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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黑夜很快将要过去,她贪婪地汲取着少年身上的味道,心里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糖上,甜蜜又明亮。他从睡梦中醒来,思绪却还睡着,发自本能地亲她。笑得心满意足。“睡吧,我在这儿呢。”“乖宝宝。”//抬手拿出衣柜最上面那件羊绒毛衣,胳膊像是被人掰断了似的疼,木少倾恶狠狠地将视线投向还在赖床的男孩。要不是他非得用腰带……不解气地狠踹了他一脚,余江枫惊醒,像只狍子四处看,头发乱糟糟地炸成鸡窝状,然后懒懒地打着哈欠躺回去,“你又欺负我。”“谁欺负谁啊,我胳膊都快断了。”她把藕断似的手臂伸过去,上面还留着昨晚的红印,其实男孩系的也没有多紧,只是她皮肤嫩,轻轻碰一下便历久不散。还带着睡意的眼睛,对着那两道印子发呆。呆着呆着,身体便开始不对劲,他把人拽回床上,力气大的像牛,蛮横无理,二话不说变努力耕耘起来。可怜那件羊毛衫,刚拿出来就被扔到地上。木少倾四肢扑腾着抗拒了一会儿,却迎来更强硬的压制。余江枫红着眼,在她耳边的声音又低有沙哑,充斥着nongnong的威胁,“你要觉着这样没意思,我们还可以继续用腰带。”……还是乖乖就范吧,她好汉不吃眼前亏,配合完成了晨间运动。然后赖床的人就变换了身份,吃饱喝足,余江枫伸着懒腰去厨房吃早餐,留下软绵绵的女人进入深度睡眠。原本要出门的计划便这样被突然搁置。咬着还冰冷的全麦面包,他翘着长腿坐在沙发上,随手把电话给朋友,“小宇,帮我查一下……收购公司需要什么手续。”“不是吧,你与慕做的挺好啊,干嘛要收购别人公司。”被叫作小宇的人显然也刚起床,说话还带着鼻音,有点漫不经心。一片面包两三口便被吃完,他干脆抱着抱枕半躺下来,从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卧室的床尾,木少倾两条细腿映入眼帘。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就是想……讨好一个人。”城里人玩的真大,小宇默默地挂断电话,满口答应自己会去查。要一辈子养好小女人的誓言还历历在目,男人说的话不能忘,余江枫一鼓作气,把与慕的融资计划发给柳轩,决心加快进度。他平日玩世不恭,满心都是讨好小jiejie,认真起来却是万份投入。一些后续合约做好发出去,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时钟,惊觉已经中午了,可是卧室里熟睡的人却半点动静都没有。大步流星走进去,他像泥鳅似的钻进被窝。幼稚而无聊,用手抠她的锁骨,又轻又快,春风三月下的羽毛一样,木少倾被痒醒,不耐烦地拍开他,转身背对着,“别弄我。”“这就叫弄你啊,那早上算什么?”他饶有兴趣的耍流氓,不打算放她继续睡下去,“再不起来吃饭,我可要帮你醒神了。”那可遭不住了。被压榨怕了,木少倾不情愿睁开眼睛,瞳仁又黑又亮像一对杏仁,蒙着曾水雾,鼻尖发红,两侧绯粉。可口的想要拆之入骨。她用手拍打,说话又急又快,“我要吃饭,然后去公司!”午饭吃的简单,木少倾不吃早饭的情况下,胃口都会小得很,抿了两口青菜和一碗rou粥,便放下筷子不肯动了。“吃点rou。”“吃不下,有点恶心。”余江枫立刻挑眉,“你说我恶心?”“你耳朵有问题吧,我说你做的rou恶心。”……越描越黑,她气哼哼地穿上衣服离开,出门前还忍不住做了个鬼脸,迈着轻快的脚步上电梯。虽然即将到来的决定非常严峻,但是对于木少倾来说。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木氏的气氛从来不轻松,今天更是愁云惨雾。作为公司负责主持大局的老板,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迟到,木少倾却没有心虚,难得表情柔和地走到财务的桌子前,轻敲了几下。“张会计,咱们公司现在的账目足够支付所有人的工资以及修缮工厂吗?”十一月后公司订单减少许多,星辉的新项目需要招标,在此之前也没有抛出橄榄枝,靠着吃老本公司才维持到今天。张会计面露难色,“如果执意要支付这些费用,咱们就真的没钱了,之后的科研和生产都会受到影响。”木氏困境持续两年之久,能留下来的员工都对公司有些感情。木少倾沉吟片刻,转而挂上安抚地笑容,“先把工资解决吧,然后剩下的钱用来维修车间,我自有打算,麻烦了。”回到办公室里,她吐出一口浊气。果然还是没办法顺利的说出口呢。戚助敲门而入,手上照例拿着厚厚的文件夹,火灾引起轰动,要给相关部门一个交代,罚款也要一分不少地交上。他看见木少倾雷厉风行的在纸张上签字,心里颇不是滋味。“木总,你不要太担心,总有办法解决的,明天我再去寻找室内出租的车间,年后咱们尽早开工,肯定可以挽回。”木帆去世后,戚助也是为数不多愿意继续帮她的人。要说是对木少倾忠心似乎不可能,但是他对木氏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想起这些她便又增添了几丝愧疚,将文件夹递回去时,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打算把公司卖出去了,收购合并都可以,总比现在苟延残喘的好。”中信写字楼的租金价格并不低,根据木氏后来的经营状况,其实应该另择它去。可是老员工舍不得这里,觉得离开这儿,木氏就变味了。因为从这里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见河,那条贯穿临市的护城河,波光粼粼,工作之余看上几眼,心情都跟着开阔了。戚助便侧目去看,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无奈地笑起来,半是玩笑半是安慰地说,“那我这种老员工是否有点特殊待遇啊?”“当然,”木少倾很认真,“收购条件里我会标明,希望对方能够留你们继续工作,把选择权交给大家。”她为木氏付出的足够多了,但是说句不好听的,人做事都需要天赋。把画家变成商人,果然是件很艰难的事情。他点头,“收购的事情我会帮您留意,至于大家的意见,您还是提前通知吧,好有个心理准备。”“我会的。”上司下属的关系在这一刻变得模糊,更像是并肩作战多年的好友。因为分道扬镳而道别,听起来真是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