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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恐惧,还有醉酒,全部混合在一起,揪着胃一阵翻滚。被亚力克抱到房间后,她忍无可忍,挣扎着下地,跑去浴室趴在马桶上,一阵狂吐。如果可以把不堪的记忆一起吐出来,那就好了,可惜不能,刚才的每一个情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记得自己如何在众人面前,差点被人凌.辱;她记得这个混蛋如何使坏,然后亲手她推进地狱深渊;她还记得那些污言秽语……而现在,她拖着一身的伤,还要被这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继续玩。这世界,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她蹲在马桶旁边,顾不得擦脸,痛哭流涕。刚才她太用力,把指甲蹭掉了,现在才觉得疼。身体上的痛,加上心口裂开的伤,痛定思痛,让她无法抑制地痛哭流涕。亚力克走了进来,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蹲了下来,捏着她的脸道,“生气了?不过玩玩而已。”纳薇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这人的心一定是黑色的,不然怎么能这么轻松地说出这种话?她深恶痛绝,他却不以为然,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扒掉她身上的连衣裙,解开胸罩扣子,将她推进淋浴房。随后他也跟了踏进去。拧开水龙头,湍急的水柱哗啦啦地从喷头中滚出来。温热的水冲在她脸上,带走泪水和污秽,他腾出一只手,清洗她的脸,直到洗干净了为止。他的食指摩挲她的嘴唇,那柔软的感觉真是叫人爱不忍释。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是有那么一点入迷,因为在她身上有一股韧性,就像草地上的野花,怎么踩也不会折断。更重要的是,她很漂亮,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却处处合了他的眼缘。他是视觉动物,喜欢看美女,喜欢cao美女,更喜欢玩美女,可惜泰国的女人多数不入他的眼,不是他的那杯茶。刚遇到纳薇那会儿,他确实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感,所以他让ken陪自己一起演了一出戏,给她下好一个套子,让她自己来钻。她也确实上勾了。为了她那个小姐妹,她做出了牺牲,乖乖地跟他出了台。只要他愿意,上她是分分钟的事。可不知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也许是无聊太久了,想找一个能让自己玩久一点的。所以,他只是让她用嘴巴替他解决了需求。手指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暖湿润,他突然有了想做的*。将她压在这玻璃壁上,狠狠地干她,直到她求饶,这是何等美妙的事。哦,对了,楚楚可怜,这也是让他心动的一个因素。看到娇弱的东西,会激起人的两种心理,一是保护,二是摧毁。他选择后者,因为再没什么比毁灭更有意思。心动不如心动,他不假思索地这么做了。掠过她优美的颈子,性感的锁骨,高耸的双峰……一路向下。虽然两人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可是就这么一次,她的身体就已经牢牢地记住了他。在他的触碰下,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战栗。这个反应,他很满意。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撩开她*的长发,他低下头吻上她的脖子,赞叹,“纳薇,你真漂亮,在这群乌漆墨黑的泰国女人中,你就像一个陶瓷娃娃。可千万不要轻易碎了。”听见他的话,她抖得更厉害。说话间,他的气息渐渐变粗,她感受到身后的躯体越来越热,他的胸膛贴在她的背脊上……剑已出鞘。她忘了自己具体是怎么反抗的,只知道挣扎过、尖叫过,可全都无济于事。他还是用力的、狠狠的,那种不带感情的行为,和爱情无关,纯粹是身体上的发泄。就好比有人拿了一把枪去街头杀人,带着刺激的快感,却又仅仅只是一个冷血的暴力行为。湿透的布料变得僵硬,不停地摩擦着她白嫩的肌肤。一不小心,把套子给捅破了,身体里的红酒顿时顺着她的腿流了一地,可被水这么一冲,又很快消散不见了。他兴奋之极,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她吃痛,下意识地扭动身体,结果撞到了喷头。水喷了她一头一脸,她呛了起来,拼命地咳嗽,狼狈不堪。一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可被他压着完全动不了,后来索性就认命了,任由他折腾去。她咬着嘴唇,视线定格在一个地方,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噩梦。灯光晃眼,刺在眼睛里有些疼,大脑子里除了恨,什么都没有。一直以来,为了赚钱,她都在忍耐。忍母亲、忍后爹、忍医疗费、忍阿丹、忍夜场的客人、忍亚力克……忍忍忍,储蓄罐越来越满,总有一天,会爆。她的意识有些游离,好像和身体脱离开,站在某处看着被动承欢的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堪?想着不久前的自己,意气风发地来到这座城市,不过短短几个月,就面目全非了。她哭了。从踏出这一步起,她的命运就在朝着一个无法预估的方向走。心里憋着伤心事太多,不仅仅只是他对自己的侵.犯,也不只是差点被群p,而是很多委屈和不甘,以及对现实的怨怒,各种不同的情绪汇聚在了一起,让她一下子精神崩溃。眼泪放肆地流淌下来,和水龙头里的水柱汇聚在一起,没有哽咽的声音,也没有抽噎,默默的,却把这十八年来没流过的眼泪都流尽了。这么辛苦,如此挣扎,却还是得活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贪恋什么,可就是不舍得这条贱命,也许她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最后的最后,她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这次,倒是没折腾多久就结束了。亚力克转过她的脸,想去亲她的脸,却瞥见她一脸的泪水,妆容糊得不成样子,顿时倒了胃口。原本的那股子酸爽感消失不见,一肚子的邪火不知从哪腾地一下窜了起来,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又没让你被群p,哭什么哭!”他松开她,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随手一扔,扔进浴缸,就这么光着身体走了出去,留下一路的水迹。他就像一个无情的嫖客,完事后,扔下一笔钱,拍拍屁股走人。但,事实上,他俩确实也只是这样的关系,她又能矫情什么?纳薇尽量将那种叫尊严的东西甩在一边,以前有人和她说过,一入此行从此节cao是路人。当时她还天真地想,尊严我不是不要了,只是暂时放一边而已。等我赚到了钱,再把它捡回来,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蠢。自尊心,这种东西可有可无,一旦放下,就再也回不来。可是,拿在身上又太沉,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