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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尾拖的又长又糯。再也忍不住,猛地提起连想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狠狠进入。“啊…………”被侵入的瞬间,眼泪终于滑下。已经熟悉情事的身体,在最初的肿胀不适后,很快被快意所取代。一阵阵热血冲向下腹,汹涌的像有什么马上就会澎湃而出,后xue不再满足于龟速的抽插,像要留住什么似的学会自己收缩。关键时刻,充分应证了风大牌高价买来沙发的物有所值,连想想抓住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能舍得,只能握住拳头,抵着身下的沙发。“风,快…………快一点啊…………”全身泛起红潮,可即使如此,本来粉色的唇瓣,还是显得鲜嫩欲滴,声音,已不再是小猫似的呻吟,而是隐忍不住的清亮高亢。不再担心什么,风疏狂扼住连想的窄腰,大力向上,配合下身的顶撞。百平米的客厅,只剩下yin靡的身体撞击声音,间或粗哑的低吟和难耐的尖叫。最终,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向身体深处,手臂失去支撑的力量,汗湿的身体倒向沙发,连想直觉一道白光,再次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蓝。第三十七章夏天的气候总是不让人安睡的,即使劳累如昨夕。连想醒来的时候,才八点刚过,毒毒的日头已经穿过窗子射了进来,整间卧室裹在淡淡的金黄色中。身上随意的盖了条被单,并没有开空调,只有只电扇开到最大,窗外的海安安静静,整个屋子只有风扇电机的轰鸣。醒来时,风疏狂已经半靠在床背,手里拿了本什么东西在看,连想的头正好埋在他的腰侧,一只手臂跨过小腹。“呀呀,不愧是影帝,难得的放假,都早早起来拿了剧本读。”风疏狂斜过手里的书,看向连想,不理会他的嘲讽,邪邪一笑。“都说老李看人最准,哪个演员演过他的戏,都似镀了层金,这回,总算也有他走眼的时候。”连想不解,疑惑看着风疏狂等待解答。“讲你身上有方言的气质,完全错误,说什么老洋房里的内敛青年,活脱脱怡红院里的头牌春花。”连想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半晌,深吸一口气,尖着嗓子,“春花今天身子不太爽利,不能伺候风爷了,风爷明天请早,不送了。”本还想抡起一脚把他踹地上增加气氛,无奈浑身酸软,只得作罢,颇为遗憾。“春花妄自菲薄了不是,哪用你出力,只脱光光了往爷怀里一靠,今天的赏钱爷都照旧。”“你去死。”脸皮终究没他那么厚,也只能败下阵来。“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别死来死去的,不想起床,也看会儿书吧。”说的那么大度,好像自己成熟稳重,连想只是个小孩脾气一样,从床头拿过另一本书,递给连想。连想不接,就着他的手看过去,精美的封面,漫画笔调的两个人物,光裸的上半身,极度让人遐想的肢体语言。“风疏狂,这个书,你是哪里来的。”连想的声音都有点发颤,难道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么久相处下来,从不知他有如此变态的一面。“小雅给的,就看看,还不错啊。”“你去死。”这半真半假的一脚,如愿以偿踹了上去。身下的床单都换了干净的,两人也去浴室仔细洗了澡出来,连想扑到床上,滚了一大圈。“风,还是不用干活的舒服。”风疏狂去厨房弄了简单的早餐,喂饱两人,拿了书,重新上床看。连想也不怕热,就着这样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看外面的大海。“风,以后如果我们没钱住不起这里了,就在外面自己用木板搭一间,只要住在海边,就是漏风漏雨的也没关系。”风疏狂放下书,揉了揉眉心,轻柔摸着连想的发,“阿想,你说错了,只要和我住在一起,就是漏风漏雨也没关系。”“咦,好rou麻,第一次在屏幕上看到你,我还想,这个人,该是冷酷冷漠冷血冷情的,谁知道,原来是那么不要脸的,真该让你的那些影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呀,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你现在的样子。”边说,风疏狂扔掉书,扯开被单,反压在连想不着丝缕的白皙身子上。胡闹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又看书的看书,看海的看海,安静了没多久,又嫌无聊,开始胡闹起来,时间过的飞快,久违的轻松假日直到被阵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风疏狂推过连想,伸手去接电话,才听了一句,就披了睡衣,去书房说话。“阿风,晨菲出事了。”于意的语音凝重,“昨天晚上,她在家自杀,直到今天早晨被助理发现,已经送到东方医院,还在抢救,我已经到了,你……”风疏狂简直不能相信,也不敢多想,立刻答应:“我马上到。”一转身,看到书房门口的连想,手里紧紧拽着手机,“我们一起去。”换了衣服,一路无语,两人飞车到了医院,赵晨菲已经抢救结束,脱离危险,被送到病房,还没清醒,脸色煞白,助理的眼红红的,看到风疏狂,又开始抽噎,于意和赵晨菲的经纪人忙着处理突发事件,病房只留了连艾和助理两人。连艾把连想拉到一边,压低着声音:“于哥好像已经暂时把事情压了下去,可媒体总会知道。”从跟着哥哥进入娱乐圈到现在,虽然也有艰苦的时候,可碰上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连艾头痛不已,如果媒体知道这事的起因,连艾连想都不敢想。正说着,门打开了,赵晨菲的经纪人复杂看了风疏狂一眼,走到病床边。于意陪着笑,边拉着风疏狂:“是煤气中毒,幸亏发现及时,可情况也不容乐观,昨天深夜,你送晨菲回家,正好被娱乐杂志抓个正着,今天早晨杂志刊出,各大媒体网站纷纷转载,又加上自己的观点解说,炒得热火朝天,正满城找着当事人。我和阿陈一早上忙得焦头烂额,谁想到十一点竟闹出这样的事,看来压不了多久。”于意一脸疲惫,跟了风疏狂三年多,他一直很知道分寸,一出事,却是这种事。风疏狂看了昏迷中的赵晨菲一眼,脸上毫无血色,丝毫没有平时艳光四射,也有些不忍:“昨天都说的好好的,晨菲怎么竟会如此想不开。”“想的开?若不是我心脏够强,当初也接受不来,何况晨菲那么爱你,毫不保留,圈里许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