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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你知不知道阿娘吓得魂都要丢了!你个死丫头,想吓死你爹娘是不是!”阮宁:“在燕然的时候,我套马驹几天不回也有的。阿爹呢?”阿爹既然知道了,没道理不闻不问。阮夫人追她追不着,累得气喘吁吁,坐下狠狠喝了一大口茶水:“燕然跟汴梁能一样么?”她压低声音,狠狠瞪了她一眼:“汴梁那些嚼舌根子的,若是传出去,你还想不想有好名声了?阿娘还要帮你找个好人家呢。”阮宁抿唇:“阿娘,此事不要再提,我不会嫁人的。”“又胡说八道,哪有姑娘大了不嫁人的!这事你甭cao心,阿娘自会擦亮眼睛。”说着,她指了指阮宁额头,“叫你不要乱跑不要乱跑,前两日林府刚出事,今儿叛党又闹起来了。你爹领着禁军严查呢!不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混进城。”阮宁惦记着刚突破的功法,脚步往外走:“反正我是不会嫁的,嫁人还不如去庙里出家。”这个念头一出来,她想了想,确实比嫁人强。她这一辈子追求的是武者的最高境界,如果世俗不容,她便抛了这世俗又如何?阮夫人好笑:“一听就是小姑娘说的话,过两年你就不会这样说了。”她见阮宁往外走,忙拉住人:“做什么去,给我好好坐着,我话还没说完。”阮宁面无表情:“还有何事?”阮夫人:“咳咳,咱们家搬来汴梁也有些日子,你一次都没有陪阿娘去别家做客,明日就随我我去。”阮宁刚要张嘴拒绝,阮夫人掏出帕子在眼睛上抹了抹,眼泪哗啦啦掉:“你是不知道汴梁城里那些夫人多凶悍,你阿娘我弱不禁风,被人欺负都不敢吭声。我只有你这么个女儿,好不容易养大,连陪我去做个客都不肯,我不要活了呜呜呜,让我撞死算了,你不要拉我!”阮宁面无表情,摊手以示清白。她扫了眼阮夫人的帕子:“好,明日我跟你去。”不等阮夫人高兴,她强调,“只此一次。”阮夫人忙将帕子挥开:“宁宁最乖了!真是阿娘的好女儿!”阮宁摇头离开,走到门口,她顿住,“对了,下次辣椒抹少点。”“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怎么没听清?”阮宁身影消失,阮夫人将帕子甩开:“嘶!眼睛好辣!这个不靠谱的阮自年,想辣死我是不是!气死我了。”*小乙见阮宁回来:“阮jiejie你做什么去了,一天没有回来,若不是花无痕发现宁景留了消息,我们要担心死了。咦,宁景呢?”阮宁想了想,她一个人骑马回来的,宁景,她给忘了……“应该快到了。”“对了,”她想起什么,坐到小乙旁边,“手拿出来,我诊一下脉。”小乙乖乖拿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头发:“阮jiejie,小乙头发长出好多啦!”阮宁点头:“嗯。”她细细摸着小乙脉象,随即眸子里闪过沉思。“你体内之毒一生下来便是如此?”她问。小乙眼睛闪了闪,垂下眸子,手紧张得握了起来:“是啊。”阮宁:“奇怪。”小乙:“哪里奇怪啦?”阮宁沉思着:“我好像摸到了跟你一样的脉象,比你还要乱一些。”小乙瞪大眼睛:“怎么会!是谁?”他想到什么:“是不是叛党?花无痕说你们去追踪叛党了。”阮宁看着他:“你见过这样的脉象?”小乙忙摇头,攥着手心的汗:“没有。”他睁大眼睛,带着一丝探究:“阮jiejie说的是谁啊?”阮宁垂眸:“无意中碰到的,不知是谁。”仔细诊了半天,她才将手抽回。这样的体质,从小接触毒.药,身体彻底改变,体内之毒太过复杂,没有破解之可能。“毒.药对你无用?”她问小乙。“嗯,小乙身体百毒不侵的!”小乙摸了摸头,笑了,“这样不怕别人下毒。我用毒很厉害的!”阮宁点了点头,宁景的身体应该也是这样。所以船上下在饭菜中的毒对他没有影响。她看着小乙的手,眼前闪过那些被叛党抓走的孩童。叛党培养的死士,身体经过改造,百毒不侵。她想起小乙的毒对破军和七星都没有用,这说明他们确实可以抵抗毒药。宁景这一路上奇怪的表现,她不得不猜测,宁景是否跟叛党有关?他曾经也是那些孩童中的一员?还有他在船上做了噩梦……她想找花无痕问问,只是花无痕不在,只得暂时将此想法按下,有机会再弄清楚。宁景既然不怕毒,她那日所下之毒必定无用。虽然对于他嘴中所说不记得自己是谁,她并没有完全相信,但确认此人一直在说谎,她不得不提高警惕。以他的身手,那日从崖上受伤落下,其中曲折可能不简单。事后几日,她也留意过,赏花会那么多人,除了死掉的花寄,并没有传出只言片语。阮宁眸子冷了下去,宁景留在这里的目的需要好好思量。如果此人心怀不轨,需要早做提防。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小可爱疑惑男主的名字,给大家说下:宁国公,姓谢,名宁远,字九玄,人称谢九玄。宁景是他自己瞎掰的化名。因为亲人都没了,喊他名字的长辈没几个,大家都叫谢九玄。作者私设很多,经不起考据的,愿大家看文开心^_^☆、043043阮宁从打坐中醒来,阮夫人身边的丫鬟在门外叮嘱:“小姐,夫人让小姐前去选衣服,准备出门事宜。”阮宁:“嗯,知道。”小乙摸着妞妞的脑袋:“阮jiejie,宁景还没回来,他不会离开了吧?”虽然日日看此人不顺眼,但是乍然不见了,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阮宁目光在宁景平日里躺着的那个藤椅上扫了眼,思索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难道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不回来了?她眉头蹙了蹙,嘴唇紧抿:“不知。”小乙睁大眼睛,看着她出去,包子脸皱了起来。花无痕整日里神出鬼没的,现在连宁景也不见了。哼,他才不是关心。*宁国公府,湔雪堂。谢九玄坐在窗前,日光洒在他脸上,为那张眉目如画的面容镀上一层光,整个人犹如沐浴金光的神祇一般。他视线顿在指尖,眉头蹙着,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谜团,眼神里情绪莫测。“主子可是碰到了棘手之事?”管家问,“阮姑娘那边发生了何事?主子一日没有回去了,是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