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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要有贵客叫价么——三、二、一。” 将发髻梳做猫耳形状的少女体态轻灵地抬手击掌,随着三声唱价结束,她身侧的玄猫亦是配合地“喵呜“唤了一声:“恭喜、恭喜,这副名画便归天字雅间的贵客所有,稍后将会有人送至包间验货。” 拍卖场虽是包厢制,但也搁不住厢房内诸多江湖人士议论得人声鼎沸。无数明贵华珠将晦明堂正中间的少女连同她手边的拍品照耀得亮如白昼之下,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那副方才竞价到数以千金的珍稀名物上。 晦明堂下的过廊间,身着侍女服饰的丛越循着运送拍卖品的不闻士走向的包间方向遥遥望去,确定了位置后便转身隐入身后的昏暗里。 他需要赶在送货的人抵达之前,以拍品主人的侍女的名义骗截走货物。 虽是直到拍卖结束的这一刻才能知晓花落谁手,但丛越这两日也多处勘察过地形,很快便抄了近道抢先来到雅间的房廊外。转折回廊下,可见那送货的黑衣人士仍在下层缓慢而稳重地攀着木梯。 丛越并未立刻凑到雅间门口,他余光瞥到雅间门外逐渐远离的男人身影,心中不由得涌过一阵窃喜。 也许是为了去取物或者转移金银,那雅间主人居然主动离开了包间。丛越本还在想若是在门外弄出些动静,被雅间主人发现闹大了不好脱身,这下便再无须顾虑。 带着「云山远岫图」的不闻士在雅间门口被易容作侍女的丛越拦住了去路。 “我家主人不喜以真面目示人,将东西交给我就好。” 那不闻士顿了顿,目光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丛越。 能受邀参加晦明堂三年一开的拍卖会的客人非富即贵,雅间外有仆从森严看守亦是常事。不闻士对着丛越的扮相辨认了一番,心中想到已在包间门外,一举一动都能被包间中人听见,断然也难有做假之事。 他道了声有劳,便将手中以宝匣装束的物品交递给丛越。 那堆叠的罗袖下,一只皓白的手腕平伸而出,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宝匣。 不闻士视线落在对方根根白皙分明的手指上。这只手纤细却不显得过分瘦弱,沉重的宝匣落力在手掌上也未令对方产生过一丝颤抖。 他暗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侍女也竟是有功力在身的。只是那手腕上骨节明显偏大,从骨架上看有些许不似女子,更像是偏瘦的少年体型—— 不闻士面露犹疑,手仍攥着宝匣,并未完全交付出去,他开口:“这位小姐,你……” 丛越放在身后的手掌握紧了匕首刀柄,无声无息地将其寸寸抽出。 他面上还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怎么了么?” 不闻士并未察觉到丛越展现的杀意,甚至已经将端着宝匣的双手收回:“还是麻烦小姐通报一声你家主人,由小人亲自将宝物献上。” 短刃已滑出刀鞘。 下一刻,丛越肩上却覆上一只男人宽热的手掌,硬生生将他拔刀出鞘的动作压了回去。 柳贺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他垂眸看着身前熟稔的身影,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宽厚的体型让他微微倾身就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围住,另一边手腕已是搭上了丛越纤细的腰身轻轻环住。 他若无旁人般以手指狎昵地捻了捻丛越的耳垂,几乎感受到手下人儿浑身僵硬得像是应激的猫儿一般,被逗得颇为开怀地笑了两声。 然后柳贺舟才像是想起现场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抬眸看向不闻士,道:“这确实是我的婢女,东西拿来吧,没你的事了。” 柳贺舟一手抱拿着宝匣,另一手攥着丛越的双腕,硬生生将人拉拽进了雅间里。 彭地一声,挣扎不断的丛越被柳贺舟压制在了隔开内外室的屏风上。稍微一松开手放下宝匣,柳贺舟就遭到丛越的一顿扭打,只是碍于身量,丛越也只能捶打在他胸口处,几乎不痛不痒。 柳贺舟放下手中的东西,又欺身回来压着丛越,将丛越那双手抬高过头顶,拧着手腕固定住。他低头仔细看了看丛越,道:“久别重逢,黎娘这么想我,主动寻我来了?” 丛越被他凑近到咫尺,别扭地转过脸去,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无耻之徒!” 柳贺舟捏着他的下颔,炽热的吻已是落在了丛越抿紧的唇上,将尾音吞没。 丛越一时唇关失守,便被对方长舌直驱而入,顶进齿间,对方有力的舌顿时撬开了他唇舌,滋溜地吃起了他的嘴来。 “唔……放——呜呜!” 他被如此激烈的吻亲得面上潮热,嫩红的舌尖被对方牢牢吸吮住,反复嚼着。柳贺舟掐着的双臂无法使上力气,丛越甚至连躲避都难以做到,硬是被柳贺舟按在屏风上亲得脸颊潮红,双眼湿润含情。分离时人还气喘吁吁的,被咬得肿润的双唇间吐出一截润红的嫩舌。 丛越眼角湿红,他甚至擦不了唇角淌滑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以一副被欺负过度的样子弓起腰身,冲着柳贺舟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我分明看着这雅间主人方才离开了!” 柳贺舟这一亲芳泽里里外外尝得满意了,心下爽利,施施然然地开口:“鬼市也没规定一间雅间就只有一位客人。” 丛越瞪大了眼:“你这死瘸子——你算计我是不是!”他踢蹬着双腿,努力地朝着柳贺舟双腿间下盘处攻击,“离我远点——你这,你这下流东西……!” 柳贺舟抓住了丛越快要踢到他双腿之间的脚踝,将丛越那边腿抬高,直到露出裙裾下不着寸缕的腿间风光。他微讶然:“黎娘竟如此急不可耐,来我房中连里衣都不穿一件?” 丛越被迫岔开双腿,点地的那只脚绷得很紧,单脚站着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他听到柳贺舟调戏的话语狠狠一啐:“谁说是寻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是为了做这事来的!” 他颇有些苦不堪言。自己数日前意外被那个白发大汉狠狠折腾了一番,下身尚未痊愈,这两天又烫又肿,私处一裹上布条就疼痛难忍,实在是影响行动,丛越迫不得已才放弃了亵裤,索性真空上阵。若不是倒霉那一遭,他又怎么会在柳贺舟面前如此狼狈! 丛越心里已是将这两人恨得来回戳上千百遍。他眼眶犹热,声音发哽,说话也听起来像是呜咽般:“你们、你们都一样可恶……再不滚就杀了你!” 柳贺舟已将丛越下身的裙裾撕开裂口,只余下一块软布垂挂在腰间,遮不住任何部位。他听了丛越说的话,落在丛越腿间那些暧昧淤青的目光便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将丛越的双臂用撕下来的布条一捆,随后蹲身将脸凑近丛越的腿间,双掌强硬地抱捏住两瓣软嫩白臀,张口含住两片薄软的yinchun,像在吮吸什么吃食一般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丛越惊呼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双腿被拿掐在男人掌间动弹不得,竟只能由着这男人埋进他腿间来来回回吮舔着吃起了屄。 丛越自抿紧的双唇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哭吟,脸上酡红热得惊人,视线朦胧,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双腿间被男人的舌又吮又搅,故意惹出滋溜滋溜大口吸食嫩豆腐般的水声。 他只觉得下身浸在一处极热的腔中,又有一根粗糙且灵活如蛇的rou块在下身嫩xue里突进突出地捅弄,时不时以舌尖抵着蒂珠肆意碾磨挤压,甚至恶意地用齿间轻轻衔住那颗要命的地方拉扯。 “唔嗯……呜呜呜——!” 丛越双腿抽颤,踩在柳贺舟肩上的脚趾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他双眸失神,唇角滑落的津水滴淌到了颈间。下身则是一片潮热湿泞,方才被舔去的时候潮喷出的yin水几乎要将柳贺舟的脸都溅湿了。 “我弟弟真是好雅兴。” 柳靳川进雅间后,对上那面隔开内间的屏风,正看到里面被压在屏风上的人影。 他笑说:“狎妓都狎到这儿来了,可别忘了此行目的。” 丛越头昏脑胀间只觉得来人声音有些熟悉。他甚至还未因为被人撞破了授受之事而感到羞赧难当,便又让柳贺舟含住嫩屄吃得连连惊声喘叫。 察觉到有来人后,丛越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溢出几丝猫儿似的喘声。他抵在屏风上左右扭动的两瓣软弹白rou被yin水濡湿,在牡丹花绘的宣图上晕染开两瓣饱满的形状。 屏风对面的人却突然不说话了。 柳贺舟用嘴欺负够了丛越,将那只嫩xue吃到泛红微肿,唇rou外翻,溢出熟透的湿热气息才作罢。 他抬起那张俊美的脸时,吐出的舌尖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自嫩xue花阜间牵出的蜜水。男人将两瓣白软的花唇往两边抻开,他方才用舌面将丛越xue瓣下两枚小孔都舔舐开了,现下便要卷着舌尖要去嘬吸那孔尿眼。只是那xue眼儿太过细小,仅有一孔之翕,柳贺舟试了几次始终无法用舌尖戳刺进去,遂止。 他起身将丛越拎起来反剪着双手按在屏风上,情热又急切地将性器逼进丛越的臀间,挤压着自xue间溢出的汁液,匆匆润腻了几下,便长驱直入地将蓄饱了力气的阳具猛然撞进了那口湿透润xue中。 “——呃呜!”丛越双眼有些发直,整个人被来自身后的顶撞击得整个人紧紧贴合屏风。他被充分湿润后的女xue被柳贺舟一气插进了底,抵着屏风被后入的深度甚至让他小腹上都浮起一块凸起。 柳贺舟爽喟地叹息一声,掐着丛越的腰身便开始在那口窄嫩水xue里九浅一深地抽送了起来。丛越那两瓣白臀被他胯骨撞得颤动出残影臀浪,男人的阳具一次次地猛捣破入死死绞紧推拒的嫩xue腔rou深处,又在没入到直抵宫门时整根拔出,抽翻出成股汁液。 腿间那处嫩红窄xue被粗硬阳具撑开到极限,进出时甚至guitou凸棱勾着xue膜隐隐外翻,几乎要将这只可怜嫩xue捣得翻开到无法合拢回去。再看那以侍女模样挨着cao的人儿已是被cao得丢魂,吐着舌尖双眼瞪直,唇舌贴在屏风上,将自己口脂的颜色都涂抹了上去。 丛越背在身后被抓握着的双手成了柳贺舟擒拿住他的使力点,男人拽着身前人的手腕,像是提着一个发泄用的物什一般发狠地cao撞着。柳贺舟腰身弓紧时绷出块状的结实肌rou,撞得丛越臀尖泛起一片擦伤与红肿。 埋入软嫩女xue里的那枚性器生着十分歹毒的guitou形状,前端凸尖,整体棱长,次次抵着炙热软烫的yin红宫口顶凿。丛越没能防住多久,便被那根性器长驱直入地cao开了胞宫,一击破入深处,guitou将整个润红胞宫都填满,挤压着丛越下身自被塞满的xue缝间潮喷出guntang淋漓的yin水,哗啦啦地一股脑浇在了铺着细绒毯的地上,甚至犹然氤氲着热腾腾的白雾。 在丛越惊喘的哭叫声中,一股猛烈的冲击自包裹着guitou的胞宫内传来。柳贺舟插在丛越体内,畅快淋漓地射出一泡烫精,顷刻间便以粘滑的精浆污了整只润红的胞宫,甚至连丛越的小腹都被填得微微隆起一个有孕般的弧度。 这股冲击虽是射在丛越的胞宫里,却也像是将丛越整个人都以jingye狠狠击穿了。他大脑一阵恍惚,有一瞬间甚至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又是被何人擒拿按在这儿。他僵硬地并了并双腿,自被性器填满到几乎不留缝隙的xue瓣间突然被挤出一股粘腻精汁,顺着腿根缓缓滑下。 柳贺舟一松开手,丛越便整个人滑倒地跌落在地上,注满了zigong的jingye再也积蓄不住,成股地自红肿外翻的xue瓣间喷出,为地毯蒙上一滩稠粘的白汁。 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屏风,眼前朦胧的绣布下端上甚至还留下了一枚两瓣唇印含着蒂珠的湿润形状,当真是暧昧至极,yin乱至极。 柳靳川自屏风的一端缓步绕入,他低头看向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乌发凌乱的丛越,一眼就能看到丛越那贴合着地毯的xue瓣正轻翕着张缩湿红的roudong,自红洞中滑出了一股将要流尽的精浆。 丛越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僵硬着脖颈扭过脸去看向来人,只觉得头皮上发麻般炸了毛,紧张到整个人都往柳贺舟身旁缩紧了些,下意识对来人产生的恐惧反应先一步占据了身体。 堂皇雅间内,两个除了发色以外,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隔着半个屏风遥遥对站着,皆是容貌俊朗,气质稳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柳贺舟抬腿轻扫了一下丛越怯怯地往后缩的背:“躲什么,小丫鬟还不赶紧起来给大少爷行个礼。你入府以来还没见过我哥哥罢?” 丛越被这番惊吓震得耳旁轰鸣不已,哪里还听得进柳贺舟的话。 他对柳贺舟若要是被暗算的计较与愤恨厌恶,那么对柳靳川,则是来自对方对他进行毫不留情的强迫与精神双重打击出的自生理反应上的恐惧。 柳靳川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难以辨别他的喜怒。此情此景下,他亦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弟弟,这人是你从哪儿抓来的?” “兄长此话说的奇怪。这人原先乃是我房中一通房丫鬟,前些日子私自逃出府,我亲自找了许久,今日才终于将他带回身边。” 柳贺舟抓着丛越的头发将人的脸露出来,那根粗壮热烫的性器依然挺立在男人胯间,直直悬在丛越眼前,紧绷的马眼处甚至还渗出一滴精水,令他不禁双眼有些发直地看过去。 “这小丫鬟是我亲自破身调教出来的,女xue软嫩得紧,身子又yin浪放荡爱流水,床事上很是可人,兄长可要尝一尝?” 柳靳川闻言倏然冷冷一笑:“也好。” 柳贺舟倒是有些惊讶。他虽是做足了礼数,但也并未想到这位同他从小并不由一位至亲扶养,分居两地的兄长竟能同意跟他共享性奴。但在察觉到柳靳川脸上不太愉快的表情,又想到丛越身上莫名出现的痕迹跟他惊惧的态度,柳贺舟顿时明白了过来,挑了挑眉,将丛越从地上拽起来,捏着脸颊转向柳靳川。 “想来我这通房丫鬟叛逃的几日里,已经与兄长遇见过了?那倒正好,省了我一番介绍,”柳贺舟捏了捏丛越的脸,几下便将人柔软的脸颊掐出几道指痕,他冲自家兄长露出一抹挑衅笑意,“我亲自调教出来的丫鬟,用起来果真很不错罢?” 柳靳川脸上挂了几分rou眼可见的不虞之色。 丛越眼中悬着将落未落的一点湿润,在柳靳川看过来时眼睫一颤,终是自眼角滑落。 随着柳靳川走近的几步,丛越贴着柳贺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直到被柳贺舟抱着腰,将他的上半身送入柳靳川敞开的双臂中。 丛越背后贴上柳靳川的胸膛,被对方体温烫得身体瑟缩。紧接着他腰身一轻,便被人用大腿卡进双腿间。 柳靳川双手托着丛越的腿根,将丛越以双腿大敞的姿势托举了起来,接着垂首在丛越颈侧轻轻嗅闻,伸出的舌头舔了舔丛越敏感泛红的耳廓。 他正看着丛越会阴处微微翕开的两瓣肿胀花唇咕啾地往外淌出一团透亮的yin液,那花洞被男人视线视jian得瑟缩起来,紧蹙成一缝窄而润红的xue眼。 柳贺舟解开丛越上身的衣服,将那袭软裙剥开,露出莹白的上身肌肤。两枚rutou在空气中几不可闻地轻颤,接着就叫柳贺舟一手一个捻着送入口中,啧啧地含吮了起来。 “呼、嗯啊……不要……” 丛越咬着牙挤出几声抗议的呻吟,他这私密之处还从未被外人触碰过。也许是因着这具不同寻常身体的缘故,丛越胸前的两枚rutou比寻常男子的肥软了一圈,色泽亦是惹人怜爱的嫩红,像是要随时泌出乳水般。 只可惜这两片薄乳依旧是属于男性的胸膛,挤不出一点软rou,只能叫人捏着rutou用手掌揉挤出一点点沟缝,过过揉奶的干瘾。 “——别、啊!别吸我肚子!”丛越不自在地惊喘了一声,他腰身蒙了一层细汗,柔腻生白,肚脐都是小巧可爱的。柳贺舟忍不住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尖围绕着那枚肚脐轻轻打转,直到将唇都贴了上去含咬起来。 丛越只感觉隔着小腹一层薄软皮肤,仿佛被直接舔到了腹下的胞宫一般。过于敏感的肌肤将触感折磨地刻入他的感官中,那枚润红果实亦是被这隔着皮肤的舔舐舔得阵阵紧蹙,收缩得几乎令丛越感到下身空虚发痛。 柳靳川的手指正抚进丛越湿热黏红的臀缝间,两根手指在微分的花阜间轻轻抚扫,便瞬间引出成股粘腻热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滑在指尖牵出yin腻的水膜。 “……湿得这般厉害!” 男人那两根手指蘸了一手yin水,顺势挤入会阴下那枚紧缩着的润洞里。 柳靳川简单地前后抽插润了润xue口,微微扩开一个手指粗细的roudong,便换作了自己的阳具,抵在丛越的臀间。那枚硕圆的guitou在湿软溢汁的花唇间顶了顶,蹭了一头湿滑便往后xue紧窄的甬道里挤入。 他双掌压在丛越腰胯间,上下一合力便将阳具顶入了半根深度,直直捅进了底。 丛越浑身过电一般猛地一颤,随即才反应过来身下传来的剧痛。他人都断片似的懵了一下,下意识喊出了声:“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 柳贺舟帮忙压制住了丛越的挣扎。他将性器抵在丛越的腮边,用手扶着前后撸动,马眼里溢出的腺液都在丛越脸上挂出了一根晶莹的线。 他以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极致不要脸的话:“弄疼你,是因为想更加疼爱你。” 丛越双目失神地看着柳贺舟,闻言勉强聚起了焦,愤然又屈辱地咬着下唇狠狠瞪着柳贺舟。 “怎么这副表情,”柳贺舟一哂。他像是光靠手活有些撸得不够尽兴了,又或许是看着面前丛越跟兄长的活春宫又引起了兴致,“想要很久了吧?这就奖励给你。” 说罢柳贺舟便捏住丛越的鼻子,将guitou塞进丛越嘴里,把人的呻吟呼救声尽数堵了回去,同时手持着阳具前后抚弄,挤出的腺液或是精水则尽数在丛越的软舌舌面上擦拭干净。 正在丛越身后顶撞着的柳大公子啧了一声:“怎么被人cao着屁股还能走神的。” 他蓄足了力道狠狠一撞,将性器整根送进丛越后xue里,肠壁紧绞闭拢的腔rou被完全撑开成吸裹着性器的形状,顶端更是直驱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丛越猛地仰起脸,双瞳收缩,只见他腿间两瓣花唇翻开,颤抖地自满是黏腻精浊的前孔里喷出一股半透yin水,竟是靠着来自后xue的cao弄便用前面的女xue潮吹出来了。 他不知道那一下濒死的快感是来自于结肠被侵犯,只感觉瞬间眼前发白,腰椎处传来过电般令人窒息的酥麻。丛越一下子浑身过了汗,眼睫湿润,恐惧般地细细抖着,一面惊叫着一面崩溃般摇晃着腰身试图逃脱柳靳川的钳制。 下一刻,柳贺舟拽着丛越的发根,将整根阳具塞填进了丛越的嘴里,一举贯入食道中。 丛越双眸瞪大,不受控制地泪失禁着。他的手抵在柳贺舟大腿上,被噎得喊不出声也喘不上气,因窒息而大脑一片浆糊般的混浊,几乎无力思考,只剩下本能求生时下身剧烈地收缩裹吸着体内的阳具,几乎用rou壁拓出了那根青筋爆凸的rou刃的形状。 埋在口腔中跟插进后xue里的两根性器同时烫涌出爆灌般份量的jingye,成股的烫精射在脆弱的黏膜上,倒灌入丛越身体里,几乎将人从内而外用精水浇铸透了。 丛越脸上因为窒息而两眼上翻。他两腮鼓囊,一看便是含了满嘴jingye,唇间更是溢出两道含不住的jingye。柳贺舟抽身时,几乎因为丛越口腔中灌满了精水内外形成的倒吸力而难以拔出性器。那guitou脱离唇瓣的瞬间,丛越口中便溢出来不及咽下的白浆从合不拢的双唇间倒涌而出。 男人松开了手,他整个人身体虚软地歪倒在地上,唇角缓缓滑落一道精痕。 丛越挤压着地毯的脸上仅有着恍惚的神情。他抬高着腰身以双臂抱着被撞得肥软了一整圈的白臀,双手手指拉扯着两瓣臀rou,使得会阴下的xue眼被拉扯变形,露出一团沾满精浊的嫩粉肠rou,可以看到xue眼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正紧紧一张一缩着吐出精絮,更多的被射进了体内深处,不以手指抠挖根本无法挤出。 朝着河朔行驶的马车在冷清无人的道上轱辘着,自窗口时不时飘出几声可疑的呜咽声。 马车经过一处石子小路。 柳贺舟掀开门帘,对马夫喊道:“老人家,可以驶慢一点,我们不急。” 年纪到了严重耳背的马夫憨憨点了点头,然后将马匹驱赶得跑得更快,顿时马车上一阵颠簸。 车厢内,丛越双腿跪坐在柳靳川腰间,抬臀将那根昂扬的rou柱一寸寸塞入花唇间,闷哼一声整个人坐下。 他清晰地感受着那根阳具爆凸的青筋一点点顶开湿软的黏膜,一寸寸钻进xue心里,将他湿软的宫口顶开。 男人感觉到性器顶端的guitou轻轻陷入一团抽搐吸吮着的软rou中,他只是轻微挺身一顶,便让丛越整个人坐不稳地往他怀里倒。 柳靳川回想起初次见面时,还以为是自己给丛越破了处,竟没看出来这是个早已连zigong都被cao得合不拢的yin贱丫鬟。 他对待丛越便一点也不怜惜起来,毫不留情抱着丛越纤颤的腰身狠狠挺干花xue深处的胞宫,cao得丛越小腹柔软白皙的肚皮都被撑得凸起一块。 丛越紧紧咬着贝齿,不肯溢出求饶的惊喘,他身后的柳贺舟扶住了丛越摇摇欲坠的身形。柳贺舟将丛越扶着腰往上抬起,手指抚进臀瓣间的roudong抵进去抽送了几下,便换作了性器,轻车熟路地自丛越身后往里插入。 “唔呃……——!” 被夹在两个精壮男人的身体中间,丛越像是被两枚长钉同时贯穿身体,架在腿间无力挣脱。他那细瘦的身体不可思议地容纳了两根阳具,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在小腹上凸现出可怖的轮廓。 柳贺舟手指捻着丛越胸前红实,轻轻用指尖托起人的下颔,将丛越的唇瓣含住口中轻吻着。 相比之下,柳靳川的动作就显得无情狠戾,大手压在丛越的大腿上,抱着丛越挺身贯穿时几乎用力到手背青筋浮凸,恨不得将胯下两枚硬铁般的囊袋都塞进丛越的xue里。 丛越细弱的闷哼声被柳贺舟吞没在唇间,两眼半阖,双眸已是失神得像是随时要昏迷过去。 这一行路,也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