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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紧接着就被握住双手拉了起来。于是所有的湿冷刺骨和guntang灼烧全部都消失无踪。他站在开满鲜花的大地和蓝天之下。天际流云飞卷,远处山峦起伏。然而刚刚握着他的手却消失不见。天地间,清风涤荡,繁花初绽,百鸟争鸣,流云舒卷。唯独只有他一人。黑漆漆的夜里。顾骋忽然睁开了眼睛。过了好半天,忽然轻轻叫了一句:“誉非。”仿佛是在回应这两个字一般。紧紧放在手边的手机,猝不及防的响起。作者有话要说:来,我们说点严肃的事情。第一:这篇既然已经确定了攻受,后期就不会改。第二:我不会因为我是作者就强求所有人跟我想的一样,只要尊重原文的设定,不要扭曲、污蔑、或者因为主观臆断,而侮辱、攻击文中的人物,那么怎么喜欢怎么萌,都OK。第三:无论大家在文下讨论什么,尊重的态度和礼貌的言辞,至少是底线吧,好吗?据说这么严肃的说话很容易掉粉。但是想想看我文的菇凉,很多可能都是年纪比较小妹子,就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无论是喜欢主攻还是主受,都是个人选择,都没有必要以此攻击对方吧?这个世界充满着差异,价值的差异,标准的差异。我们和人相处、合作的前提是求同存异。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不可能改变别人的想法,更无法佐证你的立场,我不明白撕有什么意义。看文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希望你们开心,我以为做人也是同一个道理,彼此尊重,才能彼此共赢。PS.如果以后我写主受或者互攻,也会按照惯例在文案上清楚注明。第57章谎报军情还在迷迷糊糊中的顾骋下意识把手机抓在了手里,拿在眼前看了一眼,随即接通。“誉非!”他马上就清醒了,以为自己的声音又响亮又惊喜,说出口之后才发现沙哑得厉害。顾骋马上拿开手机,把脸埋在枕头里,用力咳嗽了几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快快的拿起电话,又叫了一声:“誉非?”话筒里一阵电流和杂音,然后是纸张快速摩擦、东西挪动的声音。半天听不到想听的声音,顾骋有点着急了,不过他还是等了等,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誉非?”乱遭遭的杂音一下子就把他微弱的声音淹没了。顾骋还想叫一叫对方。喉咙里涌上一股燥热,让他控制不住用力咳嗽了几下,然而咳嗽却越来越凶。他下意识按掉电话,翻了个身滚进被子里,闷闷的咳个不停。好像是白天在外面着凉了,回来吃完饭,就觉得身上有点烫。他洗了澡就躺上床,睡得也很不安稳,刚刚被电话叫醒。等咳嗽的差不多,顾骋把脑袋伸出来透了透气,顶着被自己蹭得乱糟糟的脑袋翻过身,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回了手里。现在已经一点多一点了,霍誉非的作息非常规律,这个时间打电话来……说不定有什么事呢?顾骋想,要不,我回一个电话?但更有可能是按错了。小兔子刚刚支棱起来的耳朵又蔫了回去。顾骋抱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了两圈,还是放到了一边。甚至还特意爬起来,穿上拖鞋,远远放到了客厅的小桌子上。因为霍誉非说了他在国外会很忙,顾骋就一直没有主动拨过对方电话。因为不能够确定霍誉非那边的情况,他就把主动权交到了对方手里。顾骋滚回床上,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却一时半会都睡不着。过了一会又爬起来,打开灯,在床上坐着发了一会呆,想了想自己要干点什么。然后就把这学期最厚最难的那本课的书翻了出来,从第一页开始复习。外面还在下雪,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整个B市的黑夜都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但是窗子关得严严的,屋子里就很暖和,暖和到,顾骋甚至觉得有点热。是有点热。他摸了摸脸蛋,然后又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有点怀疑,该不会是发烧了吧。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就低着头继续看书。呼啸的寒风砰砰的拍打在窗户上,让室内显得过分宁静。所以手机即使已经被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当它又一次响起来的时候,顾骋还是马上就听到了。这一次电话里不再是杂音了。霍誉非单手插在口袋里,靠在窄长的落地窗旁,一边眺望着雪梨海岸在月光之下明朗深邃的夜色,一边笑眯眯的问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其实也就是几天,但又好像好久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了。顾骋有点开心,不对,应该说非常开心,但他只是表现出了那么一点儿。“睡了,刚刚又醒了。”顾骋说的特别平淡。霍誉非马上就想到了别的,他站直了身体向对方道歉:“刚刚不小心压到快捷键了,我把你的号码设置了快捷拨号,就自动拨了出去。吵醒你了吧?”那边周简达吃完夜宵回来,刚好撞上霍誉非举着手机,低低说话的样子。眼睛马上就亮了,跟凯撒似的,乐呵呵的绕到霍誉非面前,用口型比了一个“顾骋?”霍誉非点点头,转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了。周简达撇了撇嘴。忽然扬声道:“誉非,是不是要睡觉啦?你要和我睡一床被子还是两床?不过这个床好像有点小啊,我和你是不是要挤一挤?”然后就被勒住脖子说不出话了。教训完周简达,霍誉非就对顾骋解释:“周简达跟我闹着玩呢。”“周简达?”顾骋马上抓到了重点,“他都和你在一起。”“没有啦,”霍誉非解释说,“就是这两天,明天他就回墨城,哦,对了,我们现在在雪梨,我爷爷住在这里。”“过年在这里过?”“对,”霍誉非本来很快就想要挂断电话,但是感觉对方好像并不困,反而兴致勃勃,很有精神,就走到一边坐在铺着羊毛垫子的躺椅上,长腿交叠,“我爷爷很喜欢这里,每年过年家里人都是来这里过的。除了我们家、大伯家,还有好几位堂叔、堂姑一家,总之人很多——”看到他有长篇大论的趋势,周简达抽出几页整理到一半的资料,在霍誉非面前晃了晃,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然后问对方:“难道不是还要加班?”霍誉非说了句稍等,捂住电话,平时因为时常爱笑而模糊了锋利的双眉稍稍抬起,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不是还有你呢?”他眉眼飞扬,明显心情很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