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居心不良(原暗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哥哥,如果真被人看到我给你撸管怎么办?他们一定很吃惊,meimei怎么能撸哥哥的jiba?他们不知道,哥哥的jiba不仅握在meimei手里,还插过meimei的逼。”

“别说了。”江辰闷哼着去捂她的嘴。

谭夏把自己说得性奋,手里的动作加重,另一只手开始揉他的蛋,两个小rou球交换着被柔软的小手揉搓,江辰的身体腾起一股又一股酥麻。

不满意自己被捂嘴,她用舌头作怪,哼叫着故意舔出声音。

江辰的脑子仿佛过了电,他很想释放。谭夏的手不够快,偏偏还分心去讲那些sao话。

江辰红着眼握住她的手,挺胯快速顶动起来。

在叠声的粗喘中,耳边传来谭夏压低的、兴奋的声音,“哥哥,门被风吹得更开了,佣人从外头过,一定能看到我骑在你身上……”

江辰被她说得血直往胯下涌,咬着牙把人抱起来走到门边把门一脚踢上,从里面上了锁,走到窗边再把窗帘拉上,彻底割断谭夏的想象力。

屋子里暗下来,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江辰的roubang胀得发痛,让谭夏侧躺着,双手把她的腿并紧,jiba从腿心里插进去,迅速抽插起来。

嫩xue还包在内裤里,这可苦了谭夏,想吃吃不到,偏偏又磨人得紧。

她气喘吁吁的去拉拽自己的内裤,可腿并得这么紧,根本拉不下去。

“哥哥……你插进来,插我……”谭夏难受得直哼哼,“你干进来呀!”

江辰闷头冲撞,把那股子被她撩起来的邪火发xiele一点出去,才气息不稳的答她,“没套。”

谭夏的欲望上来,也不管不顾了,“你插进来,我吃事后药。”

在腿间摩擦不管用,roubang还是硬得很,江辰的欲望发泄不开难受极了,偏偏她还来说这些话。

他气怒这人没有准备就来撩拨自己让他受苦,说话时恶狠狠的,“不行。”

谭夏第一次这么崩溃,火上来了,解不了。

“那你把我裤子脱了蹭,我难受……哥哥……好不好?”

江辰真想骂人,一把把她的内裤拽下来,roubang挤开yinchun,贴着阴蒂重新插到腿间。

谭夏捂着嘴发出苏爽的长吟。

没有干进去,侧躺也不得力,快感不持久,她主动趴跪着,摇着屁股让他再插。

有几次guitou滋溜到那个诱人的桃源洞口,江辰紧咬着牙才没冲进去。

偏偏他心疼,身下的人不领情。

“哥哥干我……插到逼里去啊……难受嗯……”

“并紧!”江辰低吼。

谭夏为了快感什么都干,立刻绷紧了腿。

江辰腾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捻她的阴蒂,谭夏立刻爽得尖叫出来,吓得江辰捂住她的嘴,“别叫!”

谭夏摇着屁股往他jiba上蹭,“嗯……被哥哥干爽了……才……才叫的……啊……”

他把手指插在嘴里让她含着,谭夏自动舔弄起来,柔软的舌头游来游去,嘬得江辰jiba直跳。

他真恨不得捅进去cao死她。

抽插了近十分钟,谭夏腿间的皮都被磨红了,jiba还是坚挺如初,一点射的迹象也没有。不止她难受,江辰也难受得很。

谭夏把他的手指吐出来,提供解决办法。

“哥哥,你先帮我弄出来,让我高潮一次,我再给你口好不好?”

江辰的视线落到她红艳艳的唇上,无声的脱了裤子,把内裤塞到她嘴里,开始揉她的xue。

那处地方早已经春水泛滥,江辰并起两指在xue口磨了磨,直接插了进去,按照记忆里她的G点戳弄。

呻吟声从谭夏嘴里泄出来,但还不够,江辰一边弄xue,一边留意她的反应调整角度,插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点。

jiba抵在谭夏的臀缝里,胀得快爆了。

谭夏靠在他身上,倒是享受得紧,爽了就哼哼两声,不太爽就默默喘气。

江辰恨恨的往她xue里抽动手指,最后抽出来在她的阴蒂上想办法。

他命令她,“自己把逼扒开。”

sao浪的话都是从她嘴里学到的,以前说不出口,现在盛怒之下,说出来反倒是解恨。

谭夏听话的把yinchun分开,露出里面充血肿胀的核。

江辰的手指急急的抚上去,指尖在阴蒂上揉搓,终于戳到阴蒂下面那块嫩rou时,谭夏的呼吸急促起来。

火力对准这个地方,手指向下发力,拨动得飞快。

怀里的娇躯开始抖动,润红的xue口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浇洒在江辰的手指上。

他把谭夏嘴里的内裤抽掉,让她喘了几秒,手抚上她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到你了。”

PO18居心不良(原暗河)我认输(H)(一更)

我认输(H)(一更)

江辰是忍得太久了,这一按的力气不算小,谭夏还在回味高潮,被按得往下一软,他胯下的东西直接杵上了嘴,随着她整张脸埋在江辰胯间而擦着斜出去。

爽得江辰嘶了一口气。

谭夏的鼻子杵在他的蛋上,愣了几秒,才抓着江辰的腿撑起来。

自己爽了她神识就归位了,还没给人含过呢,看着这根激动的roubang,她在心里呸了一声,这丑东西。

挑拨江辰的时候她不觉得丑,被他插得爽的时候也不觉有什么,现在要把它吞进去,怎么看怎么丑。

耳边是江辰原来越剧烈的喘息,谭夏赶紧握住他的roubang,双手齐上,上下taonong。弄了一会儿,江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眉毛蹙着,问得很是咬牙切齿,“你在干什么?”

“让你舒服。”谭夏真诚的回答。

人是有这样一个毛病,知道没有这个可能的时候,用另一种方法也可以达到需求,但一旦知道有某种可能,再用其他方法总是不得劲。

这或许也叫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譬如现在的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