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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rou,“冰箱里好多呢,吃不完。”“嗯,我摘的多。”厉衔咬下慢慢一尖勺的炒饭,他媳妇儿对做饭一窍不通,这么多年了,也只会做这一道蛋炒饭,不过那技术已经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田地,每一粒米都能香到厉大总裁的心缝里。萧玉慢条斯理的吃了几勺饭就饱了,放下勺子开始吞草莓,比鸡蛋小一些的草莓一口一个,看的厉衔忍不住让他慢点吃。“又不好好吃饭,媳妇儿,你能不能替你老公我想想?”萧玉嘴里含着大半个草莓顿住,不明所以看着厉衔。厉衔被自家媳妇儿这前年难得一见呆萌的模样弄的心颤,抬手揉了揉萧玉的头发,萧玉头发长得快,本来短削的头发又长长了些,好在帅的有型。“为你老公我想想,以后媳妇儿英年早逝我为你哭死怎么办。”厉衔吃着饭一脸正色道。萧玉放在桌子上的手抬起来,假装朝厉衔的脸上招呼,眼睛也瞪他,可是嘴巴鼓鼓的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让厉衔看了怎么都觉得他的高冷媳妇儿在卖萌,软乎乎的小模样,在平常可是见不到。☆、还不如一只老鼠下午三点,板着脸的厉总裁拉着高冷的总裁夫人穿过办公区。身后跟着比他们两个矮了不止一个头的助理,总裁和总裁夫人帅简直帅没边儿了,又引起一阵的sao动。厉衔步子迈的大,走路带风,眉角昂起,郎目幽深。平时就不苟言笑,严肃的很,看了叫人不寒而栗,跟领导人视察监狱似的。只有身后的萧玉知道他家大熊这副装出来的人模狗样。更何况,大狗熊的另外一只手里还提着他家毛绒绒的黄豆。正在工作的员工们噤声,悄悄看着他们一米九几的总裁拉着一米八还高的总裁夫人消失在楼层电梯间。包括总裁手里那只每天都要拎着上下班的金贵老鼠。徐特助一身黑白格子西装跟在厉衔和萧玉身后,盯着厉衔的背影不敢出声。他们老板娘都来了,那今晚酒局还有戏没戏?萧玉看徐峰挺为难的样子,扯了扯面前厉衔的西装,示意他看向身后的助理。厉衔在员工面前从来没有笑脸。这一刻对着萧玉还是面带春风的笑容,下一刻转过身来就是一丝不苟的冰山老板。徐峰对上厉衔淬冰的眼神,握着手机有点结巴地说道:“老…老板,今天晚上八点,城东赵代表的酒局……”“取消。”厉衔冷声打断他的话。“可…可是今年企划总案计划的那块地…”“我已经搞定了。”“……”但是人家代表明白说了就是想和您喝次酒啊。只有一米七五的徐特助悲哀的看着厉衔手里的黄豆。同样在老板手下,怎么一个人的待遇还不如一只老鼠。“好的老板,我先回去了,老板娘再见。”徐峰本着职业的笑容和萧玉道别,在这一层楼出了电梯。外人一走,大狗熊就又变回了那个只围着萧玉转的大狗熊。一手拎着黄豆一手环住萧玉的腰,把人憋到角落里低头就要一个亲亲。萧玉挂着一张禁欲的脸,看见厉衔这幅粘人的样子挺不好意思。耳尖爬上酡红推搡着厉衔说电梯里有监控。坐上厉衔的迈巴赫,短短二十分钟便到了市郊的银湾别墅群。萧玉提着黄豆走在前头,身后跟着厉衔拎着两手的水果蔬菜。两人一进别墅大门便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秋千上的萧珠。留着俏丽短发的女孩儿见到她哥和哥夫就没个正形。“今天我哥反攻了吗?”“反”字特意咬中,一句话问的嘎嘣脆,屁股底下的秋千晃的老高。被厉衔拉着手的萧玉冷清地扫一眼自家倒霉meimei,严肃道:“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可不是休息日。”坐在秋千上的少女脆声哼了哼,“我脚崴啦,我们班主任好不容易给我一天假呢。”萧珠从秋千上起来,走到自己老哥面前贱兮兮的伸了伸脚,被萧玉抬脚躲开。这么大了,臭毛病还没改,总想踩他一脚。随后提过他手里的“别墅”进屋,抱着黄豆让人家喊她小姑。萧珠正在紧张的度过高三的最后几个月,现在四月份。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全家对她的期待不是特别大,因为萧珠爸妈早已清楚自己女儿的水平。平日一本严厉的萧程光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优秀基因没有在自家闺女身上显现出来。破天荒的开始每天晚上给女儿送牛奶讲数学题,害的萧珠每晚上下了晚自习都要深呼吸之后再进家门。她爹在她从小的印象里,可是家里油瓶子倒了也不会扶一扶,天天板着一张黑脸,吓死个人。别墅的客厅里,萧程光一人带着眼镜端坐在沙发上喝茶,面前的茶几上摆了一套崭新的红木茶具。萧珠抱着曾经被她遗弃的豚鼠坐到一边的沙发,在茶几的果盘里抓了把碧根果开始剥。从外面进来的两个大男人显眼得很,惹得萧父抬眼看了看他们又低下头。门口摆着笑脸的厉衔看见自己老丈人依旧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也不失望,和到自己鼻间的媳妇儿对视一眼,拎着东西上前喊人。“爸。”“爸。”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执着于自己面前的茶具,“嗯”了声便再没说话。眼观这一切的萧珠憋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握着手里那一小把剥好的干果站起来。“老妈和张姨在厨房呢。”说着,少女一手挽着哥哥哥夫往厨房走,不管沙发上臭着一张脸的老爸。厉衔回过头又朝老丈人笑,说一会儿再过来,穿着衬衫卷起袖管看茶具的老丈人也没搭理他。萧程光活了大半辈子,死活没想到自己如此优秀的儿子竟然喜欢男人,况且,喜欢的还是邻居从小长大的虎小子。所以他这个70后钢铁直男一直不怎么能够接受厉衔和萧玉结婚在一起这个事实。而让他对厉衔更为不待见的原因,则是自己闺女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告诉了他,自己儿子,是底下被压的那一个。好么,听完这之后耳朵都红了的萧老爹彻底不干了,甭管厉衔这个“儿婿”多么优秀,在整个东海多么叱咤风云,萧程光就是不想搭理他。还非要在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想方设法挑厉衔的刺,以解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愤懑。独一份家庭餐上桌,厉衔坐在萧玉左边,看着自己老丈人从二楼下来,手里拎着瓶泸州老窖,高高的酒瓶子立在八个菜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