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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夫球场工作,球童平时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但要说这样年轻且帅气的商人,她实在很少见,不禁怦然心动。“这位是席澜集团的副总,平时很少有机会见到,今天是我的荣幸。”李总向自己的客人热情介绍,“席总,这位是夏栩先生,是我专门请来的景观设计师。”“您说的哪里话。”席默琛礼貌地向对方问好,然后看向夏栩,“夏先生好。”“席总好。”夏栩微笑,这个年轻人长相实在特殊,他不由得多关注了两眼。几个人简单聊了一会儿,各自打球去了。李总注意到夏栩的目光,笑着说:“席总的母亲就是席澜那位大名鼎鼎的女总裁,本市有名的女强人,终身未婚,后来年纪大了,就去外国jingzi库挑了优质jingzi生下了这个儿子,别看这位席总年纪轻轻又不爱说话,他做事勤恳踏实,十分有能力,往前数几年,本市不知道多少人想把女儿嫁给他。”“这么说来,他结婚了?”夏栩问。“结了,而且他非常有胆量,不顾他母亲席总裁的反对娶了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女孩,最近听我家小妹说,他特别宠那个女孩,还是个老婆奴。”夏栩笑了:“母子两个都是不一般的人。”“对对对,席总裁一生冷酷无情,到头来却生了个痴情的儿子,那个被他看上的女孩也很幸运,能嫁一个帅气多金的混血老公,不知是多少女人心里的梦想,我家小妹前两年还笑话人家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现在买了个席澜包包的,天天对着它祈祷,念叨说‘上天保佑我和那个沈千星一样嫁个又帅又疼我的好老公’……你说说,这些女人的心思真是反复无常!”夏栩一边听八卦一边调整姿势准备挥杆,听到后面,他放下球杆,表情有些意外:“沈千星?”“就是刚刚那位席总的太太。”“原来她结婚了。”夏栩若有所思,转头往席默琛离开的方向看过去,自言自语,“有意思。”打完球,李总约夏栩在附近餐厅吃饭,原本看上个靠窗的位置,被告知有人先一步预定了,好巧不巧,用餐的时候,他们发现那个抢先一步的人正是席默琛和江总。夏栩隔着过道看那个清隽的身影,目光意味深长。再一次遇到是在停车坪,席默琛送别江总,夏栩出来看见他,主动走过去打招呼:“席总。”席默琛回头:“夏先生。”“这辆车是您的?”夏栩笑了笑,“前几天晚上,我好像在沈小姐住的小区外面见过。”“辛苦夏先生送我太太回来,我还没找到机会表达谢意。”席默琛伸出手,“下次有机会请夏先生吃饭。”两个男人友好地握手道别,分别走向不同的车。*黄馥雯隔天才知道自己买的按摩玩具引发了惨案,看向沈千星的目光充满同情。对方气得一天没理她,还凶巴巴地征用了她的车。这段时间,沈千星除了准备设计师大赛的设计稿件,还想把沈千阳帮忙调色过的那条裙子做出来,但她找的印染厂工艺不足以染出理想的渐变效果,布料是一堆一堆的废,经过几次微调以后,她终于有信心了,印染厂却嫌她量少又多事,消极怠工。无奈之下,沈千星只好去找别人帮忙。答应帮忙的是位知名设计师,人脉广,门路很多,不过对方比较忙,让沈千星亲自去和厂家对接。沈千星开着黄馥雯的甲壳虫跑到那家公司市场部,进门的时候听到有人在争吵,一摞纸张雪花似般飘散在地。她捡起脚边的一页纸,冷不防看见个熟悉的名字。一只手狠狠抢过她手里的简历,韩莉可看见她,明显受到了惊吓。沈千星什么都还没说,她就跟做贼似的垂下脑袋,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我们领导是已婚男士,怎么敢用你?自己作风不检点还有脸骂我长舌妇,切。”一个年轻女生站在走廊口,双手抱臂,翻了个白眼。她说完就看见公司门口站着个人,面容娇艳,白皙如瓷,一双杏眼清澈透亮,清丽脱俗的气质和自己刚刚说坏话的模样有云泥之别。女生突然有点自卑,立即收敛了表情,问明情况以后就把沈千星带上去了。路上,沈千星没忍住打听了下:“……刚刚那个人是来应聘的?”“是啊,不过她在前任老板那里犯了错,流传开来以后没人敢用她,我们公司小,也容不下这种大佛。”从席澜集团到这家公司,跨度确实很大。沈千星“哦”了一下,没再细问了。办完事出来,沈千星开着甲壳虫爬出停车场,不料没爬多远,车子没油了。她下车给黄馥雯打电话,闷闷地踢了车轮胎一脚。“沈家小星星,真是你啊。”后面过来一辆车,陈恕那张招牌的笑脸从窗口探出来,关切地问,“车怎么了?”沈千星不好意思地告诉他出门忘了加油,陈恕笑了下:“我找人帮你搞定,来上车。”她刚坐进车里,陈恕就偷偷摸摸给席默琛报信:“你老婆在我这儿。”发完信息,他若无其事地对沈千星说:“你着急吗?不急的话,咱们顺路去吃个晚饭?”他摸摸肚子,“有点饿了,见笑。”“我不急的。”沈千星说,正好她一连跑了几天脚正疼,也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那太好了。”陈恕眯着眼睛笑起来,跟狐狸一样。*“你什么时候跟沈千星认识的?”临近下班,席默琛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园区,语气十分冷淡。席宣廷接到他的电话十分意外,印象里,家中老幺从来不跟两位哥哥亲热,除了必要的见面和招呼,平时极少联系。片刻愣怔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略带笑意地说:“好几年前了,她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次来欧洲陪她表妹,我在伦敦遇到她,她那时候在画画,还送了张素描给我,就这样认识了。”“哦。”席默琛说,“还送了你画?”席宣廷笑的更明显了:“怎么了,默琛?她那会儿在自学,我鼓励了一下她,她就把画送我了。”“没别的,就是问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席宣廷解释,“你不要误会她,这几年我们并没有联系过。”“我们很好,不劳大哥费心。”席默琛说,“我只是看到了她的作品,想跟你打听点她从前的事。”他当然知道沈千星很老实,但席宣廷的心思就让人捉摸不透了。上次从沈千星住的别墅里出来,他冷静下来想想,决定先把她周围的莺莺燕燕解决了,再专心哄她回家。“原来是这样。”席宣廷放心了,“我只知道她高中时候就想学设计,但家里长辈不让,强迫她选了别的专业,她只能自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