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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差点功亏一篑。”花无痕娃娃脸皱了起来:“你这功法怎么这般像邪功?”宁景若有所思:“亦正亦邪。创此功法之人非正非邪,故意留了陷阱,练成与否,看运气。”他眸子看着阮宁,似笑非笑:“显然,你运气还不错。”说着,伸了个懒腰,没骨头似的:“你欠我一份大人情。”阮宁:“今晚吃地瓜宴。”宁景嗤笑:“既然你们都喜欢,我便勉强吃算了。”小乙:“……”花无痕:“……”他们用怨念的眼神看着阮宁。阮宁第一世困于后宅,没有什么朋友。第二世只有个疯疯癫癫的伯乐仙长,算不得朋友,她救伯乐一命,伯乐还她一命,如此而已。看着这几个人,阮宁若有所思。他们便跟伯乐差不多了。都是欠了因果的人。“今日之事,我欠你们一份人情。”小乙瞪了眼慢条斯理吃地瓜的宁景:“阮jiejie,不用还呀,你治好了小乙的头发呢。”花无痕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小丫头一个。”他对着宁景摇头叹息:“你的味觉还没好啊?这么多年。”宁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小乙诧异:“宁景味觉有问题?”阮宁眉目清淡,扫了眼他手中地瓜:“原来是味觉。”宁景将地瓜一扔,一掌将花无痕扫到墙外。冷嗤:“多嘴。”“宁景老子早晚杀了你!”花无痕对月长啸,满腔愤怒。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九点~☆、038038阮将军跟阮夫人收到消息赶回,见阮宁无事,纷纷松了口气。二人脸色阴沉,摸了摸阮宁的头发,一言不发转身走了。第二天,阮宁刚从打坐中睁开眼睛,小乙托腮叽叽喳喳围着她说个不停。“外面闹得沸沸扬扬,平南王府如今臭气熏天,臭不可闻,昨夜不知是谁,将发臭的泔水粪水围着平南王府泼了一圈。平南王差点气得七窍升天哈哈哈。”“听说去上朝时身上那股味道挥之不去呢!言官参了平南王一本,说他衣衫不洁,污秽朝堂,不尊陛下,有辱法度,宁国公令其闭门思过。”小乙笑得前俯后仰,得来花无痕一个白眼。宁景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懒洋洋的。阮宁眼神一顿。不用想都知道这种事定是阿爹派人干的,背后少不了阿娘出谋划策。这是阿娘小时候作弄死对头的把戏。司马剑在刑部任职,这次打着搜查的幌子,师出有名,顶多被上头批一顿,不会有实质性损失。他做错了事自有朝廷定罪,阿爹虽然是大将军,但也不能杀了他,这口气只能等以后找机会出。不过,司马剑那么要面子的人,阿爹这番,能膈应死他。阮宁身上伤口虽然没有痊愈,但已不影响行动,右手只要不动,便不会疼。这几日她是练不了剑了。正好距上次去宁国公府已有三日,她打算用过早膳,去宁国公府看看小皇帝的药材。如今一剑霜寒这部功法已经圆满,替小皇帝炼药没有问题,只待药材找到就可以开始试了。她从房间里洗漱出来时,小乙将厨房送来的餐点一一摆好,花无痕翘着二郎腿喝酒唱小曲,被宁景一个眼神看得委屈巴巴闭嘴。“阮jiejie,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厨房做了新点心!”阮宁坐下,随手拿起一块春卷。她对食物要求不高,饱腹就行。小乙期待地看着她,阮宁给他夹了一个:“不错。”宁景目光在她手上顿了顿,自己拿了一块春卷,咬了一口,满眼嫌弃:“真难吃。”阮宁随口问:“你怎会味觉失灵?”味觉的话,应该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宁景如玉的手指捏着瓷勺,慢条斯理,喝了口粥将嘴里奇怪的味道压下去,闻言,抬起眼睑,眸子似笑非笑:“不记得了。”阮宁:“帮你把一下脉?”看在此人帮了她的份上。宁景将手一松,勺子敲在碗边,发出一声脆响,他语气冷漠:“不必。”阮宁不再开口。她医术并不高明,所会只是炼药而已,看了也未必能治。小乙有些好奇,但是看着宁景的眼睛,默默咽了口口水,吞下了要说的话。花无痕冷嗤一声:“就你秘密多。”搞得谁稀罕知道似的。几人正说着话,门外走来一人。管家亲自领来的。宁景正对着门坐着,看见来人的时候,眉毛一挑,眸子里平静无波,就那么盯着他走进来。梁司南见到这么多人,眼里微微闪过惊讶,尤其花无痕竟然也在。他拱手作揖。“自那日香满楼一别,在下牵挂阮姑娘安危,奈何脱不开身,近几日没有听到不好的消息,就猜阮姑娘聪明过人,遇难成祥。”他看了眼花无痕,笑眯眯道,“果然被我猜中了。”宁景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阮宁放下碗筷,面无表情:“梁公子有何事?”“我与阮姑娘也算不打不相识,听闻姑娘昨日受了惊,茹儿担心不已,可惜她有事在身,只能拜托我来探望一番,”他眉眼含笑,眼睛落在她拿东西的左手上,目光扫过她右臂,“如今看来,当是无事。”管家不等阮宁开口,已替梁司南拉了椅子,斟了茶。阮宁眉头一蹙:“替我谢过梁小姐,不过,我跟梁公子并不熟。”言外之意,茶就算了。梁司南闻言笑了笑,和和气气,轻啜一口,声音悦耳:“将军府的茶真是好茶。”小乙目光从宁景身上扫过。花无痕眼里饶有兴味。他可没忘记,这看起来一身文人气息的大少爷轻功一等一的好。“太师府遇刺一事如今已结案,官府查出乃叛党所为,”梁司南垂眸喝茶,五官温润如玉,“阮姑娘受惊了。”他拿出一个盒子:“这是茹儿带给姑娘的。”阮宁刚要开口,梁司南便笑了,笑得揶揄:“你若不收,信不信茹儿来找你?他可没有我这么好打发。只是茹儿让人做的糕点,她一片心意,阮姑娘就忍心令她难过?”阮宁冷冷地看着他。梁司南一点也不受影响,眉目含笑,啜着茶,看着阮宁拧着眉将盒子打开看了一眼,交给了管家。“替我谢过梁小姐。”她冷冷道。梁司南笑眯眯:“自然。”宁景一双眸子深不可测,看着梁司南,眼底笼了一层薄雾,情绪看不分明。梁司南从方才进来,便注意到了此人。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