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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错。”“我他妈今天就打死你……”周任海抬脚就要下车,周棠吓得紧紧把周棣抱住,如同母鸡护崽一般,“爸!爸!跟阿棣没关系!是我要他举办这个野营活动的!”“你?”周任海停下动作,狐疑地睨着周棠,“真的假的?阿棠,你不要包庇他。”“确实是我。”周棠低下头盯着自己沾满了泥泞的鞋子,一手还不忘牢牢护着周棣,他支支吾吾地说:“是……是因为我跟班级里同学们的关系一直处不太好,平常在学校除了阿棣跟其他人都不太熟,挺孤单的,就想……想着拜托阿棣帮忙办一个野营活动,让我能跟其他同学也熟络一些。”“是这样吗?”周任海看向周棣。周棣淡漠地撇开脸,“反正跟我没关系。”周任海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算了,回去再说吧。”两人坐上了车,周棠隔在周任海和周棣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心翼翼地扯了下周任海的衣袖,“爸爸,你别生气,我会去看望两位同学的,他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周任海叹息着摸了摸周棠湿漉漉的脑袋,暗暗斜了周棣一眼,说:“你弟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周棣大大方方、毫无遮掩地一把揽过周棠,挑衅似的看了周任海一眼,说:“就算我不懂事,哥哥也喜欢我。”他这样明目张胆,倒把周棠吓了一跳,暗中拍了他一下,警告地瞪着他。“你哥是这包容你……”周任海说着说着,渐渐狐疑地皱起眉,审视着他们两人,“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周棠心里猛地一沉,正思索着该编个什么样的谎话,就听周任海颇为欣慰地说:“这就对了,你们是亲兄弟,等我走后,你们两个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总该好好相处。”周棣捏了捏周棠因惊惧而霎时冰凉的手,懒洋洋地说:“老爸你放心,我会和哥哥‘好好相处’的。”周棣说到做到,回到家里转身就把人推进了浴室间。周棣说到做到,回到家里转身就把人推进了浴室间。没了石膏的束缚,衬衣轻易就被剥离,露出隐藏其后那一具周棣肖想已久的躯体来。他的吻如此刻兜头角落的水注般不住落在周棠身体各处角落,周棠难耐地仰起头,露出纤长脆弱的脖颈,任由周棣的犬齿在上面危险地来回游移。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与情/欲,两人沉浸其间,都已经完全勃/起,不容忽视的性/器挺立着,硬邦邦地顶在对方的小腹上。沐浴露在此刻再次顶替了润滑剂的位置,周棣胡乱挤了满手,手指顺着那隐秘的xue/口往周棠柔软的体内钻去,他连忙咬唇,却仍然有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边溢出。周棣一边仔细地开拓,一边低笑道:“这次又用沐浴露,还有水,等会儿说不定能打出泡泡来,刚好给哥你里面也洗洗。”“啊……”手指碾过某销魂处,周棠浑身一颤叫出声来,他羞赧地拍了下周棣的后背,气哼哼地说:“下次……下次不准再用这个!”“好,下次给你买个好的……桃子味的!”说话间,周棣手指撤出,换成另一样更粗更热的东西,猛然挤入,与此同时,他的嘴唇重重地堵上周棠的嘴唇,将身边人所有因情爱而生的声息,全部吞入腹中。原本生涩的动作因无数次的来回而逐渐变得熟稔,周棣隔着白茫茫的朦胧水雾,看见周棠那张模糊的、清秀的脸,不知怎么的,却忽然想到了李玉瑶和郑澄明。殉情一词听来凄美,但涉及生死,模样却也并不好看。他们两人躺在肮脏湿润的泥地上,脸色因失血而显出青白色,而身下铺着大片暗沉的血色,他的视线透过瓢泼大雨,朝他们遥遥一望,感觉看到的像是某部恐怖片惊悚一幕。周棣忽然想,多年以后他们回想此时,大概会后悔吧。察觉到周棣的走神,周棠睁开眼睛,他纤长的眼睫毛上悬着晶莹的小水珠,看着周棣,用嘴型无声地问“怎么了”。周棣没有回答,沉默地抬起周棠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愈加用力地冲撞起来,rou/体与rou/体激烈拍打,水声缠绵。所有诡异的、悲戚的、哀伤的东西,都借由这最原始的律动挤出脑海,天地寂灭,世界只剩下眼前人最炽热的身体。周棣激烈的动作cao得周棠神志不清,到最后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无意识地“嗯啊”叫着床,任由他将自己两条腿盘在腰间,自下往上一下下用力撞击着。第16章在攀上最后的极乐之巅前,周棠听见周棣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飘渺渺地传来,一声声地呼唤着他。不是一贯冷淡疏离的“周棠”,也不是偶尔略带嘲讽的“哥”,他紧紧地抱着他,沙哑的声音与喘息一同呼出,他轻轻地叫:“阿棠……阿棠。”隔天李玉瑶和郑澄明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传来时,周棠还赖在周棣的床上,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还是浑身腰酸背痛、不得动弹。周棣本来就是赖床大户,乐得陪周棠一块睡觉,保姆敲门的时候,周棣正帮着周棠翻身,并且嘲笑他像个孕妇。周棠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你要是真能怀孕,”周棣一边说一边摸着周棠平坦的小腹,说:“我还真不敢射那么多进去。”他不说还好,一说周棠就又想起昨晚他被cao得两腿都打颤,大股白色的精/液如同失禁一般从谷道间涌出,再顺着大腿缓缓淌落的糟糕体验。但即便此刻意识清醒,他也没力气揍周棣一拳,只能忍气吞声,恨恨地咬住枕头。昨天晚上奇异的低落情绪此刻一扫而空,周棣撸着周棠的肚皮,心情愉悦,正想再调戏他几句,房间门忽然被轻轻地敲响三下,保姆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您醒了吗?”周棣搂着瞬间僵硬的周棠,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问:“什么事?”保姆阿姨说:“您知道周棠少爷去哪儿了吗?他一直都是七点起床的,今天却没看到他的人,我去他房间敲门了,也没人回应。”周棠焦急地扯着周棣,示意他赶紧撒个慌说自己很早就出门了,周棣瞟他一眼,却坦然道:“哦,我哥跟我在一起呢,我们两个昨天睡得迟了,等会儿再下去吃饭。”一瞬间,周棠连呼吸都屏住了,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扇房门,生怕保姆阿姨生着一双火眼金睛,能透过这扇木门的阻隔,从只言片语中,将他们不可告人的jian情全盘看破。保姆阿姨却只是平静地说:“好的,那我去给两位少爷做饭。”周棣看了木然的周棠一眼,说:“煮点粥吧,好消化一点的那种。”保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