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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了,结果他还是低估了这群网民的恶搞实力。不过转念一想,他又不气了,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上了热搜,小唯应该也没这么快就回来。怀里还残留着拥抱的温度,看着面前失而复得的女人,他不自觉弯了眉眼。瞧这人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秋名唯往他打着石膏的那条腿上一拍,薄原彻立刻惨叫。“知道痛了?”秋名唯不紧不慢收了手,“下次还乱喝酒吗?”薄原彻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止不住地开心:“不喝了,你都回来了我还跑去乱喝什么酒?”这话让秋名唯没了脾气。缓过劲儿来,薄原彻想到什么,迟疑了片刻,向她开口:“小唯,有件事我想问你。”“什么?”“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了,怕你觉得不方便就一直忍着,这次你说消失就消失,我才发现除了一个电话号码外我对你一无所知。”说到这里,他感到一阵后怕,定了定神,认真看进她眼里,“小唯,能不能让我再多了解你一点?”先前她以为自己就是个绝症患者,便打算以秋名唯的身份来活,但绝症既然是个误会,很多事不得不再做打算。“我的身份……”沉默片刻后,她开了口,“这件事解释起来有点复杂,能不能改天再跟你细说?”他当然赞成,但前提是——“小唯你不会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对吗?”秋名唯点头:“不会了。”“那就不着急这一会儿。”他露出舒然的笑,“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足够我一点点了解你。”得到了她的口头承诺,薄原彻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但先前那一个月的失踪让他心有余悸,所以还是无法完全松懈下来。眼见秋名唯起身离开床边,他立刻紧张地问:“你去哪儿?”“我去买点水。”刚下飞机她就一刻不停地赶来,这会儿嗓子渴得厉害,见他嘴唇有些泛白,便问,“你想喝点什么?”薄原彻倒无所谓喝不喝水,他只怕再次弄丢了她,于是跟着下床,一瘸一拐地挪到她跟前:“我陪你去。”秋名唯:“……”“便利店就在楼下。”薄原彻还是坚持:“嗯,我陪你。”“你的腿不要了?”秋名唯不赞同,“回去好好躺着。”“几步路而已,又不是断腿了,哪有那么严重?”薄原彻说着替她拉开门,率先一步往外走。一帮队友还守在门外的,见两位主人公同时出现,七嘴八舌地问:“谈完了?”“阿彻表白成功了没?”“肯定成功了,没看残疾人都高兴得下地了?”“嘁,瞧他那嘚瑟样,也亏唯姐看得上。”这帮猪队友!怎么不被口水呛死呢?薄原彻脸沉下:“我们出去买水。”嘴快的不由吃惊:“还没表白?都给你们留了空间了。”薄原彻恼得不行,表白这么浪漫的事都被他们说得没惊喜了!见他脸色不好,猪队友们终于识相地闭了嘴。苏彦瞅了眼薄原彻的腿,不想他折腾,便说:“我去买吧,你们要喝什么?”薄原彻看向秋名唯,他喝什么都没关系。秋名唯说:“冰矿泉水就行。”苏彦应好,见时间不早,示意队友先回工作室,只留了助理和季宁继续驻守医院。他买好水上楼,恰好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季宁点了四份外卖,去医院食堂去了病号餐送来。五个人在病房里吃完饭,随便聊了会儿天,便到了休息时间。苏彦本来是想建议秋名唯回去休息,陪床的事交给他们来做就好,可瞥见薄原彻那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递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唯姐,今晚能不能麻烦你给这家伙陪床?”秋名唯就是这么打算的,闻言自然应好。“那就拜托你了。”苏彦说完这话,领着季宁和助理退出了病房,却并没有回工作室,而是去了隔壁休息间,随时待命。为了这个二傻子,他还真是cao碎了心!……门关上后,病房陷入沉默,只有电视机上辣眼睛的青春爱情剧还在继续播放着。秋名唯拿上崭新的洗漱用具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待会儿出来刷刷手机就睡觉。薄原彻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虽说陪床是一人一张床,中间隔了一米远的距离,病房的气氛也丝毫跟暧昧旖旎沾不上边,但他就是止不住地心猿意马。初遇的那晚他们虽然也独处一室,但那会儿他还处在被明莎莎那个女流氓支配的恐惧中,见自己狼狈地躺在陌生大床上,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像今晚…是真正意义上和喜欢的女人共度一夜。他咽了咽嗓子,这会儿明明已是秋天,胸口却热得发闷。秋名唯拿好东西,转身就看到病床上的人满脸通红。担心是不是发烧,她走过去伸手搭上他的额头。猝不及防感受到女人柔软的手心,薄原彻呼吸一滞,抬眸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觉胸口那点闷热顷刻间被擦燃成大火,guntang一片。他难为情地想躲开,却又舍不得这片刻的亲昵,只哑着声音问:“你…做什么?”秋名唯是不知道他那点纯情少男的小心思,手反复探了好几遍无法确认他是否发烧,索性撩开他额前的头发,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薄原彻感觉,周遭的一切都被推远,只听见如鼓的心跳在耳边渐次放大,震耳欲聋。“有点烫。”秋名唯说着松开他,“我给你量量体温。”“不用了!”薄原彻拉住她,“没烧。”“那怎么这么烫?”这话问倒了他,薄原彻含糊地说是天气太闷搪塞过去,不然,总不可能直说是因为想到今天一整晚都要和她共处一室吧?秋名唯不放心,还是拿了温度计给他测了一下,见体温正常,这才作罢。“那你多喝点水,我把空调再调低一度。”弄完这些,秋名唯才重新拿起洗漱用品进了浴室。毕竟是医院,就是再高级也不比家里,浴室就一道薄薄的玻璃门,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足足五分钟,薄原彻就那么僵在病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任由脸上的红一寸寸蔓延到脖颈,再到胸膛——最后彻底红透。“艹!”他低骂了句。今晚还怎么睡?十分钟后,秋名唯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走出浴室,看了眼薄原彻腿上笨重的石膏,打消了让他去洗澡的念头,转身又打了一盆水出来,边浸毛巾边走到床边,眼皮都没抬一下地说:“脱衣服。”薄原彻正胡思乱想,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