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清纯班长的“日”常生活在线阅读 - 学校篇三十一 我松还是你软?

学校篇三十一 我松还是你软?

    她觉得,今天晚上的司空是疯了。

当然,她也疯了。

“好厉害……要不行了。”

她现在被司空按在浴室的墙上干。床上换着姿势来了两次,趴在书桌上来了次,本来已经准备偃旗息鼓洗洗睡了,没想到又突然被司空摁住,不由分说地开始狠cao。

一共高潮了好几次,又被持续地内射着jingye,她的体力早就消磨殆尽,全靠司空揽着她的腰才没有狼狈地软到在瓷砖地上。乳尖摩擦着冰冷的墙面,她嘴上喊着不行了受不了了,然而在司空强势的抽插下还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圆臀去迎合。yin水就像开了匣的洪水一样混合着白浊的jingye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黝黑的耻毛沾染着混沌的液体。

“你看起来像不行了的样子吗?”司空明知故问,腰像上了马达似地不停地挺动。他低头看她沉浸在情欲中的酡红的脸,眼里浮上一丝不舍,然而立刻便转为了坚定。

“再换个姿势吧?”

她的身体被司空冲撞地又酥又麻,大脑在快感的刺激下都快忘记了如何去思考,听到这句话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

“别……顶得好深……”

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后入更加顶到深处,小腹无规律地抽搐着,感觉酸麻得可怕。

也幸好是在家里,她得以毫无顾忌地尖叫出声:“太深了,要坏了,要坏掉了%”

那个硕大又火热的guitou就这样野蛮地钉在她的最深处不断碾磨着,像是要把她的内脏碾磨成碎片一样。然而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想象还不断推动着她的快乐,司空只是戳了没几下就看到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脊背弯出美丽的弧度。

咬着roubang的xiaoxue再一次地收紧,软嫩的媚rou不断对着柱身和guitou猛吸,如果不是司空先前已经战斗过了好几回,恐怕现在就会爽得出精。

把roubang拔出来缓一缓,司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高高举起。

“你……就不能饶了我嘛。”她娇滴滴地抱怨着,手臂乖乖地环住司空的脖子,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也知趣地夹住了司空的腰,非常给面子地配合他。

司空掐了下她的腰,低低地笑了:“饶?你的saoxue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松开,让我怎么饶你?”

“明明就是你太色……啊!”依旧坚挺火热的roubang深深地插入了泥泞不堪的rouxue里,她娇喘着依靠上司空的肩膀,快感驱使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rou中。

这样的姿势除了爽以外,在司空的每一次挺动中,还能带给她近乎失重的恐惧。当司空把她的身体上抛时,尽管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她摔伤,还是忍不住在下坠时下意识缩进了xiaoxue,下身的快感被加倍放大反馈到大脑里,连带司空也是快感连连,沙哑的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愉悦:“真的有那么爽?看你这么紧,明明插了那么久。”

“有本事的话……唔……你……把我干得松一点啊……”

眼睛一眯似乎是被她这句挑衅激怒了一样,司空换着花样在浴室里干她。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着她满足的浪叫,各种类似“坏掉了轻一点”,“要死了要死了”,“saoxue要被大jiba撑破了”的浪荡话连连,就算是最放荡的妓女恐怕也会面红耳赤。

最后当司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嗓子一片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久了的关系。

“现在松点了吗?”

司空亲吻上她的嘴唇,将口中的水渡给她,让她润一润干渴的喉咙。

她软绵绵地白他一眼:“是我松还是你软?”

看司空眼睛一眯好像为了证明他不软还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很怂地服软:“我错了。”

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司空也不再折磨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她抱进浴缸里清洗,拿毛巾擦干以后又把她包进睡衣里,然后丢在了床上。

床单早就被换过了,糊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旧床单被他顺手扔在了洗衣机里。

全程葛优瘫看着司空善后的她睁着一双死鱼眼:“你也太贤惠了吧。”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贤惠两个字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司空挑眉,却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情欲的熏染,她的眉目清丽得像是出水芙蓉,眼波婉转尽是狡黠:“按照年龄来算,你还称不上男人吧?”

“你被称不上男人的干成那副样子?”司空意有所指地把目光投向她被睡衣包裹着的身体,似乎在提醒她刚刚有多放浪。

摸摸鼻子她选择沉默。明天可是周末,看司空这副还很行的样子,恐怕她再多说两个字,就可以睁着眼睛看太阳升起来了。

有点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看司空忽然站起来以后更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她咽了口唾沫:“不,不来了啊,再来的话,我……”

“晚安。”

额头上忽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柔软的云絮,留不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她的眼睛睁大,只看到司空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母亲也不希望有男生擅自睡她的房间吧?”

事实的确是这样,她也说不出挽留的话。眼看司空的身影消失在门扉之后,她拉过羽被盖在身上,默默地垂下了眼。

人心太复杂,她看不透,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不然会受伤的。

“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你说对吗?”

这句话,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学校篇三十二大白天不来一发跟浪费人生有什么区别

她是被扑鼻的香气唤醒的。

鼻子自发地嗅着空气里开始弥漫的食物香气,混沌的大脑一片茫然:奇怪,家里进贼了吗?也不对啊,哪个贼在偷了东西后还带给人做饭的……

啊!

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了。没顾着穿拖鞋,她光着脚匆匆忙忙顺着这股香味跑去了厨房,迫不及待想看清发生了什么。

拉开玻璃门,她看清了司空的身影。

少年依旧光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听到拉开门的声音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是稍稍回眸看了她一眼就再次专注在自己的任务上。关火,把煎好的荷包蛋放在盛有面条的碗上,他道了声早安。

“睡得还好吗?”

她腹诽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懒洋洋地靠着墙壁:“挺好的。”被折腾了那么久,她的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睡眠质量当然好。

习惯性地伸了下懒腰,松垮下来的领口露出了诱人的弧度,无意间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床上情动的浪叫。

司空的眼睛迅速暗了下来,克制着欲望隐忍不发,对着打呵欠的她这样说:“去洗漱,然后就可以吃早饭了。”

“是是是,司空你真贤惠。”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半昏半醒地光着脚往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等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精神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桌子上摆着两碗放有荷包蛋的面条,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旁边还放着一碟喷香的煎香肠和葱油饼,看着就让她食指大动。

“好吃。”

自己家里也没必要注意形象问题,她吸溜着面条,毫不吝啬地给了赞赏。

跟她比起来太过于优雅的司空慢条斯理地把香肠往她的碗里夹,还贴着ok绷的脸微微皱起:“动了你的冰箱,抱歉。不过好像没看到什么新鲜食材。”

他说的算是委婉了,事实上冰箱里就只有泡面鸡蛋还有面粉,就连葱都是他扒了半天才找到的零零星星几根。至于香肠……这算是熟食,或者说零食。

“我又不做饭,懒。”咬了一口荷包蛋,她心满意足地吸吮着里面的流黄,口齿不清。

“那你平时是怎么解决晚餐的?”看面包泡面的储量司空也明白早餐是怎么回事,很聪明地没有问。

她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司空眼前晃了晃:“外卖。”这附近的外卖小哥都认识她,有那么一两个长得还挺帅体格也不错,不过她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

司空无语了:“外卖……你靠那个活的?”

看着她理直气壮地点头,一时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冷静机智的她也会有这种迷糊的时候,司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也挺可爱的。

叹气:“中午想吃什么?”

她掰手指:“红烧牛rou,鲜虾鱼板,老坛酸菜,香菇老鸭……泡面!”

“不准。”

两个字就把她的计划全部驳回了。司空看她扁扁嘴一副无限委屈的样子,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不能饶恕的事情一样。

明明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就随便看着做,你的手艺做什么都差不到哪里去。”西里呼噜连面汤都没剩多少,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嘴边还有一圈水渍。

司空想也没想地拿手指去擦,嘴里念着:“至少你得先告诉我忌口的地方,比如辣的麻的……”

手指的触感柔软温热,他没忍住,下意识地又戳了戳,她的温度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脊背上炸裂开微弱的电流。

她的脸忽然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嫣红,眼眸透出了点水意。

在大脑意识到之前,嘴唇和嘴唇已经贴上了。

“司空……唔!”

睡衣再一次被丢在了地上,她被司空抱在怀里,丰满的胸口就贴着他的胸膛。两颗rutou迅速地硬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眼角的余光看到司空碗里的面还没怎么动过,她咽了口唾沫:“你还没吃……没吃早饭。”

说是这么说,身体已经擅自回忆起不久前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感受到腿间湿意的同时,rutou也因为期待着爱抚而有些胀痛。

“先吃你。”美色在怀,司空就算是柳下惠也该起反应了,更何况他从头到尾都跟正人君子四个字扯不上关系。

属于少女的清香不断地往他鼻子里钻,勾引着蠢蠢欲动的下身再一次膨胀起来,刚好就顶着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稍稍蹭了几下,他的手指捻了一把,指尖摩擦间感受到了一丝黏腻:“湿了?”

白嫩的肌肤也跟着泛起了红晕,她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主动扒开了司空的内裤,让火热的roubang跳出来:“硬成这样你还有资格说我?”

“没资格。”他哑着声音,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腰际往下滑,一点点让她的小裤裤脱离身体。扶着guitou不断摩擦着她开始渗水的rou缝,把那里搞得都能听见嗤嗤的水声,司空咬上她的艳红乳尖,声音低沉,“……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摁下她的腰,他再一次狠狠地干了进去。

“好深……你插得太深了……”这种体位让roubang刚插进去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她一下子没能适应过来,拿拳头捶了捶司空的胸口。

司空的上衣还穿得好好的,她不知道刚好打在了还没有痊愈的伤口上。不过司空也没有让她知道的打算,再说这已经习惯的痛意比起插进她身体的快感而言简直是微不足道,挺腰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深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了吗?”畅快满足地低吼,司空抓上她的前胸,“紧成这样,明明晚上干了你这么久……这是打算把我夹断吗?”

“夹断了我怎么舍得……呜!慢,慢点……”娇喘着迎接司空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她几乎说不好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声音掺杂着圣人都得心猿意马的呻吟,她的身体瘫软在强大的快感下,嘴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不了让你插一辈子呗……啊啊,要不行了……受,受不了……”

——————

糟,糟糕,忽然发现司空好可爱_(:з」∠)_

学校篇三十三沦陷而不自知

听到“一辈子”三个字,司空的动作奇怪地顿了顿,。像是为了发泄什么一样,他的动作越发猛烈起来,就好像要把她从腿上震下来一样:“一辈子……你认真的?”

如果她还在大脑清醒的时候,肯定能够听出司空声音的异样。可惜在自己家的安全感让她没有平时的敏锐,再加上她对司空的足够信任,导致她没有听清楚司空在说什么。

只是凭本能yin叫出声,两条手臂轻柔地揽上司空的颈子,挺起前胸继续把奶子往他的嘴里送,微微扬起的脑袋带着迷人又浪荡的痴笑:“嗯嗯……司空你干得我好舒服……”

“那就让你再爽一点。”

放弃了寻根问底又或者说是在逃避真相,司空逼着自己投入到这场看不到未来的欢愉中。粗大的roubang熟练地插到xiaoxue的最敏感地方,每一次挺进都是在挑战她的承受极限。眼看她沉迷在其中的模样,司空的手拨开彼此湿淋淋的耻毛,让正在她的体内插进拔出的场面更清晰一些。

粗大的紫红色roubang贯穿着粉嫩的xiaoxue,把粉嘟嘟的xue口都给撑大了,导致拔出的时候xue口还在收缩着想要合拢,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地cao开来。xue口的嫩rou被roubang拖动着进进出出,偶尔擦过阴蒂时爆发的快感让她一下子弓起腰,小腹开始抽搐。

偏偏司空还不满意。疯狂挺动着下身一次次把roubang送进温暖紧致的saoxue里,他听着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享受着她嫩xue美好的收缩和挤压,手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了过去。

“啊!那里!”

敏感充血的阴蒂忽然被拧住,然后轻轻地拨弄着。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攻向大脑,她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指,呜呜着感觉神智飞快着远离自己。恍惚间好像身体被情欲的浪潮推向了高空,而且还在越飞越高,失重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司空:“要不行了……”

双重的快感使得小腹酸麻到了可怕的地步,她身体一颤,吸吮着roubang的xiaoxue无规律地痉挛着,汹涌澎湃的yin水顺着两个人的腿而流到了地板上。

司空怎么舍得那么快就结束?一把把她抱起推倒在桌上,司空从背后扶上她绵软的腰,低低地说了声:“扶稳了。”

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司空的意思。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却抓不到什么东西,她只能攀着桌子的边缘,以免软弱无力的身体就这样失去支撑。

“啊……”都快忘记自己昨晚其实已经经历了好几次这样快美的高潮,不知疲倦的饥渴saoxue紧紧吞吃着司空的roubang,用行动证明着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好舒服……好爽……你插得我好棒……”摇着屁股努力去迎合,她听着自己浪荡激烈的胡言乱语,感受着被roubang带出来的yin水缓缓滑过大腿的凉意.难以形容的快感反复碾磨着敏感的神经,牵动着体内还不曾平息的情欲浪潮,“不要停……司空,要被你干升天了……”

“要每天这么干你吗?”把她汗湿的长发拨开,司空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脊背。汗水在咸涩中还掺杂着少女的幽幽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猛烈地抽送,那么猛的力道摩擦过yindao壁时她差点以为自己的xue要被磨破了。

每天?被这样干吗?

“要……要死的。”嘴上这么说,放纵于yin乐的她光是想到这样的快感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哪里看得到不乐意,“每天被你这么大的……嗯,这么大的jiba干……我会被你……哈啊,嗯……干,干死的……”

“你怎么可能会被干死。这么sao,这么紧。”司空见她这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又感受到夹着roubang的xiaoxue再一次地收紧了,就知道所谓的不要是假的。顶到了zigong颈的guitou稍微用力就闯到了zigong里,随便的插弄就顶得她高潮迭起,嘴里都不知道在喊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在发泄被撑得满满的愉悦而已:“不,不要了……太深了要死了……要被司空的大jibacao死了啊啊……”

眼泪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流了出来:“要升天了……不行,司空你好会干……爱死你的大jiba了……”

“不是之前还说受不了了?”存心还想再听到一些更yin荡的话,司空狠狠地cao干她,把xue口的yin水都干成了白浊的黏液,就像他之前在她的saoxue里的几次内射一样。

然而她的里面像是有流不完的yin水,总是把白浊的黏液给稀释了。这让他有些不满,索性直接拔出了roubang,暂时用她柔软细腻的臀rou做慰藉。

“……司空?”顿时失去了快来的来源,她茫然又委屈地回过头,眼角还挂着晶莹。

“求我。”司空扳着她的下巴,去亲吻她的唇。guitou从臀rou下移到xue口,浅浅地刮蹭着xue口充血的嫩rou,就是不肯干脆地干进去,“叫声好听的,不然就不给saoxue吃jiba。”

她被磨得心生荡漾,xuerou蠕动着努力想把roubang吸进去可是却落了个空。眼看司空无动于衷的模样,她的臀部摇摆着就像在讨好一样磨着roubang,纤细的手指当着司空的面不断错动着硬挺的阴蒂,眼神哀求:“来cao我……大jiba哥哥,欠cao的xiaoxue要你的roubang……好老公,来干我嘛……”

听到要命的称呼,司空的呼吸连同心跳都慢了那么一瞬。

在这一刻,什么理智什么忧虑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把她的大腿狠狠地掰开,司空粗喘着狠狠抽插着小rouxue,再一次挺进了zigong里,力道大得恨不得把zigong也给捅破了一样:“小yin娃……等着老公来干你!”

这里颠鸾倒凤,yin水肆意。而在另外一端,则是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死老头,你给我解释一下!”

房门被啪地一声踢开,皇甫曜冷眼看着面熟的女人惊慌失措地从父亲的床上跳下来,愤怒地质问着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名额,到底是怎么回事!”

————————————

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鱼子酱北鼻么么哒

学校篇三十四又是一次修罗场

“这就是你对亲爹说话的态度?”任凭赤裸的女人在儿子面前毫无形象地跑出去,校长不慌不忙地点了根烟,吐出一大团青灰色的烟雾。

皇甫曜厌恶地挥挥手试图赶跑这种呛人的烟味,冷笑:“我在国外呆的好好的,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回国?平日里风流惯了,现在想起你还有个高三的儿子?”也不知道这是积压了多久的情绪,现在他爆发得肆无忌惮,“先是跟学校里的老师乱搞,现在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你把你儿子喊回国就是为了替你数一下我会有多少个干妈?”

“你说的名额,是怎么回事?”校长没理会他越来越刺骨的话语,反而注意到了其他的地方。

“我压根就没问你要那个竞赛的名额!”想起来某些人这些天对他冷若冰霜的原因,皇甫曜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本来想找人说清楚的,然而第二天起就再也没看到过她的人,一问班主任才知道她申请了自主复习。

他也很冤枉好不好!莫名其妙就被这个名额砸中了脑袋,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主动要求过,就这样被扣上了特权阶级的帽子。

“你说那个名额?”校长挑了挑眉毛,“我没授意过任何人。”

皇甫曜一下子明白了——好一出马屁拍到马脚的戏码。冷笑:“为了讨好你,不但爬上你的床,还想从我这里下手。搞笑,我皇甫曜从来不屑靠别人的力量,还需要一个不要脸倒贴的女人来帮忙?”

“需要我把那女人开除吗?”

“不用,我也不想用你的势力。”深深吸了口气,皇甫曜头也不回地转身。

“阿曜,你去哪儿!”

“解释清楚!”

是的,他要向她说清楚,他不是那种非得借助外力才能够达到目的的人。这次名额的到来完全是意外,但是他会努力他会坚持,直到……

直到被她认可。

想通这一点,皇甫曜忽然觉得心情无比地开朗。跑出家门拦了辆的士,他向司机报出了先前查到的地址,心里不断地打着腹稿。

到时候要怎么说,才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呢?

*

“大jiba老公,要被你干死了……”

有了第一句,接下来就来得顺理成章。她的身体随着司空的抽动而摆动着,胸部被他的手掌揉捏玩弄,嘴里的呻吟也没有停下:“好深,喜欢这么深……”

“喜欢深的,那么喜不喜欢粗的长的?”

她被cao得都要神志不清了。全身的骨头都跟没有分量一样,软绵绵的身体索性趴在了桌上。强烈的性快感把她的身体托着飞向极乐的巅峰,浑身没有一处不是因兴奋而发烫的,她都害怕自己会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所灼伤。

“喜欢……你的都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她这么说的话,司空会很高兴。

他一高兴,会把自己cao得更爽……

尖叫一声,敏锐察觉到司空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胸口,娇嫩的臀不断被两颗精囊拍打着,她的嘴唇颤抖着吐出求饶的字眼:“太快了,慢……慢一点……求你……”

破碎的呻吟,软弱的求饶,永远都是火上添油的力气。

“不好。”司空低下头,舌头卷入她鬓发处的汗水,品尝着咸涩又香甜的味道,“不把你cao爽了,你回头找别人怎么办?”

“不找了,要被你顶坏了……”她说着谁都不信的话,身体带动着桌子也跟着摇晃起来,有些许已经冷却的面汤洒在了外面,“就给你插……大jiba老公插……插得人家满满的……”

司空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话不能信,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还是从精神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不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他长出一口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她再一次体验到了狂风暴雨的滋味。

爽到极致反而叫不出来了,就像孤单的小舟终于被翻覆的大海吞没了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血液都快要被yuhuo蒸发了。

下巴被抬起,淋漓的汗水中她看到司空的脸缓缓下移。嘴唇被撬开,然后有什么液体被送了进来,滋润着干渴的咽喉。

这是……水?

努力吞咽着,她听到司空短促的笑声:“留着点力气继续叫,我听不腻。”

她很想白他一眼,可惜如司空所说,她的力气也只剩下叫了。打颤发软的大腿再一次被掰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小兽的呜咽:“混蛋司空……受不了了……好酸……唔……”

“混蛋?刚刚明明不是那么叫的。”看她娇嫩的xiaoxue的确是已经肿起来了,看起来就知道实在不能承受更多,司空也没有再久一点的心情。红得发紫的guitou在她的最深处开始鼓胀,快感的电流不断刺激着蘑菇状的头部微微颤抖,最后随着他猛烈的一顶而张开了上面的小口。

热流在zigong里爆发出来,冲刷得zigong壁也开始痉挛。

jingye和自己的yin水被roubang全部堵在了里面,撑得她的小腹都在微微隆起。等到司空慢慢拔出来的时候,那一团浑浊的液体这才找到了倾泻口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地夹了夹松软的xiaoxue,好像是失禁了一样。

却不知道这种液体缓缓从鲜红的小口处流出来的景象有多么yin靡。

“这次真不来了……”

看司空把她抱起来,她拿手掌推着他的胸膛,戒备又楚楚可怜的目光看起来又好笑又可气。

他揉揉她的头顶:“带你去洗一下,然后我再吃点东西。”

总算把被抛到九霄云外的早饭想起来了,她哼了声:“活该饿着,一有机会就瞎想。”

他无奈:“还不是你……”

正说着,门铃忽然响了。她本来想无视的,岂知门外的人非但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越按越起劲,索性拿门铃声开始谱曲子,荼毒着两个人的耳膜。

“我去吧。”把她抱进卧室里,司空没忘记给自己把内裤套上,“你这样不方便。”要是被别人看到她这副光溜溜的,还非常诱人的样子,司空觉得自己会炸到想杀人。

的确没有力气去开门的她挥挥手算是默认了。

司空三步必做两步地去开门,想着赶紧把人打发掉赶紧吃饭,他的口气好不到哪里去:“谁大清早的……是你?”看清门外人,他的眼皮子开始狂跳。

一身风尘仆仆的皇甫曜也没想到会看到他,原本带着雀跃的神色一点点冷了下来。过来人的他自然清楚司空身上的那股味道是怎么回事,冷笑着咬字:“我也奇怪,怎么是你?”

学校篇三十五你也配跟她站一块儿?

“我在这里很奇怪吗?”还记着这人抢了自己的座位,相当记仇的司空斜眼看他,“倒是你,周末的过来这里做什么。”

“和你无关。让我见她。”

“她比较累,在休息。”刻意在“累”上面加了重音,司空看到皇甫曜忽然黑下来的脸,莫名的心情愉快。

他知道他听得懂,只是没想到皇甫曜似乎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眼眯了起来,盯着他时忽然笑了。

那笑容太过讽刺和恶意,让他不自觉地收敛起了之前的好心情。

皇甫曜上前一步,嘴角流出狠意:“你也配,站在这里?一个私生子不是吗?”

“私生子”三个字戳中了司空内心最不愿意触碰的点。他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拳头握紧听得到格拉的声响:“你什么意思?”

“让你快点滚的意思。”眼睛掠过他脸上和身上的胶布,之前就把司空的档案调出来围观过一遍的皇甫曜稍微放缓了语气。理智回笼,他也没先前那么尖锐,毕竟这里还是她的家,收敛点总没错。

他可不想在这里吃个闭门羹,那样就太难看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介意甚至接受你,她周围呢?你就这么愿意她被人指指点点,鄙视她有一个高中没毕业还是私生子出身的男朋友?如果是的话……”说到这里,他轻哼了一声。

不得不说皇甫曜是天生的贵公子,就算面前站着的是刚刚还和自己心上人来过一发的情敌,他也能维持原本的风度:“只能证明,你没那么喜欢她。不然怎么可能舍得她被人说三道四?”

司空的脸绷紧,眼眸忽然锐利了起来。他盯着一身名牌的皇甫曜,看对方尽管只是依靠着墙壁都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气,沉默不语。

“她的母亲是数一数二的女强人,拥有自己经营的公司。你也看到了,她的家境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很好奇,这样的她,你有什么资格和底气去站在她身边?”

“人言可畏,如果你当真不在乎别人议论她,那么随你。”说完这一句,皇甫曜无心再跟司空多说什么,竟然转身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回头的瞬间,他的眼里带上了一抹深思。司空这人他不熟,但是透过档案上的寥寥数语,他完全可以判断出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孤僻,冷漠,甚至是自卑,偏偏性格又高傲。这样的人也许会因为一时的窘迫而向现实低头,却绝对不会允许在意的人为了自己而受牵连。

所以,皇甫曜完全不担心司空会是一个永久的障碍。赵清雨就是他的七寸,踩之即死。

“当然你现在放弃的话也来……”

回答他的是被重重关上的门,力道之大还震得地面抖了三抖。

“下次来,你就不在了。”

皇甫曜最后看了眼紧闭的门,垂下眼自言自语。

司空的背紧紧贴在门上,脑海里回荡着一句又一句“你也配”。他的拳头死死地握着,指甲陷进了手心里都不自知,口腔里蔓延开腥气的铁锈味。

不配……他又何曾不知?平日的沉默寡言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母亲死后毅然选择了退学也只是想彻底断了心里的那根弦。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自己找上门来,引诱着他继续妄想,继续沉沦,期盼着不可能降临在他身上的奢望。

直到前一刻,司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现在他终于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本想再偷点安逸闲适的日子,不曾想到时间是个吝啬的家伙,一分一秒都不会多给。

果然他没有力量,想要做什么还是需要依靠“那个人”。

他安静地站在门后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眼神晦涩。直到水声停止,她擦着头发疑惑地看着脸色不好的他:“怎么了?刚刚敲门的是谁?”

“……没什么,走错门了而已。”并不想让她知道方才的那番对话,司空轻描淡写地搪塞了过去。看她裹着睡衣头上还顶着毛巾,一双明亮的眼睛就这样映着他的身影,司空心口一热,想也没想地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她吓了一跳,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嘴里嘟哝:“不来了啊我跟你说,都肿了……”

“抱一下而已,不会做什么的。”直接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司空的手按着她的背,再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的确就如他所言,只是抱着而已。

很少做这么温情的动作,她有些不太自在,又不好意思把司空推开,沉默着任他抱。司空的体温很高,她忍不住在想。

看这人平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还真想不到会有那么温暖的体温。

“发生什么了吗?”

司空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问了句:“中午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啊,不要辣就行。”终于想起了被冷落许久的早饭,她眨了眨眼,“你不是还没吃完吗?”

“我不饿,还有……”深呼吸,司空才斟酌着词句把剩下的话补充完整,“……等我回来。”

她沉默了一下,头发上的水珠啪嗒打在鼻子上,然后顺着鼻梁滴下来。

“好。”

半晌过后,她安静地笑了笑,眉眼弯弯:“我等你回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呼唤她的仍然是早餐诱人的香气。然而她找不到做早餐的人,哪里都找不到。

最后在餐桌上找到了一个纸条,被压在盛蛋饼的盘子下。

谢谢。对不起。

她一点一点把纸条撕碎,看着纷纷扬扬落下的纸屑微笑:“骗子,都是骗子……咦?”

一滴水滴打在餐桌上,然后第二滴,第三滴……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望着指尖上的湿痕出神,带着点难以置信:“我……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