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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这是傅玲几辈子都渴求而不可得的话,如今她终于亲耳听到了,无法不动容。感动的泪水蓄满了她的眼眶,而现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但如果这是梦境,傅玲真的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含着泪,傅玲笑着点点头。这一夜,夏易没有离开。他跟傅玲躺在同一张床上,假寐了一宿。第二天早上,造型团队来到总统套房,分别在主卧和次卧把他们打造成最美的新娘和最帅的新郎。等他们都打扮好后,身着婚纱的傅玲,从主卧走出来。看到站在客厅等候已久的夏易,她心中燃烧起得逞般的黑色火焰,就像皇后毒死了白雪公主之后,终于获得了世上第一的美貌。傅玲走到夏易身边,主动挽住他的胳膊,满眼陶醉地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不想阮心了吗?”夏易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动,始终保持着惯有的微笑,温柔地回答说:“我跟她都分手那么久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傅玲露出幸福的笑容,额头抵在他胸膛上,似是沉醉不已。但在夏易看不到的角度,傅玲眼中呈现出绝望。等她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笑容满面。她说自己要去洗手间方便一下,夏易说等她。到了洗手间,关上门之后,傅玲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她再次仔细地回忆起上辈子在轮船上,是夏易手持着炸|弹,按下了遥控器引爆。所以他必死无疑……但刚刚夏易却装作没有重生一般,表现出还是仅有第一世记忆的样子……这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没有重生,只有自己恢复记忆了?这到底是一个陷阱,还是老天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其实前者的可能性较大,但傅玲心中始终有一丝侥幸,她真的太想夏易能真的好好跟自己在一起了。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考虑再三之后,她决定赌一把……傅玲从酒店的梳妆盒里,取出了一把一次性的剃须刀,偷偷地藏在了婚纱的抹胸里。接着打开房,充满期待又忐忑不安地走向了夏易。作者有话要说: 阮心:这辈子我要把自己身上又蠢又弱的标签统统撕掉!☆、傅玲的结局傅玲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身旁有几个婚礼的随行工作人员。大家各自忙碌各自的工作,时不时地看一眼新娘。这是一个不太好相处的新娘,她一直冷着脸,穿着最昂贵的婚纱,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不过由于她也没给大家什么好脸色,所以大家做好本分之余,也并不想关心她。忐忑、焦虑和心存侥幸的期待,占满了此时傅玲的心。她双手交握在一起,手指交缠,扣来扣去。她仔细回忆着第一次婚礼时的情形。如无意外的话,等下应该是由一位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代替她的亲生父亲,来牵领她走进礼堂。傅玲的亲生父亲由于劣迹斑斑,根本出不了境,来参加她的婚礼。不过这正合了傅玲的心意,她本来就不能让她父亲出现,因为她答应过夏易的父母,会从此跟她父亲付清划清界限。傅玲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爽快地就答应了。她一直觉得父亲是脚下的烂泥,能趁机摆脱他,简直就是洗去自己一身污秽的机会。“叩叩叩”,人来了。工作人员打开休息室的门,门口果然与第一次结婚时一样,有一位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等着她。傅玲松了一口气,笑了笑,朝着中年男人走过去,挽上了他的胳膊。休息室内其余的工作人员看新娘已被领走,便遵照前一晚被临时通知的安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前走人。傅玲随着中年男人一路经过了熟悉的花园,雨城难得的好天气让她笑得更加明媚。她看了看身旁的中年男人,他金发碧眼的样子是那么的高贵,这才是配得上自己婚礼的牵领人。当他们走到礼堂的门口时,大门慢慢地打开,礼堂的尽头,是身穿礼服的夏易和神父站在那里瞪着她。婚礼的礼堂跟第一世结婚时一样,按照傅玲的意思,布置的华贵又梦幻。但当她看到空无一人的宾客席时,笑容瞬间僵住。这不对劲儿……傅玲遥望着尽头的夏易,他眼带笑意,但笑中却冷得令人发憷。傅玲摇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转身要逃,手臂却被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劳劳地抓住,穿过了长长的礼堂,被硬拖到了夏易的面前,交到他的手中。傅玲惊慌地看着夏易,犹如看着地狱的恶魔。夏易冲她笑了一下,转头对神父说:“开始吧。”神父像是看不到傅玲的奇怪之处,自顾自地念起了婚礼的誓词。按照最初的第一世的发展,夏易会当着所有的宾客面前说他不愿意,再对傅玲说他忘不了阮心,最后离开礼堂。而现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夏易笑得温柔地说:“我愿意。”当神父转头看向傅玲,等着她的答案时,傅玲的幻想已经彻底覆灭。夏易一定重生了,他也带着前几世的记忆,这一切的安排,都是他提前布置好的陷阱。傅玲颤抖着声音说:“不,我不愿意。”神父却好像听到了反义词一样,一如既往地说:“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傅玲绝望了,从刚才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到现在的神父,一定都被夏易收买了。她不知道夏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明白自己若还留在他身边,就只能等死了。她趁夏易不注意时,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在地。亦如上辈子在船上,他无情地推她一样。她拔腿就跑,即便夏易马上就追上来,也与她隔了一段距离。、她是有希望逃脱的!傅玲推开了大门,却没想到,门前站着一个人。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连身后的夏易见到那人时,脸上也是一阵错愕。“阮心?”阮心逆着光,站在傅玲面前,笑了笑,眼中似是带着复仇的利刃。“你怎么会在这儿?”傅玲感到不可思议。阮心淡定地说:“我说过会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歪头看了眼傅玲身后的夏易,再把视线放回到傅玲身上,“我也说过会亲眼看着夏易娶你为妻。”什么时候说过?上辈子。傅玲转过身,看看夏易,再看看阮心,无奈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她举起双手,以示投降,再慢慢地走向阮心,边走边说:“你赢了。”阮心冷眼看着傅玲,觉得她不可能轻易地放弃。果然,傅玲一靠近阮心,立马勒住阮心的脖子,从婚纱的抹胸中,取出事先准备的刮胡刀,展开后怼着阮心细嫩的脖子上,登时就把她的脖子,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