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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溜溜而去。阮母额上带着汗珠,面对这毫无组织纪律可言的sao乱场面,一时焦急万分。她轻轻将手臂上挽着的其余三个袋子放下,有个袋子里还盛着刚买的鸡蛋。她心下暗自庆幸,幸好不是那个装鸡蛋的袋子断掉了提把,否则,几十块钱的鸡蛋,全都白费了。然而这时,有人已经将她四散而去蔬菜兵将们规整到了一起,并帮助她将那些调皮的物品重新放进那个断掉一根手把的袋子里。这时,那人看到,那袋子里还装着两小袋大米。看那分量着实不轻,难怪袋子会被挣断提把。阮母口中不住地说着谢谢。等将东西收拾妥当,她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看向帮助自己的人。这一看,阮母的目光便胶着在了对方脸上。那人的面部线条英挺的出众,一双眸子里透着睿智、沉稳的光。看起来,他不过同女儿那般的年纪,但他过份工整、严肃的气质,却透着令人不得不听命于他的强大气场。阮母的视线最终落在他随意挽起来的衬衣袖口上,正是凭借这点“随意”,使得他工整的过分的气质,得到了一点“随和”的中和。也使阮母明白,他并不是从天而降的高冷严肃的神,而是同她一样的人类。阮母的眼睛片刻失神地停留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心里不由得感慨:这孩子,父母得是怎样的优秀啊,简直不像是平凡的人类孕育出来的后代。阮母心里啧啧称赞的同时,又说了声“谢谢”。“不用谢。”就连他的声音都那样好听,低沉,磁性十足。阮母曾经一度认为苏铭辄的声音非常有特色,但这人的声音,更加透着一种别样的不同寻常,可以让人在多种不同的声音中,轻易分辨出来。阮母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对方出众的脸上。但慢慢她就意识到,如此盯着人家看好像不合适。于是,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一众包裹,解释道:“超市搞活动,买的东西多了点。”☆、咫尺李奥阳本来是去旁边的小店买烟的,买完烟出来,恰好撞上状况中无措的阮母,他便走上前来帮忙。“阿姨,需要我帮您送回家吗?”李奥阳看了看那几个袋子,而且,他注意到,对方腿关节微微有些变形,看来是有腿疾。“不用不用,这已经很感谢你了。我女儿下班正好经过这里,我家就住前面不远处的小区。”阮母说着朝前指指马路对面不远处的一个老住宅区。李奥阳顺着阮母的手指看去,这段距离也得将近三百米呢。这么多的东西,母女两人拿也够吃力的。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快要四点了,他也该回去了。便说:“阿姨,我正好顺路,捎您一段并不麻烦。”“这……就是太不好意思了。”说话间,李奥阳已经将阮母的几个包裹,分两次,拿到在路边停放的车子的后备箱中。阮母从李奥阳为她打开的副驾驶车门坐进去,看着发动车子的李奥阳的侧脸道:“听口音,你不像是我们本地人,这是过来探亲吗?”这个工业小城,着实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旅游景点。若是游玩,不会有人选择这里。李奥阳专注路况的眸子里透出一丝闪亮的光彩,只是,稍纵即逝。他回答说:“这里,是我未婚妻生活的城市。”“哦。”阮母心里暗自羡慕,不知哪家的女儿这样幸运,竟然谋得这样出彩的夫婿。阮母见已经快要行至自家小区门口,便告诉李奥阳在路边停下车子就可以。可李奥阳还是在前面调了头,朝小区门口驶去。“孩子,你在我们小区门口停下就行,我们这个小区物业管理很严,外来车辆不让进。”阮母补充说。依言,李奥阳停好车,并下车绕到车尾。他从后备箱里将阮母的东西一一取出。这时,过来一位年轻保安,熟稔的同阮母打招呼道:“阿姨,这也是您家亲戚啊?您家的亲戚真是一个比一个出众。来,我来帮您把东西拿上去。”阮母先是回了保安的话,又满脸笑容地看着李奥阳英俊的脸庞,说道:“孩子,进家坐坐,喝口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这些东西还真够我拿的呢。”“不了,阿姨,我得回去。”“那么,好吧。”阮母说着,回身指指一栋山墙上挂着一个圆圆的号牌“3”的楼栋说,“你看那个三号楼,我家住那栋楼二单元201。下次过来这里,一定带着未婚妻过来家里坐坐。”“好的,阿姨。”说完,李奥阳拉开车门,开车离去。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位慈祥的阿姨正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李奥阳的眼睛有些湿润,他心里道:阮蓝,四年零五十四天了。这期间,我在你的城市里邂逅过各种各样的人,甚至像个当地人一样,不止一次地为别人指明到达目的地的道路。可是,却总也遇到不到为我指清方向的人……我们还要多久才能重逢?为什么刚刚那位阿姨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种特别的熟悉感呢?好像你就近在咫尺似的。阮蓝,你知不知道,因着你,我在这个城市里邂逅的每个人都那样可爱?阮母见李奥阳的车子走远,这才想起,该给女儿打个电话,让她下班后不要到超市门口找自己了,直接回家就行。阮蓝下班回家,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缝补断掉的购物袋提把。“妈,不是说好让您等我的吗?您怎么自己单独行动了呢?”“我这不是怕到时候买不齐嘛,”阮母用牙齿咬断线,满脸笑意地看着阮蓝道,“还别说,妈今天可是遇到了一位长相又英俊,心地又善良的好人,他可是帮了我大忙。”阮母将怎样挣断的购物袋提把,对方怎样帮助她规整四散的物品,最后,又特地把她送到小区门口的经历,跟女儿说了一遍。末了,又感慨道:“那人呀,真是太优秀了。说是未婚妻是我们这个小县城里的。真不知谁家的祖坟上冒了青烟,给他家姑娘遇到这样一个打着灯笼没处找的夫婿。”“妈。”阮母很少这样忘情地夸赞一个人,阮蓝尽管疑惑那人到底出众到什么地步,但母亲的表情,还是令她忍不住笑了,她说,“看您把对方说的跟天仙似的。”“哎呀,还别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他时,还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以为那是神仙下凡呢。”阮母转而又看着阮蓝,神秘一笑道,“要是我的女儿能找个这样的夫婿,那我准做梦都能笑醒了。”“妈,看您说什么呢?”“真的。”阮母说着,又想到了什么,匆匆跑去厨房,道,“得把鸡蛋放冰箱,看看有没有挤破的。”阮蓝听到母亲在厨房里,又发出一声意犹未尽地感慨:也不知道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