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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到其专注深沉的目光后微微一怔。“怎么了?看我看入迷了吗?”俞笙眨眼笑道。“对……”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入迷了……”他抱住女人,头埋在女人的颈边深嗅一口:“笙笙,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不要变,就一直这样。”“好……”女人微笑。空气突然中飘出一丝异臭,打破了两人温情脉脉的画面。视线下移,原来身穿正装的俊雅男人左手搂着女人,右手正拎着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鼓鼓的一袋垃圾。女人微笑:幸好他还有理智,没有用那只臭烘烘的手娄她……自从上次两人的坦白后,这两个月以来他们像一对普通的爱人在一起生活。早上女人挤好两人的牙膏,男人为女人做美味的早餐,女人为即将出门的男人套上西装打好领带。傍晚男人回家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晚上两人在床上热情地纠缠。一切都像一对热恋中的爱人,只除了女人无法走出这个房间。男人出门后,俞笙打开房间里的电视。电视的声音被俞笙调到最大,房间里立马嘈杂起来,这是俞笙这几天来的习惯,人一旦被迫呆在一个地方,时间越久,就会越厌恶她所看到的这个地方每一个物件。所以俞笙只能选择靠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越是纷扰杂乱的环境里,俞笙反而越平静。在她知道祁晟是她小时候救下的男孩之前,俞笙其实一直处于混乱而恐惧的状态,对她来说,像“祁晟”这样富家子弟离她的生活太远,她远远观望着他们奢华而无忧的生活,她羡慕,嫉妒,但是却只是望而却步而已。她拥有的太少,少到她没有勇气拿来赌。所以刚开始面对祁晟的纠缠,俞笙是惊恐而不知所措的,面对这种几乎拥有全部的人,她没有丝毫可以抵抗的余地。所以她只能谄媚而低贱地,像只狗一样任由他欺侮。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知道,那个表面光鲜的祁家公子是多年以前那个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废物”,是那个宁愿自己满身污臭,只希望她能多看他一眼的男孩。俞笙并不理解爱情是什么,她也不理解为什么祁晟会对她有如此深的执念,活到至今,她遇到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她真正在意的也只有父母和她自己。她的父亲几年前就死了,她和母亲便开始相依为命,她不理解一个人为什么需要爱那么多人,或者说需要那么多人的爱。他人的爱往往带着期望,爱得越多,期望越大。而俞笙无法给他们期望,对于俞笙而言,一个人的爱是有限的,给别人的多了,留给自己的就少了。俞笙明白,这俩个月以来,祁晟看似对她温柔了不少,偶尔还会一脸依赖地对她撒娇,但其实他根本没有卸下对她的防备,她从每天男人离开时必上的门锁和每晚男人依然残忍暴戾的性爱就可以看出来。他在试她,或者说等着她终于忍不住露出马脚的那一天。外面春光烂漫,房间内电视剧里的景象却是一片大雨磅礴,马路上穿着白裙的女人倒在一片血泊中,冰冷的雨水溅落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男人从远方匆忙地跑来,不可置信地看到了地上满身血污女人,他缓缓跪在地上,痛苦地大声嚎啕着女人的名字,身后汽车刺耳的喇叭声与雨声混杂在一起。明明一派悲怮绝望的景象,而坐在电视机面前的女人却只是一脸的平静。她缓缓起身,走到电视机面前伸手抚摸上电视屏幕上男人绝望而歇斯揭底的脸,嘴边缓缓咧开一丝笑。不过人是可以学习的,或者说模仿的。爱一个人也一样。****作者有话:我突然发现榜单上我的封面最诡异……其实我觉得整个首页我的封面都是……咳咳他抽出了皮带<窒息的金鱼(无三)|PO18脸红心跳时间的沙粒匆匆流走,转瞬间夏天就要过去了。到了十月份的时候,气温几乎已经完全冷下来,马路上的行人就算是走在清空万里的阳光下,也会时不时地被突然的一两股邪风吹得两股战战。感受到气候的变化后,祁晟把家里的被套都换成了轻盈的棉被,床单都垫厚了几层,俞笙有时在家无聊的时候趴在被铺上还能闻到秋天干燥的味道。这段时间和她在一起的祁晟越来越温柔了,温柔得像她与他第一次相见他看她的眼神。俞笙在家其实一直不干什么事情,她无法下楼,所以一直是祁晟在做饭,祁晟做饭的手艺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她这几年都没有吃到一顿好的,有时候俞笙觉得祁晟做的菜比她以前在饭店吃到的还美味,就算是在她刚被囚困住的时候,带着那么厌郁的心情,她也能吃下不少。俞笙发现祁晟有个小习惯,一般在吃完晚饭的五分钟后,祁晟就会开始拿起角落的工具打扫房间,扫地拖地,擦拭衣柜,就跟饭后消化一样,一天不落。俞笙有一次为了体现自己的贤淑,趁祁晟外出的时候把家里都清扫了一遍,没想到男人回来看到了干干净净地房间却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兴。晚饭后的男人一脸遗憾地抱着俞笙坐在电视机前,像只大狗一样委屈地蹭了蹭女人,像是她夺走了他一天难得的一个乐趣。俞笙想了想男人之前打扫时,用棉布拭擦她白天在房间使用的卡通杯时的一脸的兴奋,便再也没有动手打扫过房间了,有时候她还会故意地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给祁晟收拾。没有钱财的忧虑,没有就业的压力,没有俗世的纷扰,俞笙呆在流水般温柔的房间里,好似世间的所有都离她而去,除了祁晟,他掌控着她的所有,她每天的衣服,每天的饮食,每天的一切。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祁晟让她慢慢习惯了这样一个与外隔绝的真空世界。俞笙坐在沙发上,脚上摇着毛绒绒的兔兔鞋,在心中倒数了一下日子后,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重复着手中繁复又机械的动作。忽地她听到了开锁的声音,她把手上的东西猛地向沙发下一塞,然后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向门口归来的男人。“笙笙,我回来了——”祁晟脱下西装挂在一旁,抬步走到俞笙面前,在女人脸上“啾”了一下,突然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