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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后他又垂下眼睑,问道:“高家一事,你们如今打算从何查起?”穆洵道:“子深与无灼有共识,再去南阳高家一趟。”陆玖岚点头,道:“若你们查出什么再告知我一声,或者…有他下落。”穆洵应首,那是自然。接着他又说了些结地里的趣事,可陆玖岚神色已是明显的又沉了下去,在他叙述其中几段特别有趣的事情时,对方也只是勾了下唇角,笑意短暂而勉强,便说道:“玖岚,我在这多留个几天陪你,好吗?”半晌后,陆玖岚才轻轻点了头,接着开口唤家仆拿一盏新的热茶过来。--几日之后。百仙峰上,黎墨夕与顾子深两人从午后一路打到晚膳前,把这半个月来潭云所教的剑法完完整整的过上三遍,今日便是仙尊教习的最后一天,他俩学的是非常认真,剑招在十天内又长进了一番。顾子深将灵剑收鞘后,说道:“不知我们离无灼的修为还有多远,今天这样学完,感觉好像快了。”只是那三趟来回的长阶他还必须多说服自己一阵才能去爬。黎墨夕闻言便想到昨日在落院之事,笑道:“约莫离他还很远吧。”顾子深道:“怎么说?”黎墨夕道:“昨晚我在落院里跟他比试了一下。”“然后呢。”顾子深兴致高昂的发问。黎墨夕:“才半刻钟的时间,剑就被打掉了。”顾子深眼眸一亮:“不错了不错了!至少已能撑半刻钟,看来我俩都很有机会追上。”黎墨夕又道:“可是他没带剑。”顾子深一惊:“什么!?”于是他解释道:“就肖焕他空手,只有我拿剑而已。”顾子深嘴角一抽,哀叹道:“…好吧,那换个方式说,无灼居然真的跟你打?”黎墨夕又道:“喔,他没认真。”两人练剑时,肖无灼总是会让他几分。很多分。顾子深:“……”他眨了几下眼,有些丧气道:“好吧,故我俩与他约莫还差了一大截。”黎墨夕见他颓丧模样,语笑道:“肖焕七岁就拿真剑了,比我们多上近十年的习剑过程,你别这么比较。”顾子深抱着希望问道:“那倘若我们再练个十年,能追上吗?”黎墨夕道:“大概也不行。”顾子深:“……那你方才是在讲个什么鬼东!”黎墨夕忍住笑意:“这十年间我们在修习在上进,可他也同样持续精进阿。”顾子深甩了甩头,将额上汗水甩落:“罢了罢了,反正努力就对了,眼下既然剑法已学完,我们明日便下峰吧,我想沄澜想的紧。”黎墨夕笑道:“穆洵让你别总挂心他,你还这模样。”顾子深不平道:“你与无灼天天在落院都能见面,自然无法体会我思人之苦!”黎墨夕:“那倒是。”顾子深:“……有种你拔剑,我俩再决斗一场!”黎墨夕:“我能让肖焕来代打吗?”顾子深随即将剑刃指向一旁空地,大声道:“我认输。”--一日后的中午。三人便下峰与穆洵会合后,便直接来到高家。高家的大门并未深锁,反而是一推就开,大概是发生过人间惨剧,连偷窃的宵小都不敢入内,庭院的杂草已高的四处歪斜,院中的景观池塘也早已干涸,一副世事全非之样。厅堂里灰尘厚积,跨入后便有一股沉重的闷潮味扑鼻,桌椅还是如同最初那般东倒西歪,角落及柱上结了许多蜘蛛网,甚至有野猫从顶上跳入,在墙边生了一窝小猫,整个面目全非的景象让人看了不胜唏嘘,很难想像这是当年南阳著名的世家之一。黎墨夕是第一次来到高家,见到眼前此景震惊的说不出话,好半晌才找回声音:“我能…能先四处看看吗?”顾子深点点头,他也有点吃惊眼前破败景象,没想到事情发生后一直无人来接管这里,南阳高氏虽被灭门,可总还有些住在其他城的远亲吧,居然无人来清理。穆洵道:“大概是因下手之人尚在暗处,那些远方亲戚怕淌了浑水后自己也遭殃吧。”四人直接往高渊卧房的方向过去,这地方在近几年追查期间他们也来过一两次。进到屋内后便是一股潮湿沉重的气息,这房间比大厅整齐许多,虽也是尘埃满布,但至少桌椅还是立在原地。黎墨夕从前头的小厅,一路看到后头床榻。经过案台时,肖无灼低声道:“这上头本来放了张纸。”黎墨夕看向那桌面,上头摆了个砚台,里头的墨汁已干涸结块,旁边架了只笔,应是当时主人正在写什么。穆洵点点头,那纸是谁拿的不言而喻,空白的纸张上只写了两字,是一个人的名字,别人拿去也毫无意义,他脑中浮现那张苍白疲惫的容颜,忍不住道:“玖岚看见那纸不知有多伤心……”黎墨夕道:“玖岚当时没何你们一同前来?”顾子深摇头,道:“当时我与沄澜一收到消息便直接赶来南阳,当年玖岚接下家主之责,时常在外头忙碌,不过之后肯定是有来一趟。”然后拿走写了玖岚两字的白纸。众人在房内绕了一圈后又步回厅上,肖无灼拿出画好的符,向穆洵道:“这符咒还需要灵琴的帮忙。”穆洵点头,从伏琴袋中唤出浅音。其余两人便站到墙壁边等待,穆洵低头弹奏起来,流水般的琴音在室内蔓延开来,流过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缝隙,肖无灼跃身至堂中央,将符甩至半空,两指指向那张咒,须臾间灵力便从他体内汇出,传递至符上,只见那符在空中化成好几碎片,先是十片、接着百片,随着奔流发散的琴音一同飘至各个细微之所。半晌后,肖无灼即向穆洵点了个头示意,对方便起身将袖摆一挥,浅音顿时又被收回袋中。四人静待片刻,厅内仍是毫无声响,众人皆不知枕鹤教的符咒能否引出任何迹象。没想到就这么静静过了一刻钟后,蓦然间,厅堂地面上冒出许多极淡的雾气,颜色几近透明,急速往门外飘去,四人皆看见了,全跟着往外奔去,只见那些雾气飘出厅外后,便又分裂朝着不同的方向飞散去,众人极有默契,不须言语,便各自分散往不个方向追去。黎墨夕往高渊卧房去,肖无灼往高父高母的卧房去,穆洵与顾子深则往其他亲戚的卧房去。大伙儿皆被分散的烟雾带至不同的地方。过了好半晌后,众人才又快步回至厅内集合。穆洵开口道:“那雾进房后便在床上消失不见了。”那缕雾气飘进门后便一路往榻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