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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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临川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好在他的身体足够诚实,就那么任由头发被月泉淮抓着,双手掐紧了他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月泉淮本就濒临高潮,这一下直接把他战栗着送上巅峰。他咬紧了牙关不想在自己的义子面前呻吟出声,可胸脯却诚实地向上挺起,大张的乳孔里渗出两股雪白的液体。湿漉漉的rouxue痉挛着一股股喷水,抽搐的rou壁哆嗦着吸吮乐临川的roubang,把年轻人吸得一个劲抽气,咬死了牙关才没直接泄在月泉淮身体里。 高潮后的月泉淮软绵绵地瘫进床铺里大口喘气。但只喘了两口,他又咬住呼吸,眸光一冷,将手中狠攥的长发向上猛地一扬。 乐临川猝不及防,脑袋被拽得猛一甩,完整的喉咙顿时暴露在月泉淮面前,被旁边张开的五指一把钳住。 月泉淮冷冷注视着乐临川,这小子既然敢偷偷溜进来对他做这种事,自然已经是知道了什么。不过,只怕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老夫倒是忘了……” 拇指轻轻摩挲过乐临川的颈部动脉,柔软的皮rou下传来勃勃的跳动。年轻人被他掐得面孔发红,双手掐着他的手腕却用力不得。月泉淮冷笑出声,内功运转,暗色的光芒流转在二人之间,照亮他浑身凌乱的痕迹。 “……你长途归来,该给些奖赏了。” 最后一字如薄薄的冰片摔碎在床榻之中。虹汲功法运转起来,凶悍的内功如捕食的群蛇,呼啸着扑向乐临川。赤裸的年轻人浑身颤抖,他胯下的东西还插在月泉淮双腿中间,上面又被掐紧了脖子,他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双手用力揪扯着月泉淮的手,如蚍蜉撼树。赖以存活的氧气越来越少,乐临川满脸发红,已经控制不住地张开嘴想要呼吸,他本能地挣扎着,下身随着挣动插出浅浅的水声,脖子上的手却犹如铁钳,掐断了他全部的生机可能。 强烈的窒息让乐临川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脸红得发紫,内力伴随着生命一起流失,最后的求生本能让他死死抓住月泉淮的手,身体的感官前所未有地清晰,他的感知也前所未有地敏锐。他已经呼吸不了了,嘴巴徒劳地大张着,却吸不进一丝一毫的空气,下身被柔软的温柔乡轻柔地抚摸包裹着,他越来越硬,越来越涨,终于,他突然不受控制地几个挺腰,那硬热的性器勃勃跳动两下,猛地喷出一股股白稠的jingye。 突如其来的内射搞懵了月泉淮,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被报复和吸取内力的快感安抚得眉眼舒展。陡然射进身体里的大股液体伴随着内力从rouxue里汩汩涌入,直扎丹田,那一瞬间月泉淮只觉得自己的丹田都要被cao开灌精了,但那过于直率的快感在一瞬间强迫他双腿踢蹬着攀上高潮。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处席卷而来,将他的意识完全淹没,月泉淮眼前发花,头脑空白,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夹紧了乐临川的腰,惊声呜咽着又一次喷了水。 这次的水喷得太多,甚至堵不住地从rouxue和性器的缝隙之间一股股往外涌,涌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不说,胯下的床褥更是湿了个彻底。月泉淮浑身哆嗦,爽得双目含泪,眼神失焦,好半晌才勉强从刚才的高潮中找回神智,颤抖着放开掐着乐临川的手,勉强思索着喘个没完。 刚才,是因为他用交合的方式吸收内力,所以才爽成这样?他的身体为何又多了这样一种吸收内力的方式?这股盘踞在他丹田中的力量似乎来得更为直率又更为精纯,但乐临川却未死,难道…… 那就再试一次吧。 狠狠喘了几口气,月泉淮撑起绵软的身子,甩手掀翻乐临川,翻身骑跨在这小辈的腰胯上,双手护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水淋淋的胯间软xue紧紧贴着乐临川的性器,暧昧地厮磨。 月泉淮骑在乐临川的身上,歪头看着自己这个义子,突然就先不想杀他了。 个中玄妙未解,种种疑题待探,何况刚刚的滋味是月泉淮前所未有的爽。既然还没被榨干,那他不介意先让乐临川多活一会儿。 活命的氧气终于流进肺腑,乐临川拼命呼吸喘咳。他许久的咳嗽让月泉淮颇为不悦,当下手指连点几个xue道催他缓气,又飞速拍上几个xue位,以内力灌注指尖,速速催之。 乐临川刚喘过气,还来不及开口向义父讨饶,突然惊觉自己胯下那东西不受控制地勃然挺立,随即被纳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rouxue之中。 他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地抬眼望去,只见他的义父正捧着隆起的肚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腿间,用那个湿润柔软的女xue一点点吞下他的阳物,满脸潮红的义父颤抖着喘息着,胸前鼓鼓的rufang流着白白的奶水。 这下乐临川的性器算是彻底精神百倍了,眼前的景象甚至盖过了刚刚差点被掐死的恐惧,乐临川猛一挺腰,粗热的roubang整根撞进月泉淮身体里去。 “嗯……”月泉淮被这一下顶得呻吟一声,软了腿跌坐在乐临川腿上。体内的阳物进的更深,甚至已经顶到他的zigong口,月泉淮忍不住一只手护住肚子,舌尖舔过水润的唇瓣,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贴上乐临川的心口,指尖暗光涌动。 只是这样的话……还不够! 他呻吟着坐在义子的性器上起落,虹汲功法再度运转,快感和快感一起奔涌而来,将月泉淮的呻吟都拍打出类似哭腔的颤。他扬起头动得越来越快,叫声像是情欲的网,将胯下的年轻人牢牢缚住,再不得出。 “月泉宗主好兴致啊。”再熟悉不过的冷笑声陡然打破房中的呻吟声。乐临川一个哆嗦,挣扎着抬头望去,正看见一个手拿折扇的红衣身影。 是谢采,谢采回来了。 月泉淮正动得舒服着,当下也懒得理他,对只似笑非笑丢过去一个眼神聊作回应。谢采眯了眯眼睛走上前来,折扇哗啦一声合成一束,挑起月泉淮的下巴。 “月泉宗主不妨再叫得大点声,龙泉府的野猫可是不少,宗主要把它们都叫来,可得再卖卖力气。” 谢采都敢这么跟义父说话的?! 乐临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心口那只手还没放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在流逝,可是胯下的快感又是那么真实,让人恨不得永远浸泡在这汪柔软的温柔乡里,哪怕就此融化也甘之如饴。 “呵……”月泉淮终于停下了动作。那双勾人的凤眸眨了眨,含着点笑意似的在谢采眼下两抹乌青上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一番谢采,语气轻佻,“谢会首连日辛苦,老夫倒也不好为这点小事叨扰,何况……嗯……呵……” 他长长喘出一口气,绯红的眼眸半睁半合,嘴角微勾:“玩玩而已嘛……” “月泉宗主说得是。”谢采冷笑着放下折扇,抬手解开自己腰封。 “谢某这便陪宗主,玩个尽兴。” 后xue被填入了灼热的硬物。 月泉淮浪吟出声,他现在侧躺在床上,被乐临川和谢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填满了身子。两根粗壮灼热的硬物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磨蹭着,他每一次呼吸好像都能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两人一直不动,月泉淮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双xue。 “快点……” “这便来伺候宗主。”身后谢采低声应了,熟练地顶上月泉淮xue内的敏感点,激出一声又浪又软的呻吟,他只插了几下,月泉淮xue内便yin水泛滥,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乐临川却没急着动作。 他知道月泉淮不想给他留活路,也就更想趁机cao个够本。他一低头拱进月泉淮怀中,双手将两只绵软的rufang一挤并在一起,张口便同时咬住两颗热乎乎圆鼓鼓的乳果,奋力吸吮起来。 这招月泉淮可从没试过,当即惊呜出声。他下意识抓紧乐临川的头发,失神地含着舌尖,感受着两只rutou被同时吸吮的双倍快感。奶水被滋溜滋溜地吸走,一时间月泉淮竟有种自己是水囊的错觉,他永远被吸不干,也永远被填不满。 下面被插着,双乳被吸着,月泉淮却总觉得好像还有哪儿不够。他哼吟着向后抬起屁股,凑近谢采的性器,想让他插得再深一些再猛一些。谢采抬着他的腿啪啪进出着,顶得月泉淮浑身都一颤一颤。 但是……不够……不够……还有哪儿不够…… 月泉淮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大口喘息着,腰肢微微扭动着。胸前的乐临川吃够了奶水,终于舔了舔唇抬起起头来,注视着月泉淮被cao得满脸春情的模样,一只手向下探去,掐着他的花蒂轻巧一捻。 月泉淮顿时如过电一般哆嗦起来,连尖叫似的呻吟声都被他抖得断断续续。花xue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水,湿漉漉地再次渗透了身下的床褥。 乐临川泡得舒舒服服,叹息出声。月泉淮却只觉得胸前痒得受不住,抓着乐临川的头逼他张开嘴,强迫似的塞进自己的乳尖。后面的快感又那么绵长,月泉淮喘息着正想要夹一下谢采,却感觉怀里的乐临川突然动了。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新月卫,百里挑一,耳聪目明,体力充沛,正是当打之年。乐临川将头埋在月泉淮胸前,跟谢采比赛似的,劲瘦的腰身挺得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谢采眯了眯眼睛,并不被小年轻带跑节奏,只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双份不同的快感同时从下身涌上来,一波一波拍打得月泉淮几乎无法呼吸,他颤抖着低吟出声,突觉胸前被尖锐的牙齿尖咬了一口,他痛得一个哆嗦,吃力似的呼出一口气,微微溢出涎水的嘴角似乎勾了勾,又勾了勾。 再……再来一些…… 谢采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了,帮忙一样揉捏着他的胸乳。乐临川似乎把他的乳尖咬破了,好痛,好爽,还要,还有,不要停,那里…… 前后夹击,月泉淮张大了嘴巴叫不出声,浑身一阵剧烈的震颤,他颤抖着翻起白眼,下身yin水喷得一股接一股。眼前白光闪过,他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意识如飘飘飞飞的羽毛,柔软,轻盈,无法落地。 隐约间他好像听见谢采和乐临川在说话,好像有什么“满足”“可以”“一起”这样的字眼。月泉淮直觉谢采是想留乐临川一命,理智告诉他最好现在爬起来杀人灭口,但过于疲惫的身体和柔软的神魂飘飘忽忽地拽着他,将他拉进柔软的黑甜乡。 罢了,给谢采一个面子。 月泉淮模模糊糊地想着,放任自己坠入意识黑暗的深渊中。 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