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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书学习。要是迷路了,就按师父教你们的易占之术,找回学堂。”两徒儿齐齐答应。迟鹰扬又道:“师父要出门赚银子,不能每天陪着你们,但休息日都会来检查你们功课,本门心法必须每天修炼,早课晚课,金光神咒等咒法必须每日持诵,不能懈怠,也不能外传。师父再给你们一人三道护身符,被人欺负了,或者需要师父的时候,那就把符纸撕掉。”一般来说,应该没什么事的。不过,如果连一人三道的护身符都保不住徒儿,那肯定是大事,符纸自动焚毁,迟鹰扬也会立即赶来。给两徒儿买了生活所需,迟鹰扬又带着他们,把学堂内外都逛了一圈,在学堂里蹭了饭,旁听了一下午的课,学了不少字儿,傍晚,便寻了个地儿摆摊了。至于摆摊能不能赚钱找地方住,那就随缘好了。迟鹰扬本人对住哪淋雨都是没关系的,天为被,地为床,他不是小孩,淋雨不会生病。两徒弟都有地方住了,迟鹰扬没什么好担心的。摆摊的地儿不是随便找的,是迟鹰扬算了卦,才找的利姻缘的地儿。在迟鹰扬旁边摆摊的算命先生,都穿得考究又正经,还都有小胡子,看起来资历老,看起来很可靠。而穿着桃红外袍的迟鹰扬坐在他们中间,就好像富家公子来玩儿似的。旁边的算命先生见他亮丽得不像话,还和他搭起话来。老先生笑道:“小兄弟,你也来摆摊算命?”迟鹰扬寻了块石头往上一坐,回道:“是的。”老先生的小眼睛看了又看,说道:“你的相一看就是家财万贯、大富大贵、福寿绵长的相,只可惜亲缘有些浅薄,老夫倚老卖老,劝你一句,出门摆摊算命玩儿可以少一些,在家陪伴至亲,应该多一些。”迟鹰扬抬眸一笑,回道:“谢谢先生,只是,已经晚了。”京城摆摊的老先生,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他还真的说中了。迟鹰扬自己不知道双亲是谁,而师父和师兄们,三百年前都飞升了,徒留他一个在世上,功德不够飞升不了。独自一人看日升月落、江河奔流,人生人死,当年得罪过他的、他报复过的、对他感恩戴德的,都已经成了一杯黄土,有的坟头都被铲了。漫长的生命百无聊赖,只好入定修炼。睁眼时,想着传承师门,收了两乖巧可爱的徒弟,算是他在世上唯二的亲人了。迟鹰扬现在的愿望,就是把两徒儿好好养大,传承师门。其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之前算卦算到他有一门好姻缘,迟鹰扬自己都挺好奇的。这边老先生来了客人,没有多劝。而迟鹰扬也摆开了摊子。虽然字没认全,但是他会观气看相,于是可以摆摊测字!没有银两买纸笔,测字的工具十分简单,一盘沙,一根树枝,循环再用,零成本摆摊,十分实惠!掏出一本从学堂借出来的,迟鹰扬一边认字,一边随缘摆摊。虽然迟鹰扬穿得桃红明艳,不像个正经的算命先生,但架不住他长得实在好看,一些年轻的小娘子围了上来问测,还不介意迟鹰扬慢慢查书学字。旁边的老先生们:“……”现在的人儿,一点都不正经。不过,因为迟鹰扬长得年轻,看起来毫无算命资历,他吸引的人客,都是奔着他的脸去的,算不上和老先生们抢人客,因此老先生们都没把他赶跑,只能感叹几句世风日下。迟鹰扬寻的地儿、和他穿的衣服两双加成,真的旺桃花。面前的小娘子都没接待完,他的天命姻缘、镇国将军凌灏渊本人已经站在他的摊前。是凌灏渊身边的男双儿要来的。迟鹰扬暂时没看他,而是对面前的小娘子道:“你和你夫君卯酉相冲,所以很多争执,但,是有解的。你养一条狗,狗属戌,卯戌合化火,火暖海中金,你们夫妻感情就能和睦了。”这不是测字的内容,这位小娘子不会写字,迟鹰扬就直接给她算命了。本来旁边的几位算命老先生,还担心不正经的小年轻胡乱算命测字,影响因果,以致作孽,还特别偷听偷看了,如果听到他一说错,老先生们就帮忙挽回算命界声誉。但见迟鹰扬说得有板有眼,能算能解,才放心了,认可他在这摆摊。在迟鹰扬给小娘子出谋划策的时候,凌灏渊身边的勇猛男双叶季歌,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一边轻声对凌灏渊说道:“将军,您说,圣人给您举国招夫,要挑相貌最好的,能有这个普通的路人这么俊么?”面前这个好看的算命小先生,穿着整条街最鲜艳的衣裳,驾驭得明艳俊美,坐得笔直如钟,挺拔的气度十分勾人,直把见惯军中铁血男儿的叶季歌勾引到跟前,连凌灏渊都不禁多看了几眼。凌灏渊:“……”这种长相,算哪条路上的路人?神仙路吗?难得了,这人算是他见过的第一个,长相不比他差的人。迟鹰扬耳力极好,送走夫妻不和的小娘子后,便对那位凌灏渊身边的男双儿叶季歌微微一笑。他仿佛听见有人夸他好看~这一笑,更不得了。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俊美长相,笑起来温润亲和,又如同山涧清泉,身上仿佛有清冷之气缓缓流动,不似凡俗,把叶季歌看呆了,连凌灏渊都微微一愣,接受这种美貌冲击。但是迟鹰扬没有看凌灏渊,他向明显有事想问的叶季歌提问道:“你好,你似乎有些心事,是来测字问卜的吗?可以在沙盘上写你第一个想到的字。”凌灏渊:“……”他长相俊朗,应该是全国最英俊的男双儿,怎么这男人能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不正常。要么怂要么惊叹,不至于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叶季歌的内心戏没这么多,他想了想,捡起沙盘旁的树枝,在沙盘上写了一个“道”字,说道:“我想问问我一个友人的事情。”迟鹰扬看了看字,又看了看叶季歌的相貌,见他命中富贵荣华,只是夫妻宫受损,脸上也有忧愁之色,便问道:“这位兄弟,你最想测的那位友人,应该在牢狱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