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书迷正在阅读:惊悚游戏[无限]、循规、总裁和他的技术宅、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重生]、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最强反派逆袭{快穿}、学长在上、拯救阁楼的黑化少年[穿书]、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HP]你误会了
跟alpha说,“你放过我吧。” alpha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我有家庭了,我有孩子,有Alpha,我们……我们夏至还要重新领结婚证……”他的声音越来越抖。 “事情不是我mama说的那样,孩子的眼睛也不像你,我没有拿他当替身,除了发/情期那次,我没有……”裴琢还是哭了,“我没有,我没有……” 他感受到床侧轻轻一斜,alpha坐了下来,裴琢不敢转身,惊恐地又缩了缩,alpha的手甫一触碰他的肩膀,他就把自己裹起来,脸埋进着枕头,再次陷入思维的混乱。 “不要碰我啊,”他苦苦哀求,那些话不该说给叶瑞泽听,但他就是说出来了,不想装了,他从来都是疼的,没有快活过。 alpha终于开口:“我一直以为,你也是舒服的。” 裴琢的哭声戛然而止。 alpha继续说:“我一直以为,你在发情期和我上床,是因为信任我。” 裴琢的脸从湿漉的枕面侧过来,看清了alpha的眉眼,迟梁骁说:“我一直以为,你总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 “……对不起。”裴琢的眼泪都哭干了,“对不起,对不起。” 迟梁骁做不到再像两天前那个晚上那样,大大方方地说“没关系”。 “我得走了,我过几个小时就得到边境,”他的手落在裴琢的被角,帮他捻好,疲惫又缓慢地说。 裴琢没有挽留。无关他的意愿,他已经没有资格挽留。 “照顾好自己,骁骁……”迟梁骁侧脸,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但他的肩膀细细地抖。 “你要骁骁吗?不要的话……不要的话,让他先跟着我妈。” “要。”裴琢轻声说。 “那当然最好,”迟梁骁吸了吸鼻子,说,“他跟着你,肯定会好好读书。”他站了起来,月光落在他肩上,那上面有两条杠一颗星。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一年前给我机会,”这是他离开前说得最后一句话,“但夏至,我回不来了。” 第19章 19 迟梁骁就这么离开了。 音讯全断,和一年前一样全无消息。没办法,这是他的职业、责任、义务。而裴琢呢,他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支撑他再继续工作,等他混沌地再次睁开眼,他已经是在中城。 他住在一个市中心闹中取静的小别墅里,起先他以为那是父母新置办的房产,但当他想要出门却被安保拦下,他才意识到自己进了另一个牢笼。 但叶瑞泽并没有在最初的几天就来看他,那应该是医生的忠告,不然裴琢肯定会同他起冲突,所以裴琢在这个冷冰冰的大房子里见到的第一个熟悉的人是陆悠。自他和迟梁骁领证后,这是他和母亲第一次面对面。 裴琢直接问:“你和迟梁骁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事到如今,陆悠也没有瞒着儿子的必要,“我需要特意说些什么吗?当他看到叶瑞泽本人,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他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裴琢突然暴起,如果没被身后的佣人摁住肩膀,强迫他坐下,他说不定已经掐住了陆悠的脖子。陆悠没有受丝毫的惊吓,看着随时随刻都濒临崩溃的儿子,眼神悲悯。 裴琢的精神状态一直没稳定,医疗团队就在别墅随时待命,此刻一名医生赶来,给裴琢扎了一针镇定。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无奈道,“很煎熬,对吧,但又说不清楚为什么煎熬。” 裴琢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但药物让他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他只是看着陆悠,他真想歇斯底里地大喊他恨她,但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你根本就不恨我,”陆悠像是能通过裴琢的眼神读懂他想说什么,她走过去,站在儿子面前,睥睨又同情的看着,“你只是没活明白。” “很多人都没活明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爱什么,然后被推着做出选择,最后潦草一生。但是你不一样,裴琢,你有我,”陆悠指着自己,语气终于有了些起伏,“你有我帮你规划,帮着你走最少的弯路,获得最大的利益化。而对于一个omega来说,还有什么,比婚姻更能改变命运和阶级的吗?所以我一定要你读书,要你的学历越高越高,这样你才能被明媒正娶,而不是像我……” 陆悠以前是裴琢生父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她当年只有一副皮囊,隐而不发不知多少年才上位,从一个小村花变成今天的裴太太。她自然是希望裴琢过得比她好,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爱裴琢。 她凝视着裴琢那张像极了自己的脸,帮他把眼泪擦了擦。裴琢抵抗着药物,说他已经不爱叶瑞泽了,陆悠叹了口气,问:“那你爱迟梁骁吗?” “他至少……没有把我当战利品。”裴琢艰难地摇头,“叶瑞泽也不爱我,他只是在报复、在……把以前失去的夺回来。” “是啊,为了把你夺回来,愿意和你结婚,”在陆悠的认知里,这反而是好事,“alpha都这样的,曾经肖想过的就一定要得到,为此可以蛰伏十年,或者……八年?” 裴琢看着陆悠,眼睛一眨不眨。 “这两天我时常会想,如果你通知我你怀了个军官的孩子的时候,我不是跟你断了联络,而是亲眼过去看看这个迟梁骁到低是谁,说不定你就不会稀里糊涂地跟他结婚,也不需要承受现在的混乱。”陆悠笑了一下,“你记不记得八年前,老家村子里有场隆重的婚宴,设宴的人请所有在村子里住过的人都去。我当时就带你去了,你的性子这么多年就没变过,安静内敛,就一直规规矩矩地坐着。但我眼力好着呢,那个端菜打杂的小伙子从你一入座起,那眼神就不一样了。你呢,胃口也是老样子,宴席上的大鱼大rou吃几口就腻,那个小伙子见你好久没动筷子,还给你开小灶煮了碗蘑菇瘦rou粥。” 裴琢呆滞着,对那碗粥根本没有丝毫的印象。陆悠继续道:“记不得就对了,因为那碗粥,根本就没送到你手上。” 她停顿,还是那种居高不下的眼神,问:“还要听吗?” 裴琢僵僵地点头,陆悠点了支烟,边抽边说:“我当时去后厨,他刚好把粥端在手里,挺不好意思地笑,问我可不可以把粥送给你。我接过,把粥放在旁边的桌上,现在想想,当时应该直接倒了……”陆悠哼笑了一声,“不过没关系,倒不倒无所谓,因为我和他说,你只有今天才会来这个村子,过了今天,你就会回c市最好的大学讲课,那才是你的世界。” 陆悠到现在都记得十九岁的、连中城都没出过的迟梁骁的表情。她说得句句属实,但迟梁骁脸上的茫然,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