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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在简要的诞生纸上进行添删改,触动的只有天赋属性,对魂晶结构是不起作用的。找一张新的诞生纸以相同的原文写造,为魂晶匹配?不,这样只会诞生一个新的魂晶,写造出一个新的纸人。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简墨一拳锤上桌面,震得手掌生疼。不,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拯救他们的性命,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对自己重复这句话了。“没有收获吗?”简要走到他的身边坐下。简墨抿了抿嘴,心情沉得一点都不想说话。“接下来有想法吗?”简要不再追问。没有答案,自然是坏答案。简墨沉默了一会:“我想把在造纸术源地看到的一些东西公开。”他还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关于源空间穹顶之画的事情。一则是他发现了二魂晶缺陷的形态,急于利用自己被强化的魂力波动来观测诞生纸在造纸中的作用,看是否有补救的方法;二是,他还没有想好,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将这样一项重大的事件公开。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件事情在他眼里的意义,无非真假二字。可一旦公布,在其他人眼里,未必不是纸人部落用来攻击某些人的另类手段。简墨从自己造生石人开始说起,一五一十,包括每个阶段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一直说到他看到了那些穹顶之画才停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简要。简要果然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追问画的真假,只问:“后来呢?”“我发现中央平台下面是中空的,那里的异型灵子居然有轻微的震荡。我就猜想,那里可能有异能阵。当时实在找不到别的方法出去,所以就跳下去尝试了一下。结果,”简墨耸了耸肩膀,“我就被送出来了。”“居然有独立型的异能阵?”简要挑了挑眉头,“如果这个异能阵不是李青偃弄的,那说不定时那个神秘女子,或者她写的纸人留下的。续航时间可真够久的。”简墨点点头:“先前我还怀疑过。既然神秘女子和女娲都写造的是原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异型灵子产生。后来想想,她们生活的那个时代,未必不需要异级纸人的能力,或许会刻意写造一些纸人出来服务她们。女娲时代可是有很多神话传说留下来的,搞不好就是那个时代异级的杰作。异能阵应该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简墨又问。简要把他和二联手找人的过程告诉他:“……我们一路跟着石人,在湖边发现了你。”“那石人呢?”简要的表情有点奇怪:“它在找到你之后,就自我解体了。变成了一大堆石头和泥土,堆成了一个小山丘……山丘里流出大量的清水,水带着泥土流过的地方,在几秒钟内就长出了许多草木,有的还开出了花朵。我甚至在泥缝里看见了小虫子。”简墨略有些无语,这cao作……怎么不把让它的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月亮,呼出的气变成云雾呢?话归正题。他咳了一声:“本来我还没想好怎么做。但是李微生发的那个出庭邀请,让我有了一个想法。”第331章326扩张之争“你们觉得大Boss会出庭吗?”一个插着氧气管的伤患躺在穿上兴致盎然地说。“去什么去?”旁边的护士抽出他手背上的针,干脆利落地把棉花按上针眼,“这明摆着是姓李的没事找事,凭什么让大Boss听他摆布啊。”说完,她便端着一盘子消毒酒精、棉签之类的东西出去了。“可是如果不去的话,李微生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插着氧气管的伤患一脸忧心忡忡,“君潜,你觉得呢?”插氧气管的伤患旁边床上躺着手臂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喻君潜。他一脸苍白地靠在两只大大的枕头上,精神十分萎靡。听见病友问,喻君潜挤出一个无奈的笑,有气无力地说:“我哪里知道?”插氧气管的伤患转过身,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你是三十六子之一,简墨是你的造父。你应该很了解他的性格和思维习惯,难道推断不出一点他的想法?”喻君潜的眼神带上些怀念的神采:“除开上次在战场远远的瞥了他一眼,我已经有不多三年没有见过他了。”“可是就算不常见面,你也应该比一般人更了解他吧。”插着气管的伤患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说说看?”“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决定下来的,这与父亲的好恶和思维习惯没有太大关系。”喻君潜诚实地回答,“主要还是看去了能做些什么,对部落的利弊如何?不去的话又是怎么cao作?”“你这说了等于也没说。”插着氧气管的伤患将终于可以活动的手垫在脑勺后,“算了,不聊这个。就聊一聊大Boss吧。”“啊?”“大Boss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喻君潜歪着头想了想,眼神柔和地轻声说:“父亲,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很普通的人?”插氧气管的伤患瞪大了眼睛,“你开玩笑吧。能够让造纸管理局局长针锋相对、二十万异级大军相迎的人,你说他很普通?”“我不是说父亲的才华很普通,我是说他的性格很普通。”喻君潜脸上带着淡淡的光辉,“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名利心也不重。比起做一番大事业,我觉得他更看重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虽然经历了不少磨难,但心底却还是柔软。明明是讨厌麻烦的性格,却总是因为不忍心,而把自己陷进麻烦中去。父亲的性子宽容,能包容和尊重身边不同的人不同的意见。但他也很坚韧,一旦有了目标,不管会面临多少困难,也会坚定得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不被外物所干扰迷惑。”插着氧气管的病人正兴致勃勃地听着,一道可怕的爆裂声乍然响起,惊得他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慌张地查看。喻君潜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发现是放在床头柜上装着鲜花的玻璃花瓶崩裂了——不是单纯裂成两半,而是瓶里的水变成了锋利狰狞的冰刺,好像一只铁制的海胆,直接将瓶壁叉出五六个窟窿。原本坐在喻君潜右手边默不作声地削着苹果的青年这时冷着脸慢慢道:“是啊,他就是一个只能看到身边人的善心人。因为他那五十五个新宠,赔上了一千四百九十八个人的性命!”喻君潜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话触动了聂鹏的伤心处,动了动嘴唇,本想反驳几句,但最后又把话化作一声叹息。聂鹏却仿佛看出他内心的想法,把费力削好的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咔嚓咬了一口,用力地咬着。插着氧气管的伤患看了看病友,又看了看照顾病友的同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