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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桓熠的脸上挂着笑容,看来至少今晚的确没什么可担心的。“不灌我喝酒就好啦!”边说着,我们两个已经走入了前殿,赴宴的人已经来了大半,太子的席位还空着,来的时间也算是刚好。桓熠带我坐在主席左边的位子,自己则坐在我旁边,加上小骆在侧,让我安心不少。大概是照顾我不会喝酒,杯子里是无酒精特饮,闻着香,喝着跟糖水差不多。太子没到,周围有人尚未落座,见我和桓熠,纷纷上来打招呼。桓熠如数家珍的对我一一介绍,而我也总算能将文字的资料对应到各人。这次来的有四皇子,七皇子和八皇子。较小的两个跟桓熠似乎挺亲厚,一直说笑,四皇子显得老成些,只是偶尔附和几句。虽然不熟悉,不过随口说些沿路的风土人情,旅途见闻之类,倒也还能说上些话。我们围在一起,周围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朝这边来。于是乎,以皇子为中心,那一片马屁不绝于耳,说的大多是皇子们近日得意之事,当然也少不了给太子歌功颂德的。就在我快要被一片逢迎之声淹没的时候,听内官一声铿锵有力的“太子驾到”,让我顿时脱离了苦海。大家各归各位之后,太子走入殿内,众人起身低头恭迎。好不容易等到他一声“免礼”,我重新坐下来,抬起头却与坐在对面上首的人不期对视。灯光暗下来,舞姬们鱼贯而入,随着乐曲舞动,而他的脸就在昏暗的灯光和舞姬的衣摆中时隐时现,一身海蓝色的袍子发出微光。今天我没喝酒,没有醉,眼睛也没有问题,所以……他真的就在很近很近的地方,只要我站起来,想着那边走上几步,伸出手就能够到。可是这短短的距离,此刻却咫尺天涯……他没有看我,即便我的视线一直牢牢的锁着他,他却似乎未有察觉,只是目光随着舞姬而移动,饶有兴致的欣赏。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城外别宫的夜晚是真实,此刻……只不过是梦境。歌舞休止,舞姬们捧着玉盅敬献美酒,我遥遥盯着他含笑饮尽,那笑意竟是从未见过,好看的让我觉得陌生。心里有些酸楚,我越过桓熠为我挡酒的手,将舞姬手中的杯酒一饮而尽,隐约辛辣的感觉让我还能勉强笑出来。只听他拊掌道,“美酒佳人,如此良辰实在难得。”“贵宾远道而来,本宫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太子坐在首席道。“郡主,这位是北原安远侯,也是本宫的贵客!”“安琳先谢太子盛情,”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再敬侯爷一杯!我们一南一北,能在此相见也是难得的缘分。”“郡主客气。”那个安远侯礼貌的回应,喝了一杯酒。他的语气客气的疏离,我闷闷的坐回位子,朝着桓熠狠狠瞪了一眼。他既然当初说君慕天就在沧流城,怕是知道什么内情才对,如今什么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让君慕天用这样的面貌出现在我面前,未免太过分了。桓熠转身去找人对饮,我也只强自镇定,笑着扮演着我郡主的角色。呆久了才会感觉到,即便同样在深宫之中,这里却比月凰少了不少人情味,平和欢笑之下又藏着多少我看不到的暗涌。那三个皇子表面上对太子都是毕恭毕敬,实际却暗暗较劲,哪怕一个交换的眼神都藏着许多信息。除了我这个月凰的郡主,席间最受欢迎的只怕是首辅的大公子。不过我比起他来显然不及,也无心经营沧麟的人脉,只是做足礼数,于是宴席的关注点渐渐转移,我也乐得清闲。趁着歌舞表演正酣,我悄悄离席想出去吹吹风。第一零九章酒啊,酒啊,对我来说就是个麻烦的东西,那么一小杯也让我浑身燥热,晕乎乎的。还好已经醉过几次,大概有了些免疫力,否则就这么发酒疯可真是要丢脸丢出国门了。虽然想要清净,可是这毕竟不比自己家,该来的总归是要来。“郡主,殿下准备的礼物,您可满意?”一个矮个子的中年人踱过来,蓄着山羊胡子,印象中应该是太子手下的幕僚。“礼物啊……”我喃喃自语,忽而冷笑出声。君慕天好歹也是暗冥宫的主人,此刻居然被人拿来当礼物。“太子可真大气,什么都能当礼物来派。可是人家似乎不认识我,又怎么算是礼物呢?”“若是郡主与太子合作,得偿所愿也是迟早的。”山羊胡子笑的有些怪异。“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我眼神一凛,如刀飞向那个人。“每个人都身在局中,要让不听话的棋子服从,才不至于一子错满盘皆输。”他们控制了君慕天,也同时在无形中牵制了我。可惜,我虽然没什么反抗精神,但是也不会逆来顺受的给人家当棋子。“万一并非棋子不听命令,而是力有不逮呢?”“殿下英明,自会有一番安排。”他对自己的主子倒是挺有信心,可是还我对他没信心了。“是啊,他的确英明,什么事都不出面,躲在背后当好人。”我冷哼一声,听着歌舞曲乐,一片升平,不禁有些讽刺。一个幕僚居然能避开众人,在此跟我说这些,只怕是太子早有安排,暗中授意。可以将人比作棋子,随意利用,他并没有那么贤德嘛。藏在幕后的他,只怕早已磨利了爪子,随时准备扑出来,取国君而代之。不过他好赖都跟我无关,只要能带人顺利回国足矣。“不论你们有什么计划我都没兴趣,相信你们也不想我多问,只要告诉我该做的便是,相信太子也不会让我失望。”这种篡国之人,背地里恐怕少做那些阴谋诡计,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分分钟被灭口。“郡主请敬候佳音。”我挥挥手让那人退下,自己独自在外呆了一阵才返回。没多久太子体恤我刚入城,舟车劳顿,便让桓熠送我回去。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我的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想刚才的事情,不随意探问并不代表我会任由他们拿捏摆弄。“才喝了一杯就这样?真是,明知自己酒量浅,刚才何必逞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