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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既然他想要与他亲近,直接用行动来表明这一切不就好了。偏偏他都给自家恋人表现的机会了,自家恋人还是闷得跟一块木头似的,非要恪守什么君子之礼,不肯越雷池一步。若不是他一早就知道他家忠犬对他的“忠贞”,按照他恋人现在的表现,只怕到离开这个世界,他都无法察觉到他的心意。习惯了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情感的希瑞尔自然无法体会到他家忠犬内心的纠结。不过,也幸好他不会有同样的顾虑,否则,两人只怕还有的好磨。在希瑞尔温暖的气息从身后凑上来的那一刻,昭王瞪大了眼,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还在纠结于怎么追求希瑞尔的时候,对方就自动送上门儿来了。如果他没有会错意的话,希瑞尔对他,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一直默默恋慕着,不敢稍有亵渎的人,对他竟然也有意?平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处理得游刃有余的昭王如今就像任何一个被心上人表白了的矛头小伙子一样,呆愣在了那里,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肩上,传来了希瑞尔闷闷的笑声。“你真可爱。”希瑞尔看着昭王,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就是他的恋人,无论在外人面前多么威风八面,在他的面前,总是像一个呆子一样。又傻又好欺负,有的时候,他都要觉得,自己不趁机欺负他一把,实在是浪费。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他良心发作的时候,觉得自己仗着恋人对自己的宽容骑在人家头上耀武扬威,实在是可恶。而现在,希瑞尔心中的小恶魔占据了上风。他的双臂将昭王搂得更紧,可这劲儿地吃着人家的豆腐,非但如此,他还恶劣地把头凑到人家的脖颈边,朝着人家敏感的颈侧吹着气,做出了十成十登徒子的架势。希瑞尔能够明显感觉到,在他做出这一系列动作后,昭王似乎变得更不自在了,甚至于他的耳朵都开始有些发红。不过,夜晚的光线实在不太好,希瑞尔也不能够肯定究竟有没有红。忽然,昭王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希瑞尔意识到,他的挑逗似乎有些过头了。果然,刚才乖乖任由希瑞尔将自己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的昭王蓦地挣开了希瑞尔揽着自己的双臂,低哑着声音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怎么撩-拨-我都没有关系?”不待希瑞尔回答,他又道:“你也未免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下一秒,希瑞尔跌进了一个怀抱中,哪怕是隔着层层衣服,他也能够感受到,昭王身上的热气儿多么足,然后,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是你撩出来的火,你要负责。”昭王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已经观察过了,自家的恋人对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反感之处,因此,胆子也肥了起来。既然已经确定了心上人对他的心意,又确定了心上人的接受尺度,他自然也就不用再苦苦压抑了。此刻的昭王虽是古欠火□□,被烧得难受,但一颗心却像是泡在了蜜罐子里一样,所能够尝到的味道,都是甜蜜。与恋人心意相通,彼此之间毫无罅隙的时候,才能够感受到这种滋味有多美妙。就像是寻寻觅觅连良久的流浪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处一般。周围寒风料峭,昭王却只觉得暖到了心底。自打父亲过世之后,他再也没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了。“哦,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帮你弄出来?”希瑞尔挑了挑眉:“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你,在这么冷的环境下露出来,别冻僵了啊。万一以后起不来了可怎么办?”昭王万万没有想到,看似纯洁的心上人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再一次的被惊呆了。半响后,才道:“你实在是太坏了,居然诅咒你相公不举,若是以后你相公真不行了,谁来给你性福啊?”对于这个问题,希瑞尔微微一笑。其实,昭王完全可以不必担心的,就算他真的成了太监,也完全不影响他们日后的和谐生活。不过,现在他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家恋人这个残酷的现实好了,让他再做一段时间的美梦。日后,他自会告诉昭王,究竟谁是谁的相公。“不管,反正要你帮我。”昭王像树袋熊一样,扒在希瑞尔的身上又蹭了蹭。喜悦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未免还是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就像你拼尽全力要去争取一件东西,结果发现,你不费吹灰之力,那件东西便被摆在了你的眼前,任谁都会怀疑事情的真伪。昭王此刻也是处于这种状态中,他贪婪地嗅着希瑞尔身上的气息,生怕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美梦。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甲和暗卫乙表示,眼前这只没脸没皮、节cao突破下限的生物一定不是他们家的主子。为了不伤眼睛,他们还是继续观察周围有没有可疑人接近吧。“你是不是得了皮肤饥渴症?”希瑞尔忽然问。“什么?”昭王自然没有听说过什么皮肤饥渴症,但他却能够听出,希瑞尔似乎在说他得了什么病。有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如果不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怎么会一黏上我就就扒不下来了?”“你说有就有吧。”顿了顿,昭王又补充了句:“我只对你这样。”“对了,我还没问呢,你现在没有什么侍妾通房吧?”听到‘只对你这样’几个字,希瑞尔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听说古地球人都比较早熟,尤其是古地球时期的古代,达官贵人家在家里子弟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安排他们知晓人世。当然,卫家是个例外。卫老将军和卫凌希的两个哥哥都比较洁身自好,在娶妻之前不愿让家里的婢女近身,卫凌希又是个自小就体弱多病的,卫家人宠着护着还来不及,哪里敢让他早早就xiele元-阳?是以卫凌希的身子现如今还是白纸一张,可昭王就不好说了。“我不管你以为的生活如何,既然来招惹了我,就最好跟你之前的那些人断个干净。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希瑞尔硬邦邦地道。虽然他相信忠犬对自己的忠诚,但只要一想到忠犬可能跟别人也温存过,心中还是不得劲儿。直到这个时候,希瑞尔才发现,自己对自家恋人的占有欲,原来已经这般厉害了。昭王无奈地一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急着给我定罪了?”“在我到通晓人事的那一年的时候,我的父王已经去了,我母妃更是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