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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器都砍不断的玄铁给炸成了两截!!“你……你…………”境灵说不出话来,若是他有实体,此刻嘴角定然都在抽搐。玄铁产量极低,每一块都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够采出,并且锻造起来也是极其困难,像这么大一个用玄铁制成的铁牢,可以说珍贵程度还在他这个境灵之上。而君卿现在二话不说爆破了人家的玄铁牢笼,境灵觉得天海宗的那个老不死宗主定然要狂暴了。不出他的所料,在君卿炸毁玄铁栏杆之后,一道震怒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天海宗,引得所有弟子都畏惧的抬头看向天空——“竖子尔敢!!!!”君卿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又多炸了一块地方。属于化神期大能的威压传来,境灵心头一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在他以为要完了之时,一股同样强大的威压涌起,瞬间将那威势给抵消得无影无踪。境灵震惊、乃至震撼的看先那威压的源头,声音颤抖:“你、你的修为……”君卿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声道:“来了。”境灵打起精神看过去,发现一个相貌威仪的中年男子已经站在了外面。这是——天海宗的宗主!境灵咬牙:“……易禹行!!!!”易禹行站在那里,在境灵开口之时冷厉目光顿时扫过:“我观阁下修为不凡,何必为个境灵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他来这里原本是打算将这胆敢破坏黑狱之人当场毙命的,然而对方所散发出的修为令他不敢轻举妄动。易禹行的修为虽然是当世少有的大能,但是他却卡在了化神境界至今,眼看寿数已经消耗得无几,瓶颈却依旧如同大山压在头顶,令他不得不时时闭关寻找突破之法。这些年过去他年轻时候的戾气与信心已被磨灭许多,现在忽然出现了又一个化神大能,叫他忍不住在脑内一遍遍的寻思着会不会是哪个魔尊悄悄潜入了过来。但是一个魔尊也犯不着为个境灵做这种事啊!君卿的容貌遮在黑色宽大的斗篷之下,闻言发出一声轻笑来。境灵隐隐感觉君卿身上发生了一点变化。根据他这么多天来百无聊赖对君卿的观察,君卿此人能坐着就不会站着,能不动手就不会出头,能旁观就绝不会出手,能面无表情就坚决不会笑……现在的这模样,竟然主动挑衅,还发出嗤笑?!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再接着境灵便听到君卿话语缓缓,语调却暗含危险:“易禹行,千年不过,你胆子大了不少啊。”境灵:???你谁?易禹行:!!!!只见他的脸色迅速,仿佛吞了十斤黄连,额角甚至开始不断冒汗,就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不,即便是洪水猛兽也不至于让他这么恐惧。“你、你是……”易禹行声音颤抖的不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君卿缓缓道:“‘我’什么?”易禹行垂下头,他的一只膝盖屈起,就那样半跪在了地上:“……属下,参见尊上……”如果境灵拥有实体,那么此刻他的嘴巴必然已经张得能够塞下一把灵石。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君卿缓缓解下了斗篷,露出一头比月光更银白的发丝。易禹行虽然跪下,但眼睛却还在偷瞄着君卿,在看到那副天人般的容貌后他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打破,整个人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萎靡。君卿垂眼瞥这这狼狈的男人,淡淡道:“把你的灵力收起来,这个人,我要带走。”易禹行咽了口口水:“敢问尊上,您跟这人是什么关系……?”君卿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易禹行却又是一个激灵,这回一字也不敢多说,赶紧将放在孟寒生体内用来折磨他的灵力收回。在那灵力被抽离之后,孟寒生原本紧皱的眉头便松开了,脸色也好上了一些,君卿确认他没有做什么小动作后准备将孟寒生给带走。走之前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而易禹行看到他的动作又是心头一惊。君卿转头瞥了他一眼,道:“对了……你好自为之。”短短七个字,却令对方如遭雷击。不等回答,君卿带着孟寒生直接消失,等到周围环境固定下来,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了。君卿松手,孟寒生的身体便倒在了地上,他仍旧未清醒。境灵许久才敢开口:“你方才,莫不是被人给夺舍了?”君卿微抬高了一点眉毛:“夺舍?并无,我方才不过是模仿我兄长的神态将他给唬住罢了。”境灵松了口气:“原来是狐假虎威。”如果君卿一直都是那副样子了,他不仅十分别扭还会感到很不自在。随后又想到:“不对啊,你兄长做了什么让他怕成这个样子?”君卿摇头:“我也不知道,哥哥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若他这句话被那些常年被君瑾压榨的下属们听到,一定会忍不住呸他一脸。境灵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信了君卿的话,他注意力转回到孟寒生身上:“所以……你这是以后都不打算回天海宗了么?”君卿淡淡应了一声。横竖他跟心魔都已撕破脸,现在也就是看谁先沉不住气率先攻击了。留在天海宗已经没有必要,大宴国也没有回去的意义了。他救出孟寒生算是临时起意,孟寒生为人玲珑又识时务,他还有一个把柄在自己手里,是一个很好用的棋子。想到这里,君卿瞥了一眼腰间寄宿着境灵的玉佩,心道:还真是造化弄人。第72章仙尊秘境(一)孟寒生在一阵疼痛中醒来。眼皮艰难的抬了抬,他本以为自己仍然身处在那黑暗潮湿的地牢之中,却不想周身一片清爽洁净,原本的那种血凝结成痂在身上令人烦躁的粘连感已消失无踪。怎么回事?莫不是那人良心发现,差人给他清洗了一遍?这年头刚一出,孟寒生又想自嘲,心道还真是异想天开。胡思乱想一会,眼前的视线总算不再模糊,孟寒生抬眼,看到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室内。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可以隐约闻到淡淡的青草味道。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再度抬眼,便注意到了那坐在房间角落的人。那人正对着他,头却是垂着,长长的银白的发自他肩头垂落下来,仿佛月光都落在他身上一般。孟寒生移动了一下眼珠,看到对方的膝上放着一本书。似是听到他的动静,那人刚翻过一页,随后抬起了头来。在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