢瑾之的大腿开始剧烈的颤抖,几乎要跪不稳。从被买下,他经历了春药,鞭打,羞辱和灌肠,身体与精神都早已到了极限。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不断的刺激着。 即便他苦苦支撑,不想在徐莺面前丑态百出,但年轻而未尝过情欲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谢瑾之背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住手腕,修长的手指将皮肤握出了红痕,挺立的yinjing开始抽动,积攒已久的欲望想要喷涌而出。 “呃—”痛苦的叫声从谢瑾之口中发出,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被狠狠碾在地上。剧痛像针一样狠狠的扎到最脆弱的地方,原本即将汹涌而出的jingye被全部堵回了睾丸里面,刚刚还傲然挺立的yinjing已经蜷缩在两腿之间,红肿不堪。谢瑾之倒在地上,紧紧的夹着双腿,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恶魔一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起来,把腿分开。” 谢瑾之无力的在地上抽动了几下,疼痛和欲望交织的折磨让他全身无力,徐莺也不催他,只笑盈盈的看着他挣扎的样子。过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谢瑾之才勉强爬起来,维持住了大腿分开的姿势,将红肿的yinjing和睾丸暴露在徐莺面前。 “让它变硬。”徐莺轻描淡写的下达了命令,却让精疲力尽的谢瑾之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因疼痛与恐惧而丧失血色的双唇哆嗦着,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萎靡不振的yinjing,一瞬间的疼痛与屈辱让谢瑾之再次红了眼框。 那双曾执笔挽弓的手如今无力的握住红肿的茎身,每一次撸动都带着疼痛,谢瑾之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可笑的狗,为了取悦主人做出种种下流的举动。yinjing却诚实的挺立起来,清亮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把红肿的guitou浸润的肿胀发亮。 坚硬的yinjing在双腿间晃动,精致的绣花鞋悬在上空,不知什么时候会狠狠的踩下来。谢瑾之紧张的呼吸都要暂停,绝望的等着剧痛的来临,可jiba反而硬的发烫。 时间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一会。谢瑾之听到救赎一样的声音,“自己在鞋上蹭出来吧。”徐莺坐在椅子上,将绣花鞋抬起,露出肮脏的鞋底。。 他如蒙大赦的往前爬了几步,把yinjing蹭上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满是灰尘,像一只狼狈发情的牲畜一样前后耸动着腰肢,把在此之前还没碰过女人的纯洁yinjing蹭在主人肮脏的鞋底。白皙俊朗的面孔上浮现出羞耻的酡红,额头满是细小的汗珠。谢瑾之只觉得自己变的卑贱至极,下贱的祈求主人的一只脏鞋子来解决欲望。 摩擦产生的快感将欲望再次送到巅峰,yinjing已经憋的红紫发胀,不断的上下跳动想要射精。“如果漏出来一滴,你今晚就去当客人们的尿壶吧。” 恐怖的话语让谢瑾之瞬间白了脸,但射精已经箭在弦上,慌乱之下只能用手堵住尿道孔,又狠狠的掐一把兴奋的yinjing。这种由自己施加的绝顶痛苦让他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只有手指还兢兢业业的堵住小孔不敢松开。 享受到了戏耍奴隶的乐趣,徐莺心情舒坦了不少,看着躺在地上还不敢松手的奴隶,大发慈悲的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带尿道塞的银制贞cao锁,扔到奴隶面前,“赏你了。” 谢瑾之缓了一会慢慢爬起跪正,拿起面前的贞cao锁,犹豫的紧握着,不知道该怎么带。 “怎么?不会带?”徐莺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沉默的奴隶,“不会带就自己慢慢试,如果要我来帮忙的话,可能今后你都要过着漏尿的生活了。” 被话语中描述的恐怖场景震慑到,谢瑾之白着一张脸,将尿道塞努力的往yinjing孔里挤。但生疏的手法免不了痛苦,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尿道被摩擦的火辣疼痛,又酸胀难忍。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冷汗,手上却一点也不敢停顿,将原本蓄势待发的jingye狠狠的推了回去。年轻气盛的yinjing也被挤进了小小的笼子,它的主人是奴隶,它只能垂头丧气的做别人的玩具。 贞cao锁被扣紧的那一瞬间,饶是已经认命,谢瑾之还是感受到难以抑制的悲愤和绝望,他垂下头去,即使极力压制, 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落到地上。胸膛里的不甘左冲右撞,最后也不得不被狠狠压制住。 窗外早已漆黑一片,这个时候正是醉欢楼最热闹的时候,往常的徐莺应该在楼中寻欢作乐,今日却因久违的满足而生出了困意。踢了踢奴隶的侧腰,“去把自己洗干净,床边伺候着。”自己也在阿平的伺候下洗漱干净,脱的只剩亵衣进了被子。 谢瑾之不敢让主人等待,快速清理干净自己。刚洗完的雪白肌肤干爽丝滑,在烛光下翻着莹润的光泽。他恭顺的跪在床尾,乌黑柔顺的头发顺着肩头垂下。是一副绝佳的美人侍寝图。 许是他今日的表现取悦到了徐莺,他得到了一张3尺见方薄薄的丝绸垫子,高挑的青年就算再怎么蜷缩也只能让半截腿放在地上。地面的坚硬冰凉能轻而易举的渗透垫子。 灯熄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过了许久,徐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谢瑾之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即使看不见,但他清楚的知道尖锐的烛台放在哪里。 只要举起烛台.....砸下...... 两腿间坚硬的贞cao锁,被反复压抑后情欲翻滚的身体,被鞭刑后依旧红肿发烫的屁股,被当狗被践踏的羞辱,每一样都折磨着谢瑾之,杀意难以抑制的在他心头翻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