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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脱单饭是有讲究的,得趁着你俩刚在一起吃,那才新鲜!”“嚯,这玩意儿还有保质期呢?”“你俩的爱情永不变质嘛。”“行,算你会说话,”杜予声显然被王启河这句没什么水准的油嘴滑舌给取悦到了,拿起桌上的钥匙冲他们扬了扬下巴,“走着。”结果这饭一吃,酒一下肚,磨磨蹭蹭地耽搁了好一会儿后,四个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宿舍后,宿舍楼的大门已经冲着他们冷冰冰地关上了。铁栏门里,宿管阿姨坐在桌子边,冷冷地看着几个狼狈的少年。秦救敲了敲铁门,好声好气地说:“阿姨,放我们进去吧。”阿姨推了推老花眼镜,不搭理他们,低下头看报纸。秦救捅了捅杜予声低声道:“你也说两句啊。”“我对这种一看就很凶的中老年女性一直都抱有恐惧心理的好不好?”杜予声瞪他,“阿姨瞥我一眼我都能抖三抖。”“拜托,你不是小痞子吗?”秦救有些无语。“你管我你,你上你上。”杜予声推了他一下。两个人正小动作不断地你来我往时,王启河像是看不下去一般,说了句话:“实在不行我们今晚开宾馆吧。”秦救和杜予声同时回头看了他一眼。王启河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杜予声立马扑上去用胳膊肘锁住他那千层塔般的脖子:“我他妈就说你今晚怎么有点不对劲,感情在这儿等我们呢?”“予声哥哥我错了,哎哟我真错了,”王启河立马屈服在杜予声的yin威之下,“我这不是希望你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嘛。”“那我真是太谢谢你了!”杜予声说着就要把王启河放倒,王启河立马朝同伙南宫洋伸出求助的小手,南宫洋生怕对方出卖自己,连忙虚伪地过来拦住。“别闹了,”秦救打断他们,“先想想,到底怎么办吧。”杜予声松开王启河,揉了揉手腕没说话。秦救和他对视一眼,内心复杂。说这段时间没点这方面的向往是不可能的,况且他俩正徘徊在热恋期的边缘,正是别的情侣你侬我侬的时候,可他俩每次碍于别人在都硬生生地忍着,连手都没拉过几次,虽说住在一起天天看着对方很美好,但说惨那也确实很惨,明明就上下铺,肢体接触堪比人家异地恋,所以平时说话才不停地互相说荤话,全当意|yin和解腻。但是就是因为想得太多了,所以这时候才会犹豫。太快了,没经验,而且什么都没准备好,两个人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坦诚相见过。而且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个定论。要不,今晚就如他们的愿?想到这里,秦救突然热血沸腾了起来,脸颊都泛起刺激的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杜予声的每一片光|裸的皮肤上,想象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会绽放出什么样的色彩。正当秦救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王启河的表情瞬间沮丧起来。“进来吧,”阿姨的声音依旧冷冷的,隔着厚厚的镜片看他们,“下次再这样,真不放人了。”“啊,”秦救如梦初醒般浑身颤抖了一下,连忙向阿姨道谢,“谢谢阿姨。”阿姨摆了摆手。秦救回头看了杜予声一眼,杜予声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一副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的样子。“走吧。”秦救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哦,”杜予声眼神闪烁着擦了擦鼻尖,“走吧走吧。”王启河和南宫洋都一副比失恋了还难过的表情,垂头丧气地跟着他们,咕咕哝哝地走进了宿舍楼里。杜予声开门的时候,秦救看着那串泛着光泽叮当作响的钥匙,从未觉得如此的面目可憎。第38章祝星(一)杜予声从不以清心寡欲者自居,虽然遇到秦救前他没什么意|yin的对象,但不是因为他多么纯洁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觉得周围的人都配不上自己。就是这么拽。在遇到秦救之后,因为身为基佬的基本道德观所以也没有立马对他产生那种有颜色的想法,但是那份邪念却以及在心里埋下了种子,以至于发现秦救喜欢自己后,那颗种子就立马破土而出,一夜之间,枝繁叶茂。也就每天撸了那么一两次吧。还是偷偷的。看来自己脸皮还是挺薄的。不过自那次王启河南宫洋使点子想把他俩搞宾馆去的时候,杜予声大脑里几乎是立马闪过了无数画面,动态的静态的图画的文字的,还全部都配上了声音。但是杜予声对秦救抱有很重的初恋情结,其表现之一就是我想睡你但是我不敢睡,就算大脑里的车已经蹬到了光速,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大胆奔放、无所畏惧和小心翼翼、揣揣不安从来不是互相排斥的。但杜予声没想到的是,他这边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羞涩着,秦救那边直接把琵琶给砸了。所以当被推进卫生间,后脑勺磕到冰凉的瓷砖上时,他整个人都懵了一下。秦救摁着他赤裸的肩膀,手和呼吸一样guntang而颤抖。杜予声张嘴直愣愣地看着他,一个音都没发出来。秦救的脑海里闪过几个字:得,冲动了。狭小的空间浸入在一种令人躁动不安的寂静中,只有被杜予声提前打开预热的花洒正往外淋着水,密集地落在地面上,细若蚕丝的水流在地面上汇成一片浅浅的水洼,仅仅没过他们的鞋底,但杜予声却有一种快被溺毙的窒息感。两人面对面地缩在墙角里,细小的水珠时不时地落在身上,杜予声感觉周身的温度不断拔高,不知道是因为水温逐渐变烫了,还是因为自己裸着上半身以不怎么的姿态不怎么优雅。秦救先开的口。“磕疼了?”秦救压着嗓子问。杜予声喉咙滚动了一下,幅度极小地摇摇头:“没有。”秦救慢慢松开他,脸上隐隐的有些湿,不知道是被溅到的水丝还是汗,两个人靠得很近,杜予声都能闻到他身上温热的水雾味,秦救现在像被开春新雨洗涤过的青草,散发着自然的清爽和泥土的厚重,狼狈又倔强。杜予声看着他这副迫不及待又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两声:“你推我进来,又不动,到底想干嘛?”“亲一下。”秦救把一只手撑到杜予声耳边的墙壁上,一只手抓着杜予声湿漉漉的发梢,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寻找最佳落嘴的地方。对方的唇愈靠愈近,渐渐在眼里失了焦,杜予声低声道:“他俩回来怎么办?”“没那么快。”这几个字秦救几乎是擦着杜予声的唇瓣说的,带着急不可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