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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饮霜拱手。“扣个半年意思意思就好。”沈萍风轻笑着折中道。“这点钱就别记仇了?”谢桥秒接下句。陆饮霜深深呼吸又吐出口气,回头瞪了常靖玉一眼。常靖玉勉强止住笑声,无辜道:“我可以借张晶卡给前辈急用,不收利息。”这回换临渊宫两人笑,谢桥说小子有前途,沈萍风真诚附和,陆饮霜站在中间只觉得脑仁响,深感自己做了个极其错误的决定。他冷着脸,烦归烦却也没生气,隐隐回想起他和谢桥在焚星城驻守的日子。那时的谢桥比现在还不好琢磨,热衷研究刑讯拷问,翻脸如翻书,但又实力强悍,众人畏惧他,只有陆饮霜算得上是朋友。但谢桥有时候也觉得陆饮霜难搞,他嘴上邀请陆饮霜去喝酒,陆饮霜一般拒绝,他若直接上手拉人去喝,陆饮霜就会跟着他了。时至今日谢桥也不明白陆饮霜是什么毛病,但他后来认识了沈萍风,就常常处在吃喝中途才想起来没带陆饮霜的状态。“咳,前辈,手伸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常靖玉笑够了,又注意到陆饮霜掌心那两道握住剑刃时割的伤痕,就不由分说的拽住他的手腕。陆饮霜啧了一声,最终也没说什么,放任他从乾坤袋里拿出装备齐全的药箱忙活。谢桥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两人,心说这么多年过去当上帝尊还吃这套,岂不是要被人家套牢了。沈萍风和他一起过去围观凌旭辉,余光看见他眼中并未放下对常靖玉的戒备,也不打算劝什么,望着北海的沙滩丛林幽幽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更……”谢桥低声想了想,“百感交集一点。”“我在修真境时没来过北海。”沈萍风坦白道,“其实我以前不会游水,刚到沉沦境差点淹死。”谢桥哼出两声阴森的笑:“我说捡到你那会儿你怎么像个浮尸。”“呃,这种影响在下风度的细节就不要再提了。”沈萍风唰地合拢折扇挑了下刘海。谢桥快步离他远点,沈萍风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他本以为自己会放不下修真境,但真正踏上这片故土,却发现他在意的还是走在身前的人。在焰魂牢时他曾想过若真这么死了,谢桥看见那封遗书时会不会骂他忘恩负义,被临渊宫收留,仍惦念着魂归故里,会不会去修真境给他建个体面的坟,会不会因为没他待在身边,多少觉得寂寥。“想什么呢?”谢桥停下脚步蹲在凌旭辉身边,回头问沈萍风。沈萍风委婉道:“在想修真境还是离得太远了。”离你太远了。已经十分平静的凌旭辉:“……”凌旭辉坚持道:“这位谢尊主,有什么要事?”“恭喜小兄弟继任家主之位,家主既已收下名帖公函,想必是默许我在北海范围自由活动了吧。”谢桥礼貌地拱手。凌旭辉心说原来那堆废话是公函啊,他只好答应:“行。”谢桥打了个响指站起身,飞露就心领神会的跑到旁边,谢桥吩咐夜忱:“你乘飞露送他回城,准备一下说辞,传音联系周边大小门派告知北海变故,再送正式函件给四大仙门,明日录份云图渲染一下凌山海悲壮战死,凌家绝不放过幕后真凶的决心,其余按规矩办。”“是,尊主。”夜忱领命,把受了太多刺激的凌旭辉搬到飞露背上,送他去城中医馆。作者有话要说: 渣爹凌山海九泉之下痛骂黑白两道卑鄙无耻陆饮霜:我觉得这个尸体还可以再伪造一下谢桥:没错,要惨烈,要有冲击力,要能引人共鸣常靖玉:等我去执法堂做个伪证凌旭辉:…………凌虹霓:二哥,时代变了!☆、一枕黄粱01场上没了凌旭辉这个当事人,众人作风也逐渐狂野起来。谢桥托着下巴环视四周,掐诀炸了几处地面,把申酉剑上属于陆饮霜的灵力气息全部抹除,开始鼓捣那五个金丹期下属本就惨不忍睹的尸体。常靖玉往那边望了一眼,正看见谢桥戴着手套把一颗人头扔出老远。“前辈。”常靖玉默默收回目光,“我若是说错什么话,谢尊主会不会生气?”陆饮霜轻描淡写道:“他不会和小辈生气。”常靖玉刚松了口气,就听陆饮霜又补充:“他会直接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吞下去。”常靖玉:“……玩笑的吧,前辈。”“嗯,玩笑。”陆饮霜意味深长的收回视线。谢桥暂且忙完了布置,踱步到陆饮霜身旁,板起脸咳嗽一声。常靖玉给陆饮霜包扎完毕,想了想道:“你们聊,我先回避?”“小子倒挺懂事。”谢桥翘起嘴角呵呵一笑,“不过现在不用,还有需要你的地方。”“尊主尽管吩咐。”常靖玉悄悄打了个哆嗦,总觉得谢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趁执法堂还没到,保护现场。”谢桥抬手点了战场外几个方位,“你们那道殛……道殛什么阵来着,把这里圈起来。”“道殛九宫阵。”常靖玉补充道,他依言拿出道殛天王令,十指一扬符咒分别贯入地面,把整个战场范围笼罩在内。“然后,你站好别动。”谢桥接着指挥起陆饮霜,曲起食指一敲耳后,一副透明的银丝单片镜延展出来,几不可见的流光阵图在镜片上微微亮起,让他金红的瞳孔渗出艳丽的光,“转身,深呼吸……好了,瀚海剑劲仍在,内伤不轻啊。”常靖玉听见谢桥的诊断,瞬间就紧张起来:“尊主有办法医治吗?”谢桥似笑非笑:“我若是没有呢?瀚海剑劲十分麻烦,只要没能一次清除就会卷土重来更甚从前。”“那我去向医仙门求助。”常靖玉皱眉急道。“但你要如何解释他身中凌山海的剑招?”谢桥眯起眼,颇有几分咄咄相逼的意思。常靖玉愣了一下,他忧心陆饮霜的伤势,生怕他也像凌虹霓那般昏迷不醒重伤垂危,难以冷静下来细思理由。“让我为你指条明路吧。”谢桥缓缓倾身,在常靖玉耳边轻笑着说,“你不需要向死人解释,约医仙门的堂主出来,等他救完了人,你便动手解决他,我会帮你把尸体处理干净,你仍是光风霁月的仙门少主。”常靖玉猛地退后一步,指尖在那蛊惑人心的嗓音下微微发颤:“我不能…不……”“谢桥。”陆饮霜抬步挡在常靖玉面前,头疼地叹气,“够了。”沈萍风优雅地合拢折扇抱拳:“抱歉,他的话不用当真。”谢桥斜了眼沈萍风,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从乾坤袋里掏出个沉重的手提箱子,沈萍风熟练的接住打开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