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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大的手掌伸出来摆了摆,“那都是昔日砚清不懂事而已。”随后抬手就把砚清从土里面像拔萝卜一样拔了出来。而砚清修士本人听了方才白宛河说的话后整个人浑身僵硬,他原以为他们早就忘了,往事不可追,却不想从来都没有离他而去。“呵,强行做的实验后果如何?不是依旧失败,只可怜当初那浮月姑娘。”“闭嘴!”砚清猛然从双眼中迸射寒光,死死盯着那说话的白宛河,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提起她的名字。对方正说着话,突然打断差点咬到舌头,见砚清这气到极点的模样道却觉得心中爽快,干脆不吐不快,句句戳着砚清心窝,“藏着掖着有什么用?昔日浮月姑娘不能引灵入体,是你看中她貌美,强行灌入灵气到她体内想要保存她那副皮囊,后果又如何?她当着我们的面,在十日之后被灵气反噬,几息之间红颜化枯骨,你还好意思留在丹峰派?”他说着见砚清的脸色逐渐转红为青,接着变为苍白,心里只有看着对方被报复的快感,哥哥对路成大的态度一贯太好,却忘了这人的真实面目是个懦夫。“路成大,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情,就不要跟个懦夫一样,让我们丹峰派来给你擦屁股。”“宛河!!”白宛泉抬手一掌拍到了白宛河身前,双目沉痛,“适可而止!”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大瓜的几人面面相觑。殷栗突然想到,之前砚清说过的,如今的浮月仙子只是被他人意识控制的一具行尸走rou。作者有话要说:卖萌ヽ( ̄д ̄;)ノ打滚(* ̄m ̄)求ヘ(__ヘ)评论_(:з」∠)_第29章香膏盘乾九龙秘境内,正值晌午,四周青树璀错,绿草葳蕤。日光淡沲穿过枝桠,溪流自高山下潺潺流淌发出一连串近乎璁珑之音,一副人间仙境的绝美景色。充沛的灵气也散在整个秘境中,虽然不及水镜中那个秘境的灵气含量,但比之外界却已经好了很多。白宛泉对着白宛河的一声怒吼震动的整个林中飞鸟四散,他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若不是亲眼看着他丹峰派的队伍中出来,否则旁人见到定以为是个甩着双板斧卖大刀的。“哥!”白宛河听了这话,整个人面色涨红起来,似气又含恨,愤愤然瞪了一眼满脸呆滞的砚清之后,自顾自地转过身去滑着轮椅走了。砚清这斯在白宛河转过去之后,就狗腿子劲十足,直接一溜烟地奔着在场武力值最高的存在——殷栗身边去了。他缩在殷栗身后就像是一个把头埋在沙子中的鸵鸟。他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挽回,但他亦不愿意面对,不如堵上耳朵,捂住嘴巴,蒙住眼睛,当一个又憨又傻的路成大也未尝不可。殷栗莫名其妙成为了众人视线中的焦点,他正靠在一棵树上,那该死的路成大就缩在树后面,一动也不动。白宛泉只以为是殷栗在护着砚清,当下面色一沉:“前辈可否把我家师弟交出来?”四处人齐刷刷地看着殷栗,都忍不住为白宛泉捏了一把冷汗。那可是衡坤宗的老祖宗殷栗,传闻一刀杀死九九九+个人,还性格扭曲,因此才入了魔,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在万众瞩目下,殷栗开口了。“自然可以。”一点犹豫思考都没有带着。殷栗从善如流地让开,并且提供了友情帮助,一脚踢向身后的树,一计隔山打牛硬生生把砚清从树后振了出来。砚清抱着树干死死不撒手,眼中噙着泪,“老祖,你太无情了,好歹我为你做过那么多的事情。”殷栗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也还是有必要先问一下的,于是他向白宛泉打了个手势示意稍安勿躁,自己走到了砚清的身边密音道:“陆渊真的好了吗?什么问题都没有?”他心中总觉得,陆渊性格样貌差距有点大,若真有事也不会让他看出来,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总是不曾细想过。砚清点头如捣蒜,只以为殷栗会看在自己治疗过陆门主的面子上保自己一马,“好了好了,陆门主现在腰不疼腿不酸,一口气能上八百楼。”他说到一半,想起之前在山洞中见到殷栗和陆渊的事情,自觉捏到了殷栗的软肋。为了稳住殷栗护下自己,砚清决定投其所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自己储物戒指中翻了一盒香膏来,递给殷栗,“殷老祖,这香膏有活血扩散的作用,以后就更方便了,就算是男子也能止住血。”殷栗:“……”殷栗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伸手接过了这个被砚清硬塞过来的香膏盒子。盒子是个不过巴掌大小的木盒,上面刻着几道纹路,阴影下看不太清楚,在手心掂量了一下,份量十足。大抵就是涂抹伤口的灵药罢了,殷栗心里却还是觉得不大妥帖,目光转移到远处正大光明看着他的陆渊身上。这人真的没病吗?就算身体没事,但没准脑袋里面病的严重。一直窥视自家师尊的陆渊,察觉到殷栗的视线,反而坦荡的露出笑来,苍白隽朗的眉眼蔚然成风,笑意散落在他的眼角眉梢,若清风自来,撩人心弦。殷栗僵硬地收回视线,无端觉得嘴疼。一想到方才自己被啃咬的唇瓣就有些心悸,那样亲密的举动,那样炽热的呼吸,那样肆无忌惮的接触,就好像……他被陆渊那小子当鸡爪啃似的!!殷老祖心中有些不忿,但眼下拿人东西替人消灾,于是站在砚清身前说道:“砚清之前帮助过我一些事情,所以我姑且问上几句,你这次找他的目的为何?若是他自己愿意跟着你走,自然无话可说,不愿意,道友也莫要强求。”白宛泉乍一下也没有想到殷栗这么通情达理好交流,在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道出真相,“其实……那个啥……丹峰派的宗门大比就要开始了,砚清与我同为掌门师父坐下,自砚清师弟离开后,我们一脉日渐凋零,此番宗门大比,不论是为了振兴本脉还是为了师父他老人家,都希望师弟能回来。”“呵,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砚清这下有了力气,探出头来朝着白宛泉说道,“我不去参加宗门大比。”松萧和竹笙两个弟子也是从丹峰派中就跟着砚清了,自然听自家师父的话,齐刷刷站在砚清身后,俨然一副誓死保护师尊的样子。殷栗挑眉,示意无可奈何,正自顾自地抬腿要走时,却看见了白宛泉摇了摇头。他目光沉痛,带着郑重的味道,直直看着砚清说道,“师弟,师父快陨落了。”这句话的杀伤力比其他都大,砚清嘴唇上下嗫嚅了一番,双手不断收紧放松,最终只喑哑着嗓子说道:“那好……我跟你回去。”世上哪有那么容易就逃离的地方,最终兜兜转转,才又回到原地。错的事,错的人,种什么因,吃什么果,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