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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又觉得可惜,若世子方便,还请帮忙转交。” 闺阁女子的帕子丢了,可大可小。曾有人捡了一小姐的帕子污蔑那小姐与他私定终身,这事当时在阳安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那小姐清誉大损,只得匆匆下嫁。 幸好今日房里的帕子被小二捡了交予他,不然旁人识出帕子主人的身份,指不定又一番讹诈。 段祺瑞接过帕子,低头轻嗅,鼻尖缭绕着似有若无的玫瑰香,手指微紧,道:“我与帕子的主人相识,给我罢。” 掌柜活像刚扔了一个烫手山芋,欣喜道:“谢谢世子爷!您慢走!” 旁人的人品他自难相信,但世子爷身份贵重,一身正气,刚又特意挪出叶大人的雅房,想来这位小姐对他意义独特,断没有害她的理。老板私心以为,兴许天意如此,上天有意促成这段姻缘。 掌柜亲自送段祺瑞与青衣出门,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思索一番,朝小二小声道:“若今日那三位小姐再来,定要好生伺候。” 小二殷勤应声。 段祺瑞才跨上马,远远就瞧见了在看小糖人的白雅等人。他往怀里摸了一把,想着众目睽睽多有不便,不若私下归还,免得坏了她的清誉。 “世子。”见有人看了过来,青衣小声提醒。 段祺瑞这才勒马转身离去。 第21章卖身契 适逢春雨,空气湿润中带了点清凉。白雅拿着剪子,面前摆着一盆罗汉松,双手执着,双目无神。玉竹瞧得提心吊胆,生怕她剪到自己。 “中了!中了!”门外有人在嚷嚷。白雅心肝微颤,一不留神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新枝“咔嚓”一声拦腰剪断。 顾不得被糟蹋的罗汉松,白雅紧握剪子,问:“可是世子中了?” 玉蔻脚步匆匆,顾不得礼仪,还未跪好便一脸喜气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世子高中,是状元!” 白雅一怔,虽然心里知道他定然是要中的,却没想到能得如此佳绩。 玉竹同样喜形于色:“恭喜小姐,如今小姐便是状元郎的meimei了!” 屋里屋外,丫鬟小厮跪了一地,参差不齐唤着恭喜。 白雅脑袋一片空白,转了两圈后提着裙子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边走边问:“可是要开始行观礼了?” 状元、榜眼、探花高中后自宫门至第十五街口行被观之礼乃惯例,偶现榜下捉婿的雅趣,途中闺阁小姐的香帕鲜花更是少不了。 “小姐,距离观礼还有半个时辰呢!”玉蔻忙起身紧跟着白雅出门。 “现街上万人空巷,赶过去也差不多了。”玉竹心知白雅迫不及待,忙让丫鬟去枫林苑唤郭尉和谭青来,人挤人,就怕白雅被冲撞了。 许是因为付了真心,白雅有荣同焉。白谦本身不凡,他值得更好的平台。状元的头衔就像一块跳板,亦是他跨出朝野的第一步,而这一大步足矣让人侧目。 很快,白雅携玉竹等人出了府门。前来道喜的黄公公恰好被送着出门,远远就瞧见了白雅等人。 都道卫国公原配所出的一双儿女不受长辈看重,原本他是不信的,但刚刚传信的时候卫国公客气有礼,唯独不见喜色,倒是继夫人与老夫人面露喜意。然而他见惯了旁人的千张面孔,一眼就品出了其中的意味。 继夫人笑得牵强,老夫人言语带了试探,倒是前面那位二小姐,喜得纯粹些。 相较于雅馨苑的喜上眉梢,怡然苑可是碎了好几件上好的瓷瓶。 萧惠仪料想到白谦会不甘平凡,只是没想到他起来得这般快。心里埋怨安王身为主考官竟让白谦高中,中的还是众人瞩目的状元!继子如此能耐,让她这个继母何以立腰? 若安王在此,定要骂一句“鼠目寸光”。 自古以来,状元、榜眼、探花,皇帝钦点,主考官非但不能左右,还要明哲保身,免得被疑拉帮结派。 萧惠仪将茶杯俱数扫落于地,狠吸了一口气后,神色一冽:“来人,让安素姗来见我!立刻!” 安素姗不是喜欢白谦吗?她成全她! 锦心心有余悸,打发丫鬟下去请人,见锦衣收拾着东西下去,关了房门,掏出一封信,递给萧惠仪,道:“夫人,刚刚有人从后门递了封给奴婢,奴婢瞧着,似乎是想给夫人您的。” 萧惠仪正气着,疑心接过,待瞧清里面的东西,惊愕难掩。 福熙苑 老夫人刻薄的脸总算漫开了笑意,边转动手边的佛珠边道:“祖宗保佑,阿弥陀佛,观礼后,让世子来见我。” “喏。”林嬷嬷应声退下。老夫人嘴里说着让白谦来见她,实际上不过是怕如上次般被漠视得彻底,面子抹不开。 昔日白谦羽翼未丰,她能端着祖母的架子责其不孝,今日之后怕是不大可能了。就目前而言,卫国公府也就白谦一根独苗,掐灭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半个时辰后,天空飘起了细雨,却无损百姓一睹新科俊才的热情。 白雅站在街边,头上顶一把油纸伞,左右玉竹玉蔻相拥,前后郭尉谭青相护,只是人潮拥挤,玉竹手里的油纸伞被推得晃来晃去的,很快,白雅的肩膀湿了一大片。 许是心里激动,她并没有感到丝毫凉意。 “来了!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奏乐伴随着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段祺瑞携羽林军左右两边开路,挡住企图突破侍卫的百姓,围观的小娘子格外热情,街边的窗户俱敞,白雅隐隐闻到了香帕的味道。 骑马之人越发清晰,明明人声鼎沸,人影攒动,她的眼底却只有一人。 鲜衣怒马,玉冠青丝,如初雪般的俊颜淡漠而矜雅。 此时此刻,她是自豪的。那种因至亲之人获得荣耀而发自肺腑的喜悦,久违了。 白谦往人群中看了一眼,黑眸与琉璃眼相触,眼底的清冷似淡了些,白雅周边的小娘子惊呼一片。 她唇角轻勾,刚刚她分明听到有人说白谦是近几十年最为俊俏的状元郎。 苦等了近半个时辰,人到面前不过是几秒的事。白雅往后看去,榜眼是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应有四十余岁,属大器晚成。紧跟两人身后的是探花郎。 白雅诧异,竟是那日在满香楼被围着争辩的书生。 元礼骑在马背上,气宇轩昂,容貌与气度虽比不得白谦,却也是少有的俊才。 “探花郎竟也如此年轻。”白雅听到有小娘子在窃窃私语。 白雅准备打道回府。白谦行完观礼还需入宫谢恩,她该回府等着。 郭尉和谭青为她们开路。突然,郭尉脚步一顿,往对面看去。那里人群拥挤,似乎有人想出去不妨挤到旁人,被挤到之人正破口大骂。而就在刚刚,他分明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