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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断断续续的问他“长舟渡月……广渠斋人吗?”见白萧脸色微变,温行自嘲一笑“您如此喜爱提及仙君,我还以为是谁,居然是元君高徒,只是您不该嫉恨我,细说起来,您应当比我得师傅的宠爱才是。”白萧的脸色阴沉下来,刚刚要说话,忽见天地阴沉下来,下一刻便是震天的轰隆之声,透过河水的些许阳光像是被什么吞噬了一样,只见河床抖动,碎石滚落,白萧虎口震动,扇子掉落于地,一时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左手死命压住右手,虎口的抖动几乎波及全身,这阵法里的身躯似乎再也不受他的控制,极力的排斥着外来者。他恨恨松开温行,咬牙道“来日方长。”接着阵法一扭,他凭空消失在原地。宋选这才敢跳过来,“长老……长老。”他哆哆嗦嗦“我……我们上去吗?”“那个人走了,好像可以动了……我们上去吗?”无人回应。他疑惑的看向温行,“长老,您听见我说话了吗?”温行不声不响,宋选绕到前方一看,却见他目光毫无焦距,不知道落在了何方。有言,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经脉寸断者,本就不可能五感如常。※※※※※※※※※※※※※※※※※※※※呜呜呜我终于写到这了,最开始写这篇文就是想写这个后面一段T.T仙君明天上线。第54章却说叶酌离了茶铺,便径直飞向了城楼。他行动极快,旁人只觉流光一闪,叶酌便摸到了临江城的边界。阵法并不是现实世界,它的边界是十分明显的,仅仅勾画了梦境主人温行可能勾画的区域,比如他现在走在城墙边,无论如何绕,都只能在城池内打转,无法走出城镇。叶酌将手贴在城墙上,尝试将神念逼成一股,沿着砖石之间的壁垒向外探去。他贵为仙君,虽然修为不再,神识依旧远超常人,一般人如果同他这么做,只会迷失在如叶脉一般纷繁复杂的阵法灵力流中,寻不到出路,叶酌却可以准确的在每一处分叉中寻到主脉,最终在须臾之间,令神念直刺阵法中心。他踢了踢墙壁,“温茫。”这阵法允许神识进入,塔灵并没有跟来,停在了大阵中心,正在飘飘忽忽的睡觉,听到呼喊一个机灵“仙君?”叶酌没时间和他废话,下令道“主殿朝南第八根巨柱上的按钮给我掰了,启动大阵自纠功能,强制驱逐恶意入侵人员。”塔灵自玉佩中飘出来,很快凝成青衣少年,闻言朝柱子边一跃,一边掰一边狐疑道“有人敢在阵法里动手脚?“叶酌嘱咐完,便打算抽身回去找温行,“是啊。”他冷笑一声“这人最好祈祷别犯我手上,不然我弄不死他。”温茫多少年没见过仙君动怒,当下吃了一斤“发生了什么?”叶酌摆摆手“回去和你解释,我着急往回赶。”说着,他御剑而起,半空之中可见章江浩浩,不由叹了口气,一时心浮气躁,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其实到了他这个修为,神识可通天地,第六感极准,叶酌却不敢多想,只能强行压下心悸,自我宽慰“以温行的修为心性,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出不了什么事儿。”可偏偏就是怎么短的时间,真出了事儿。等他赶到城楼底下,温行已经不见了。叶酌于是登上城楼,江主司还在跟着修士们鞍前马后的奉茶,看见仙君便狗腿一笑,刚要过来,叶酌便凌空一揪,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过来,问“我徒弟呢?”“啊?”江主司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晓得他说的自个儿子,便咧了嘴,露出一口黄牙,谄媚道“哎呦仙君,您这就是折煞他了,我那儿子自小顽劣,哪里当的得您的徒弟,哎呦折煞了折煞了当不得当不得……”看他这贼眉鼠眼的样子,叶酌本就糟糕的心情更为糟糕,凭空将他拎的更高了一些,语气中也带了三分怒气“别说些无用到底,我再问一遍,我徒弟呢?”江主司吓的一激灵,讪讪一笑“这个……”他隐晦的扫了一眼周围,陪笑“这……仙君,他刚刚是从这上来,但是……嗨,我也没看见啊。”叶酌张了张嘴,气的话也说不出,一甩手将他丢出三丈远,只道“滚吧。”如今城门上一圈,没几个熟人,叶酌方才扫视一圈,只看见了跟着的宋选。他正浑身湿漉漉的跟在天山派弟子身边,身上不晓得裹了谁的衣服,哆哆嗦嗦的发抖,他的师兄站在一边,用灵力给他擦头发。叶酌把他提溜过来,皱眉道“我徒弟呢?”宋选对着温行的时候可以唧唧歪歪,对着仙君本人却险些当场吓跪下,他往旁边一指“应该在……”空无一人。宋选愣在原地“刚刚……刚刚还在。”他撇撇嘴,撇了一眼仙君,本想说依着温行的听力和视力,不应该能够走远,结果看着叶酌周身气场,到底没敢再说话。连问两人都没有结果,叶酌怒极反笑“长本事了,他救你上来,你不晓得他去哪了?”天山派的师兄师姐连忙上来请罪,大阵设定他们不认识温行,只将他当新收的小宠,自然帮着宋选说话,陪笑道“选儿还小,仙君多担待些。”叶酌先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只觉一股怒气自丹田直冲天灵盖,气的他除了一张脸皮勉强维持冷静,简直浑身发抖。然而这怒气却不是对着宋选来的,事实上,叶酌此时一腔愤懑郁结于心,却还真没有特定冲着谁。宋选这种表现,说起来也无可厚非,刚刚从险境脱身,往同门那边撒娇寻些安慰,是正常不过的做法,天山派的弟子维护小师弟,也是正常的同门情谊,然而叶酌站在这其乐融融的师兄弟中间,明明还是仙君修为,却莫名觉着章江的风有些过于冷了。他想:温行出来的时候,也是想要安慰的吧?他想:他的衣服应该也湿了,依江公子的身体,会觉着冷的吧?他还想:有人温温柔柔的替宋选擦干净头发,温行看见了,会不会觉着有些难过呢?他一甩袖子,自城楼御剑而下,脑海中将温行可能在的好几个地点过了一遍,直奔城郊的小房子去了。按叶酌的猜想,温行到这个大阵不过几天,唯一可能眷恋的地方,也只有仙君种满金钱草的小屋子了。然而他挥开门,小屋空空荡荡,寻遍厨房小院,依旧没有一个人。“奇了怪了。”叶酌急的不行“我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