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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片烟尘雾霭,更加看不清容忱这个人。年少成名,盘踞巅峰十年之久,却在最顶点曝出丑闻,而后又靠强大的业务能力,逆天改命,逆风翻盘,重回顶峰。同样闻名于世的,是他死忠和黑粉的强悍程度。爱他的人爱得无可救药,恨他的人恨得咬牙切齿。粉说他纯良,黑说他能装。粉说他遭人陷害,黑说他咎由自取。……凡他所经之处,皆成战场,钱财丛生,粉黑对垒,血雨腥风。行走的印钞机,化形的引战器冥冥之中,真实的容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已经无从知晓,也变得不再重要。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真的是糖鸭!反正容忱吃到了哈哈下一章就是新开始了当初跟基友聊天的时候,她特别担心我一搞虐就会收月石。但是我这个人写文吧,就有点任性,铺好了主线架好了结构,就坚持闷头一直走到黑。每次发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卑微没想到大家不但没有月石警告,还在新世界的大门里面又给我开了一扇门感觉自己真的碰到最温柔最包容的一群读者爱你们~~~~补更放在周末了,最近实在太忙,也不太敢熬夜了,虽然这个点也通宵也没啥区别了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gar、l酒柒q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unny29瓶;藤井家的树20瓶;L5瓶;l酒柒q3瓶;☆、6262.九月的伦敦,天空呈现出黯淡的灰白色,整个城市阴沉沉的,见不到阳光。拍出来的图上都像蒙了一层灰。一连修了几张图,都修不掉图上的灰色。顾兮失去耐心,伸手合上电脑,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每到一个新的国家,如映那边会派项目策划来一趟,跟她碰个头,当面详谈这段时间的工作内容。今天来的策划,刚入职还没几个月,助理丁洋开车先去机场接。顾兮拧开矿泉水,灌了满满一个水壶,按下开关。水烧开,啪的一声断开电,门铃紧接着就响了。阮辞跟顾兮在微信上沟通了半个月,一进门,熟络地抱怨说:“E市这两天秋老虎热得要死,伦敦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冷,亏我来之前还特地查了天气。”顾兮隔着杯托倒了杯热水,递到她面前,“先喝杯热水暖身。”另一位男策划叫段钦安,电视台编导出身,这次来还带了相机。他们回来的路上特地绕路去了趟唐人街,打包了烧烤啤酒,一样一样摊开摆在桌子上,异国他乡,举杯聊天,仿若相识多年的好友。丁洋刚毕业,入职就被安排来伦敦出差,都找不到人联排吃鸡,拉着段钦安玩了两把,依依不舍地问:“辞姐,段哥,你们什么时候走啊?”阮辞没骨头似的倚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回答,“辞姐明天接着走,段哥能留下陪你们几天。”丁洋讶然,“怎么这么快?”“有个摄像老师去南非,这个周死活联系不上,我必须得去一趟。”阮辞说着,坐直了身子,面露憾色,“我也不想走,容忱明天来伦敦拍杂志,前脚后脚却不能见到本人,我恨。”这几年在国外漂泊,耳朵都习惯了听各式各样的外语,骤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顾兮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啤酒还没来得及咽就呛住。她捂着嘴,压抑着咳。丁洋皱眉,“辞姐你原来不也算圈内人吗?怎么还跟我认识的那群女生似的,看脸追星?”阮辞原先在娱乐公司做艺人相关工作,跳槽转行来如映做项目策划,谈起明星就嗤之以鼻,说那是公司做得好。“你懂什么?容忱不一样。”阮辞顺手拍了两下,帮顾兮顺气,“你见过哪个明星被人往死里整以后,还能爬起来继续往上走的?”丑闻爆发的那段时间,丁洋刚上大四,正在找新媒体的实习,面试的时候,几乎每个公司都要以容忱为例,请他分析事件里能抓住的营销点,蹭上一波热度以便引流。所以,丁洋也略知一二,开始数落,“你不能光看到他往上走就喜欢他啊,容忱机场打人,剧组耍大牌,私生活又特别混乱,还有人爆料他滥……”顾兮听不下去,呵斥道:“不准乱说。”丁洋吓了一跳,跌坐在沙发上,难以置信,“兮姐你不会也喜欢他吧?你们这是……都被下蛊了吗?都不看看人品就喜欢?”“这你就不懂了吧,人都有慕强心理。”阮辞嘻嘻一笑,“我问你,你现在想学摄影,是不是先去看你们圈子里拍的最好的人?在这之前会先了解他的私生活吗?”丁洋摇头,“可是明星不一样啊。”“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你看你现在,也顶多会说容忱德不配位,不会质疑他的业务能力,不管哪个行业,要靠本事才能立得住足,不然容忱早在一年前就不行了,哪能翻得了身。”丁洋低下头,认真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阮辞接着说:“说实话,我不是喜欢他,是打心底佩服他,一年前他那些丑闻,有的是真的,更多的是假的,那段时间有很多团队在背后黑他。”聊起娱乐圈背后的故事,连段钦安都来了兴趣,开口问为什么。“容忱占据少年市场十年之久,这期间谁走这个人设都被说像他,根本红不起来,所以很多团队抓住这个机会,使劲往死里踩他,空出来这部分市场,推新人也好,自己上更好。那段时间容忱真的是墙倒众人推,结果这群人费尽心机,折腾这都一年,这部分市场没人有能力接手不说,容忱自己反而趁机转型成功了。这个时候推墙的那群人才发现自己面前不是一堵墙,而是一座山,你说可笑不可笑?”大家很给面子,应声而笑。顾兮也跟着笑,像个听故事的局外人。笑过了之后,她就着热闹喝了口酒,神情开始恍惚。是啊,他就像一座山,矗立在娱乐圈最高点,堆峦叠翠,奇峰耸立,一干人只能在山脚仰望。谁能想到,她曾凭借一腔热血和些许爱意将这座高不可攀的山据为己有。阮辞本就健谈,如今出了国,互不相识,开始倾倒自己心底的事。“我原来的老板就是其中之一,结果花钱买教训,亏了个血本无归,我一看这行干不下去了,赶紧转行来当策划。”阮辞放下易拉罐,正色说,“要是能见容忱本人一面,也算给自己留个纪念,可惜没有缘分。”第二天安排了拍摄,他们喝得很收敛,刚到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