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的眼睛透着满满的好奇,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明摆着就是一头小肥羊,赶紧迎了上去。“这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今个儿翠烟、舒兰可都还在香阁里,我带您去瞧瞧。”不等单夭回答,就将人拉了进去。单夭被老鸨拉着云里雾里地走着,只知道穿过了前厅,又上了楼,后来就到了间布置艳俗的房间中。老鸨丢下一句,“翠烟,好生招待这公子。”就走了,还贴心地关了门。“是,李mama。”接着单夭就被这翠烟姑娘拉着坐下了。都是人精,翠烟一看单夭这样子就知道这还是个雏,今天恐怕也是头一次来,那可要好好宰他一笔。一番思量后,翠烟给单夭斟了半杯酒,柔柔的身子就要靠过来。单夭没想到这里的姑娘都这般热情,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嗅觉灵敏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这房间中的脂粉香气。翠烟见他躲避,面上便露出了委屈之色,“公子,可是瞧不起奴家,连酒也不肯喝上一口。”单夭虽然是个冷情冷心的性子,但是也是见不得姑娘在自己面前掉泪的,只好干巴巴地回道:“没有瞧不起。”“那......就喝了奴家这杯酒吧。”说着就递到了单夭嘴边。单夭无奈,既然是来青楼,哪有不喝酒的道理,于是从翠烟手中接过酒喝了。这一回生二回熟,翠烟用着同样的法子灌了单夭不少酒,到最后他竟然自己端着喝了,可叹,这单夭已经全然忘了今天来的目的。翠烟心中也十分高兴,估摸着再过一久就能将这公子灌趴下,然后再搜了他身上的银子,可美得很。单夭喝了一肚子的酒,头晕眼昏,最重要的是他内急了,不给翠烟带路的机会自己就跑了出去,最后内急的事情是解决了,但是却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又兜兜转转一圈,竟然转到了醉心楼的西苑。单夭扶着假山歇着气,不大清明的脑袋还在思考着回去的路,突然被人从身后搂抱着,他身体发软挣脱不得,直接被人捂着嘴拖到了房中。这下真的是小绵羊入了狼窝了。.☆、第十七章萧行雁对近日发生的疯症也觉着蹊跷,便也到了醉心楼查问,可他的法子可不是单夭那样的傻瓜方法。他做事向来简单明了,直接去见了醉心楼的秦老板,本来他们神机阁与这些江湖上做生意的也有些接触,两人见面都还算客气。萧行雁直接开门见山,将荷包放在桌上,“秦老板,我今日来是想问问关于贵楼中这个荷包的事情。”“荷包?”秦老板拿起荷包看了看,“这个荷包确实是我们楼里姑娘用的,有什么奇怪的吗?”“秦老板当真不知?”萧行雁因着儿时在教坊司长大的缘故,实在是不喜欢青楼这种地方,只想问清楚情况赶紧离开。秦老板看着萧行雁眉头轻皱,透着不耐烦的样子,笑道:“萧阁主,您好像从来不来咱们这种地方吧?要不,先给您叫上两个姑娘,好生玩乐一番。”萧行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快说。”秦老板看他这黑沉着脸的样子,也懒得与他打趣了,“哎~罢了罢了,你萧阁主这快石头我是捂不热咯。”这话说完,秦老板收起了调笑的样子,严肃起来。“最近发生的疯症我也是听过一些的,确实是和我们醉心楼的荷包有关系,但这荷包里面的东西......不管你信不信,这绝不是醉心楼做的,而这荷包都是从别处采买的,至于荷包的作用嘛。”秦老板又轻笑起来,将手覆到了萧行雁手上,“只是加了些助兴让人迷醉的药草罢了,这不生意不好做嘛。”萧行雁挥开这秦老板的手,“从何处采买的?”“一个游商手中。”萧行雁虽不完全相信这秦老板的话,但是就李策先前打听的情况,也跟这个差不多,看来这线索是断了。“这游商恐怕也不是真游商,江湖各地都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是有预谋的,这时也肯定找不到人了,至于其他的......还请秦老板将余下的荷包尽数销毁。”“萧阁主放心,这点道理奴家还是懂的。”就在这时,突然屋外有了响动,这是有人偷听,萧行雁立刻追了出去。他虽武功不凡,可是却不熟悉这醉心楼的布局,没追多久就把人追丢了,而此刻的他正在醉心楼的西苑中,沉着张脸听着周围房间传出的不堪入耳又乱人心绪的声音。他若还是从前那个冷心冷欲的样子,自然不会受到这周围声音的影响,可是前些日子才因着某人情难自已,这一听脑中就有了旖旎的画面,这地方他是待不下去了。正欲离开,又听得有一间房中传出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越靠近越惊讶,难道是他,怎么会是他?加快脚步直接一脚揣开了们,只见单夭提着板凳正往一个男人身上砸着,“下流,混蛋,想欺负你单爷爷,没门......揍不死你。”萧行雁没想到进来见着的是这么个情况,他还以为他的宝贝被欺负了,原来是他多虑了,再看那被板凳砸得头破血流的男人,此刻已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脸上还覆着一层白灰,混着血红红白白的甚是难看,这白灰恐怕又是他家宝贝研究的新东西。虽然单夭没有吃亏,但也绝对是这人想要意图不轨,萧行雁可不会放过打他宝贝主意的混蛋,他直接走过去用剑挑断了这人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一脚将人踢得晕死过去。此刻的单夭打也打累了,坐在地上喘着气,可是头脑还是不清晰,看到萧行雁也认不出来,“你是谁?”“我是.....”萧行雁看着他脸颊绯红的样子,知道这是醉得糊涂了,便说道:“我是你夫君。”单夭歪着头仔细瞧了瞧,“胡说,我没有夫君。““你有。”萧行雁上前从背后搂着他,在他耳边低沉地说道:“我就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夫君。”“我没有夫君.....没有,没有。”单夭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不停的摇着头,蹭得身后的人心口发痒,只想堵住他的嘴。萧行雁这么想着,于是也这么做了。这想了许久的人,原来是这个味道,那淡淡的药香沁入口中,混着酒香,他差点就要溺死在其中。“唔。”许久之后,单夭实在喘不过气来将人推开了,而他整个唇上已满是艳丽之色。单夭头还是晕着,而且现在不知怎的感觉全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扯开了衣领,“我是不是病了,好热,我是不是发烧了吧。”接着又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好烫,我病了,我是大夫,有病......我也可以自己治。”说着四处看了看,又抓着萧行雁胸前的衣服,嘟嚷道:“我的百宝药箱呢,你看到了吗,我要吃药,吃药。”萧行雁觉着这个样子的单夭简直是在要他的命,他明白他的宝贝这是被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