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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扰了对方,也惊扰了这难得的亲密接触。“伤哪儿了。”顾九麟咬牙又问了一遍。他的手已经顺着顾淮的后颈摸了下去,只觉得掌中的身子清瘦的吓人,比起两人刚刚见面的时候,还要瘦上许多,平日里,顾淮不是身穿铠甲便是系着披风,将自己的身体裹的严严实实,这才多久没有碰过他,就已经瘦的能摸到对方脊柱上凸起的骨珠了。顾淮额头已经泌出一层汗珠,本来苍白的脸颊染上两抹潮红,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努力保持着正常:“只是一点小伤,在在后腰别、别看了方才已经包扎过了。”那五行血凝蛊将他的身子调教的无比敏感,顾九麟的手才在他的身上摸几下,他就已经爽的想yin叫,下身的jiba更是直直的翘起,他都能感觉到马眼泌出的yin水将紧挨着的那一块布料打湿了。屁眼也痒好空虚顾淮的身子被对方摸的又软又热,双眼渐渐蒙上一层情欲之色,他难耐的在心里呻吟,只恨不得将顾九麟推倒在床,分开双腿坐上去,狠狠地用自己的sao屁眼强jian他的大jiba!该死的马上就要忍不住了顾淮深吸一口气,几乎将舌尖咬出血来才让自己恢复理智,他哑着嗓子闷声道:“在后面,让我翻个身给你看”顾九麟‘嗯’了一声,这才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热源离开身体,顾淮险些不管不顾的挺着胸膛去追逐,还好他记得自己答应过对方什么,只是紧抿唇角,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后背不宽阔,跟自己记忆中的哥哥完全不一样。但是他的后背却仍旧那么宽阔,带领着三军冲在前面,给大殷百姓一个太平的天下。顾九麟沉默着,伸手将对方身上已经有些凌乱的亵衣掀起,朝上推了过去。后背干干净净,有一些非常淡的伤疤,还跟顾九麟记忆中的一样。他指尖描摹着那些伤疤,轻轻叫了一声:“哥哥。”顾淮身子忍不住轻轻抖了起来,埋在软枕下的脑袋传来闷闷的带着几分湿意的声音:“我在呢。”视线往下,是一圈洁白的纱布,被亵裤半掩半藏的遮住,顾九麟伸手将他的亵裤往下拽了拽,伤处顿时露了出来。在臀部上面一点点,腰部往下一点点,被包扎好了,擦了药,但还是有淡淡的血色从里面透出来。顾九麟的手指摸了上去,掌下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小伤而已。”顾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此时他非常感激现在的姿势,能够让他将狼狈的一面藏起来,不让弟弟发现,“燕军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埋伏了一支小队,一时不查,受了点皮rou伤,没伤到骨头,养两天就好了。”话音刚落,顾淮就感觉伤口微微发痒,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他的后腰。弟弟在亲他的伤口!顾淮整个人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背脊瞬间拱了起来,脑袋烟花绽放,这一刻,好像灵魂都被抽空了。“你先养着。”顾九麟替他将亵衣重新整理好,起身淡淡道,“京城传来折子,燕国派来使者求和,这段时间估计两国会修养调息,不会再开战了,你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顾九麟顿了顿:“你前段时间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身后的动静渐渐小了,脚步声变远,顾九麟掀开帘子出了军帐,在门外跟军医轻声交谈。顾淮的脸还是深深埋在软枕中,背脊的薄汗几乎将亵衣湿透。妈的,真丢人,又射了。顾淮少见的在心中骂了句粗话,胡乱找了一团绢布,往自己身下探去,将射出来的jingye擦干净,然后做贼心虚般丢到了床底下。五行血凝蛊最近发作越来越频繁了,他晚上好些时候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在弟弟身边还好,他可以顾淮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映在军帐上模糊的人影,长叹一声。早知道就不要答应顾九麟做什么好哥哥了,脸皮厚一点,不要脸一点,强行缠着对方,就像之前那样,顾九麟性子软,肯定抵不住。肠子都悔青了。军帐外,军医躬身道:“确实只是皮rou之伤,夜校尉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并无大碍。只需要小心这几日不要吃一些鱼rou羊rou等发物便可。”顾九麟这才放下心来:“嗯,本将有这句话便安心了许多,每日换完药后要向本将汇报。”军医恭敬道:“是。”顾九麟便带着裴启到了议事大厅,燕国求和的事情之前他并未同几位副将细说,如今燕国使者团浩浩荡荡,看来是诚心求和的,他便索性今天将大家都召集到一起,将这件事情挑明了说开。等到跟众将领说完燕国的态度之后,又针对今后的可能发生的一些突发实况做了预防部署,顾九麟才重新回到军帐中。裴启替他泡上一杯浓茶,驱赶困意。燕国求和的事情前几日已经传到了边疆,还是从燕国那边传来的,如今两国交界处震荡频频,经常会发生一些难以遏制的事情,顾九麟要处理的政事也多了起来。好在他之前在京城做少傅时,也经常替殷单预先处理过不少的折子,只是现在随着夺回的城池越来越多,折子也渐渐杂了起来,原先处理政事的文官忙不过来,顾九麟只能帮忙分担一些。不知不觉,面前的一壶茶水被他饮尽,折子也被他处理的差不多了。顾九麟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就听见自己僵硬的关节发出细微的爆豆子声,他看向裴启:“什么时辰了。”裴启将茶水收走,交给外面值夜的士兵:“快子时了。”虽然很晚了,但是顾九麟饮多了茶水,仍旧十分清醒,他简单洗漱了一下,脱去鞋袜外衫,穿着亵衣上了床。裴启将军帐内的烛火熄灭,退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顾九麟好不容易来了些困意,就听见军帐外传来细微的声响,让他瞬间变得无比警惕。难不成是刺客?燕国的,还是前魏的?不对,殷单和殷彻留下来的暗卫没有发出警告,不是刺客,是熟人,而且应该是那种非常熟,基本不存在危害他的可能性的熟人。军帐上方的斜顶上开了一道方方正正的窗户,用绢纱糊上。晴朗的时候晚上可以有淡淡的月光透进来,下雨的时候重新堵上便可。此时顾九麟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摸了进来,只是离的稍远,月光太淡,顾九麟没看见对方的脸,甚至连身影都看不真切。对方悄无声息的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瞬间就滚到了顾九麟的床边,紧接着,不待顾九麟反应过来,就看见对方掏出一支细细长长的空心竹竿,一头对准床头,一头含在嘴里,用力一吹,一股迷烟就被吹了出来。顾九麟连忙屏住呼吸,等到迷烟散去后,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和绵长,就像中了秘药一般。底下那人又等了一会儿,小声开口:“顾将军?”顾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