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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来的时候,温迟刚刚含笑出去,月儿还倚在榻上红脸。“别的都好,只是他不许我做事。”她能瞧出来,他最怕委屈了自己。只是既然嫁给他,自然想帮他分忧。方寒露道,“不如多和温大娘说说话,亦是分忧。”月儿含羞应下。温大娘原先见儿媳是端庄娴静的小姐,不好多说,怕惹人嫌了。后来见月儿主动过来相陪,方才亲热起来,此是后话不提。单说寒露过来的这日,惊月忽想起来,“哥哥怎的没来?”不止哥哥,还有张大人,十分欣赏温迟,说日后定时常来请教。“他过会子来,才被衙役们叫走了。”衙门里清闲多日,却突然生出一桩事。露meimei挨到月儿边上,压低声儿说,“有人报案,说好些姑娘们出了事。”原来涉及姑娘名节,有几家想着忍气算了。今早儿才有一家忍不得才来报案的。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本来想多存点一起发的,结果手误,直接点了发送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明天四千一起发吧下一卷:千面娘子☆、花粉娘子柳哥哥他们正午才过来,书铺柜台边摆着张小方桌,三个男人一人占了一边。这会子没什么人,温迟索性关上门,倒壶热茶,捧着书卷儿占了第四边。方寒露拉着月儿掀帘子出来时,其中两个二愣子正埋头嘀咕。柳哥哥离帘边近,方才撑着额角的手腕轻轻一勾,将人勾过来边上抱着,顺手喂了口茶。一看就是跟月儿说了许多话,一口水都没喝的。温迟亦让月儿坐下,自去搬了圆椅挨着坐。“不知是哪个畜牲,做了这种事!”刘秉生嘀咕到一半拍桌子要起来,被张君瑞扯着袍子拉回去。“怎么了?”被柳哥哥喂了一口,方寒露才察觉确实有些渴了,扳开他手指不要喂,自己捧着茶盏儿慢慢喝。柳哥哥委屈地咬了下唇,眼睫垂下一瞬又抬起。刘秉生没注意到这些,接着开口,“前几日就有这事儿,祸害了七八家姑娘。不知用的什么药,问起来没人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也不记得他如何能得手。”“可气的是,不是夜里,都是白日里!还不曾听说过采花贼白日里这般猖狂!”他忍不住又要捶桌子。白日里就敢动手,能进姑娘家后院,不是武功卓群,谁有这胆儿?衙役们去过几家查看,门锁窗格哪样都是好的。如今他们只能乔装守在街上盯着。张君瑞提醒温迟,“你们也要多加小心,莫要别人进来。”他们住在街上,又开着书铺,许多人能进来。温迟沉默片刻,握住月儿的手,“这几日不开门,等过去再说。”张大人那句话明显刺激到温小官人了,他之后就对月儿寸步不离,吃茶的功夫都要跟着,比柳哥哥还恐怖。几个人在温迟家吃过饭出来,方寒露往街上看一眼,果然见一些乔装的衙役们。他们有的在茶铺里喝茶水,有的在挑糖人,或是买字画。里面那个胖胖的,看见他们还偷偷笑了一下。别看着都傻傻又平常的样子,一有风声,这些人便立刻要拔剑冲出去……*露meimei回了院子才知道,温迟并没有柳哥哥恐怖。她原以为街上牵手就是牵手,回院子便能松开。没想到不是!衙门离柳家不远,柳直接将卷宗带回书房看。他抱着娘子在怀里,靠在圆木扶手椅上,哪儿都不许她去。方寒露原先还能老实在他怀里坐着,看他的桌上的书,玩他的镇纸,闻他衣袖里的松木香,和他的茶水。后来揪着他衣领子一觉醒来,再坐不住了。“不会有事的,我就在院子里。”她戳戳他搭在桌上的手腕,在他腕骨上揉揉。“不可,那些姑娘们也没出院子。”柳哥哥认真起来比他闹腾人还可怕。方寒露歪在他怀里朝院子里看,小肥猫窝在日影子里,顶着肚子伸懒腰,好想去揉一揉呀。小肥猫,不比揉柳哥哥好玩多了?“寒白jiejie还在外头呢。”露meimei对他笑,小梨涡甜甜的,惹得他低头轻吻了一下。“不可。”他凤眼轻抬,继续看卷宗。若是平常的,不会这般担心。但那些姑娘里,有两个丫鬟仆从都跟着,不知怎的,还是被人抱到屋子里害了。“柳惊蛰,我不出书房好不好?”她摇他衣袖。柳哥哥白皙的脸上即刻像被花汁染过,红若烟霞,凤眼角都醉醉的,埋头到她肩窝上,弱弱开口,“不可。”方寒露:……他这会子卷宗已经看的差不多,露meimei实在烦闷了,直接要揉开他衣裳。柳哥哥脸色更红了,埋头在她肩窝上不敢看,小心受着。他腰带有些难解,等了一会儿小姑娘还是解不开,自个儿一面好欺负的模样儿,一面摸索着教她解。院子里的寒白jiejie一抬眼便透过半开的雕花窗看见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慌忙边捂眼睛边跑过去关窗。哎呀哎呀!窗格纸儿一合上,柳哥哥就抱她到了书房的矮榻上,反压着自己往下倒。他眼角儿红红的,半仰着头,勾着她的手去松自己剩下的。露meimei也脸红红的,主动去脱他衣裳儿,咬他喉结,慢慢往下咬……她闷坏了,闹得不行,牙尖儿慢慢厮磨。越厮磨越要往下,还学他平日里乱哼哼。勾魂要命。柳哥哥轻轻喘着稳住身子,搭在榻边的修长手指陡然间收力,紧紧攥住,指节处都隐隐发白……好一会儿呢,他给轻薄完了,满足又羞怯,声音都哑哑闷闷的,“好受些了吗?”她刚刚迷糊里叫了两声柳惊蛰,比撇开柳字单叫他哥哥还勾人心窝儿。他一听着,力气都没了,歪头咬唇由着人折腾……露meimei也累了,懒得理他,靠他怀里揪过一小缕他的头发睡过去。总算哄好了……他身上都给她咬痛了,尤其那地方,两边都疼……他忍着痛意起身,穿自己衣裳。小姑娘衣衫整齐,腰带都没解开,但他的松松落落,没留下什么。他白皙如玉的身上痕迹也多。露meimei还拽着他头发不放呢,他起身时困难,穿衣裳也不敢动作大,可怜死了。柳哥哥慢慢将衣裳套好,抱她回去睡。他本来定要一点儿都不离地抱人在怀里才放心,偏生晚点时候衙役在外头说白日里又出现了采花贼。盯得那么紧,还是出事了!露meimei一觉刚醒,歪他怀里喝着粥呢。柳哥哥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