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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香满脸防备的站在池锦龄身后,卫清晏说这一条街的人都不正常。似乎周围拥挤散了几分,小姜叹了口气,完蛋了,他就说这馊主意不行。“雇的?哪些人是雇的?”酥柔脸颊抽抽,没见过这种cao作啊。小姜闷声道:“除了你们,都是雇的。”过路的叫卖的,都是雇的。说着,旁边有个大爷白胡子花花的走过来:“小兄弟,这可不是咱们被发现了啊,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这影响结算的银子不?”小姜连忙摆着手:“不影响不影响,大爷,等会去街头等着领钱啊。说好的一个时辰二钱银子,咱说话算话。”“那现在还继续走吗?还有大半个时辰呢。我老头子今儿专门多吃了个馒头过来的。我还带上了俩孙子。”老爷子还喜滋滋的。“不用了,麻烦老翁了。你们先回去领赏钱吧。”陆封安欠了欠身。“那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儿,记得找我们啊。一定要找我们啊。我能走,能走着呢!”老头眉开眼笑,牵着两孙女便散场。这话一出,本来还喧闹的大街立马有一瞬间的寂静。只见那些小摊贩东西麻利的收起来,转头朝着众人大喊:“快点快点,去看放鸽子了。今儿定是好做买卖,开门红啊。”轰的一下,这条街就剩小猫两三只了。小姜脸上冷汗都快下来了。瞧见面前酥柔那眼神,都快打个洞钻地下去了。“确实没什么缘分,这一条长街五十多家铺子每家三两,三百多名过客,二十多个摊贩,做生意的每人一两银子,过客二钱银子。”陆封安破罐子破摔全坦白了。他不知道的是,小姜执行的时候还多说了一句。将世子和那姑娘挤到怀里,另外给钱。这才是两次都挤了个满怀的缘故。“你有钱烧的?”池锦龄微微叹了口气,面前那人站在阳光下,替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明明生的高大威风。却低着头似乎不敢抬头看自己。与原主记忆里总是抬头高高在上的他有几分不同。也是了,那时候原主总是将他神话。却没发现很多细节问题。比如,陆世子从不与京城哪个姑娘传谣言,但凡跟女子在一起,都带着小厮,也不曾让哪个姑娘靠近。甚至于传的那般厉害的乔尔嘉,总是离他都几步远。说起来,上次原主在河边强行要表明心意,已经是他单独与女子相处的极限了。他并不是不心悦原主,他是并不心悦任何人。说起来,就是尚未开窍?卫清晏挡在自家姑娘和世子跟前,这为了凑成一次偶遇,多烧钱啊。看着陆世子的眼神,犹如看着冤大头。这会的他,哪有前世对陆世子的崇拜眼神啊。“奴婢就说不能离他近了,姑娘您不信,瞧瞧瞧瞧……”酥柔就差明说,陆世子你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了,咱们姑娘都走出来了,你还来作孽。小姜苦着脸上前讨饶:“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世子,世子他懂什么啊。”他要是懂,就不会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光在那叹气了。小姜还待说什么,陆世子手一抬,顿时住了嘴。“你退下吧,我有话跟池二姑娘说。”陆世子浅声道,紧张到声音都有些发紧。小姜呐呐一声顿时站远了一些,只是依然不敢错目的盯着。池锦龄瞧见他的紧张,顿时让丫鬟也退远了。酥柔想了想,直接带着人站小姜跟前去了。你护你的主子,我护我的主子,谁都不干扰谁。面上淡然的陆世子,袖子下手都握紧了。怎么办?怎么办?怎说要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办怎么办、!这该死的系统,总坑他!第54章又挨了一巴掌“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祸国殃民……”酥柔碎碎念,趴在街角的墙边偷偷往二姑娘那看。小姜摸了摸脸:“我就是个好东西,我长得不好看。”小姜还美滋滋的,我长得方方正正,瞧着就不是姑娘家喜欢的那一类。酥柔回头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是长得丑的丑东西。”小姜……那你到底觉得好看的好,还是丑的好?怎么瞧着都不大好?酥柔轻哼一声,反正跟在陆世子跟前就不是好东西。她可记得当初二姑娘身体冰凉都快发硬的模样,小时候她爹死了,当初她去摸便是这般模样的。当时,她是觉得二姑娘死了的。虽然后来二姑娘又活了,且跟以前不一样了,那便是新生了。新生了怎么还要去跟陆世子那个祸水接触!如今酥柔可不愿二姑娘跟世子联系了。“听老爷说咱们姑娘快要议亲了,你们可别坏了咱家姑娘名声。以前那姓朱的虽不是好东西,但是寒门弟子也是不差的。”最重要有学问啊,等考上功名,姑娘就是官太太了。而且姑娘算是下嫁,也能过个好日子。“酥柔jiejie说得对,对,你说的真对。”小姜陪着笑,他可不管谁大谁小,反正叫jiejie就成。他还记得前几日世子偷摸出去揍了几个读书人,这里面,大概就有池二姑娘的议亲对象吧?呵呵呵呵……他记得世子可查过了,那两人一个去年刚成婚,一个已经订了亲只是并未下聘礼,只等高中后娶妻。这样的人,人品都有问题,如何能与世子相比?小姜眨着眼,紧张的看着远处,世子你可争点气吧。这雇人都雇了一整条大街,就为了让你说几句话,奴才怕库房吃不消啊。“我记得世子好几次说过,不愿看到池某吧?如今这又是何故?若是让旁人知晓,只怕世子说不清。”池锦龄好笑的看着面前年轻人,这前前后后打脸来的太快了。陆世子紧张的握着拳:“实在是,陆某对池二姑娘心有愧疚,听闻还让姑娘想不开,是陆某的错。”池锦龄微微摇头:“这怪不得你。你不过是拒绝了一个并不相干的姑娘,世子不必挂怀。”错的,是故意将她往绝路上引的人。要说陆世子,从头至尾就只委婉的说了一句,并不心悦你罢了。况且语气已经委婉至极,再然后只是一再劝诫原身不要靠近自己罢了。他知道不可能,便极力拒绝。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陆某实在心有愧疚,不知……不知……”陆封安瞧着她的头发,上面的簪子明明是自己的啊……可惜功劳不在自己手上,可此时要是提出簪子是我的,她会不会觉得我小气吧啦的?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陆世子,满脸纠结。“世子不妨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