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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洞,是诱惑,还是贿赂……他不知道。但他不想看,万分抗拒。“怎么了?念安?”耳边,闻行昼催促的声音传来。祁宜修难以呼吸,缓缓地伸出了手,将面前的锦布掀开了。这是……珠钗。珠钗上嫩白的珍珠泛着粉色的光晕,钗须微颤,说不出的可爱。他再熟悉不过的珠钗,曾经他送给闻和的珠钗,亲手为闻和佩戴过。祁宜修只觉的眼前一阵发黑,冰冷汹涌澎湃的袭来,冻住他的身体。闻行昼!闻行昼!他从未对一个人那么愤怒,那么不甘,那么厌恶!“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珠钗,感觉很适合闻和,念安替我送给她吧。”偏偏这人还不自觉地响在耳边。祁宜修似乎看到闻行昼冷笑着俯视他,眼中满是高傲与讥讽,轻轻抬脚,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心脏。作者有话说: 我大概是抖s!感谢在2019-12-2723:09:21~2019-12-2823:30: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十三章诬陷第七十三章离开了闻行昼的房间,祁宜修带着那枚珠钗,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枚珠钗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他们两情相悦,闻和也喜欢着殿下?只是不好意思对自己说出口?祁宜修不知道,他僵硬地收下闻行昼赐下的珠钗,回到了房间。房间中,闻和还等着他,她拿着一扇刺绣,小心又认真地绣着,姿态认真,神色专注,似乎听到了他回来的声音,她抬起了头,安静的脸庞顿时露出了小小的笑容:“公子,你回来了。”窗外的阳光笼罩在她身上,岁月静好,那一瞬间,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祁宜修被仆人推进了屋内,目光紧紧地投注在闻和身上。“公子?”见祁宜修神色怪异,闻和放下了刺绣来了他的身旁。仆人见状,退了下去,闻和接替仆人的位置,将祁宜修推到了床边。这里只有他和闻和。意识到这一点,祁宜修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闻和松开轮椅,坐回祁宜修前面,垂眸看向了他的伤腿,以为他所有的怪异的表现都是因为腿伤犯了,关心的询问道:“还疼吗?”祁宜修直直地看向闻和,她的关心不似作伪,在她温柔的眼眸下,他饱受折磨的心脏似乎一点点恢复着自己的知觉。“很疼。”恢复了知觉的心很疼。祁宜修抿紧了唇,让自己不逃避地看向闻和。闻和微怔,没想到祁宜修会那么疼,她担忧道:“要不请大夫过来,再开点止疼的药剂吧?若是这样疼下去可……”说着,闻和便要站起来去请大夫,祁宜修拽住了闻和的手,制止了她往外走的步伐。闻和回头,疑惑地看向祁宜修。“我说笑的,不疼。”祁宜修道。闻和狐疑道:“可是……真的不疼?”“如果真的疼,我会说的。”闻和松了口气,随即露出生气之色,“那公子是在作弄我吗?”祁宜修嘴角微微勾起,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拉着闻和坐下,道:“不是作弄你,只是……只是想给你一个东西。”闻和坐在祁宜修的对面,面露不解。祁宜修直视着闻和,抿了抿唇,做好准备,从怀中将闻行昼给他的珠钗拿了出来。他抓过闻和的手,将珠钗塞到了她的手中。“这枚珠钗,阿和可还记得?”闻和自然记得。这枚珠钗从今天早上就从她的梳妆台上不见了,小白蛇告诉她,这枚珠钗在昨夜被闻行昼的暗卫偷走了,因为她嘱咐过,不准妖怪暴露自己的存在,所以妖怪们没有阻止。祁宜修双腿不便,从未接近过她的梳妆台,去了一趟闻行昼哪里,却突然拿出这枚珠钗。除了闻行昼给他的,不作他想。闻和面上露出笑容,将珠钗攥在了手中,轻松道:“这枚珠钗啊,当然记得,还是公子送给我的,我今日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还以为弄丢了。”祁宜修看向闻和,他不知道闻和是骗他还是真的如此。他握住了闻和的手,认真地注视着她,半响,道:“只有阿和说的,我都相信。如果阿和不离开我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他神色专注,仿佛在说着什么郑重的承诺。闻和与祁宜修对视着,那双眼眸中有着所有女子向往的温柔与深情,但是闻和却感受不到,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付出那么多?闻行昼大概会说什么,闻和也有所猜测,无非是威逼利诱,想让祁宜修离开她。可是祁宜修这话的意思是拒绝了吗?闻和不在意他拒绝没有拒绝,她本来就是在利用祁宜修,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祁宜修不拒绝,能从中获得好处的话,她也不算欠祁宜修了。闻和垂下了眼眸,问道:“为什么公子你不自私一点呢?”人自私一点的话,人生不是好过很多吗?祁宜修脸色骤然苍白,手指微颤,道:“我已经很自私了。”闻和便是他的自私。闻和不懂,不懂感情的她不明白为什么选择了困难的道路是自私。她反攥住了祁宜修的手,道:“那公子就再自私一点吧,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自己受伤。”祁宜修茫然地看向闻和,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到底爱他吗?-祁宜修不懂闻和的意思,他左思右想,却没有问明白的勇气。一夜无眠,第二日,他刚刚睡下一会,闻和起来去厨房端药的功夫,赵固与奴仆们进房,将他带走了。闻和端药回来,见房间内乱成一团,祁宜修也不见了。她向留在房间内的侍女询问。侍女们吓得哆哆嗦嗦,结巴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原来,闻行昼的玉佩丢了,刚才赵固带了人在房间内搜寻,在祁宜修这里找到了殿下丢失的玉佩,便将祁宜修当做小偷抓走了。“……赵固说玉佩乃是殿下禁卫军的军令,此时非同小可,不可能轻易饶过。”侍女哭丧着脸说完,无助道:“夫人,我们该怎么办?”什么禁卫军的军令,不过是闻行昼的逼迫而已。闻和听完前因后果,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侍女,然后带着画儿向闻行昼居住的宅院走了过去。她不知闻行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