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宫斗不如盘大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觉的表情:“你再擦一会儿,我怕忍不住马上就要了你。”不如此露骨说出来,只怕那蠢女人永不会发觉。

他说着抓着她就要往他身前支起来的帐篷放上去。

姝菡这才明白,他方才不是因为疼才叫,而是被她撩拨到了。

她顶着一张大红脸,瞬间将手抽了出去。

“臣妾去外头看看,怎么郎中还没到。”

“去吧。”安亲王不揭破,放了她出门。

宜照斋的院子里,办事不利的侍卫和仆从们此刻跪了一地,都顶着晚照日头等主子降罪。

姝菡刚才已经替他们求过一次情,看着夕阳将要西沉,忍不住还是返身回了主人房。

“王爷。”

姝菡边说,便从桌上取了杯温茶:“您降降火气。”

安亲王抬头看她一眼,没说话。

“您看在臣妾的面上,赦了他们这一回吧。原就是臣妾的不是,不应该自己乱跑。”

安亲王捉她到身前,让她站在自己怀抱。

“你还知道自己有错?”

“嗯,臣妾最大的错,是不该让您担忧。”

安亲王又不说话,只拿眼睛盯着她,似乎等着她继续反省。

姝菡被他盯得发毛,一咬牙,俯身用唇亲向他的面颊,只轻轻沾染,“臣妾真的知错了。”说完就要往后退开。

安亲王哪容她临阵脱逃,只收紧自己右手臂弯,左手直接将人托着膝盖抱起,也不穿鞋,朝着屏风后头的床榻而去。

姝菡环住他光滑身躯,“天还亮着……”

安亲王哪肯管肯顾,只把人放在榻上俯身吻下去:“等不及了。”

床帐被随手放下,里面两只交颈鸳鸯正值好光景。

一次情潮翻涌,换几多心念辗转,终于在最后一抹残照里云收雨散。

姝菡半偎在安亲王胸口,外表驯服得像只认主的幼兽,明知有些事不该问出口,还是忍不住。

“王爷究竟在意我什么?”

安亲王吻着她的眼帘:“我也想知,你给我下了什么降头。”

002

这日之后,安亲王又陪着姝菡在宜照斋内消散了两日。两个人倒也不是终日足不出户,直把这处精致宅院的前庭后山逛了个清楚明白。

姝菡心有余悸,也不张罗远走,至多盘桓于山脊的石笋聚集地观景。

第三天,就当姝菡以为安亲王准备“醉卧美人膝,从此不早朝”的时候,工部的那位石侍郎带着五六个副手来了,同时还拉来了半车的卷档,均是几日前,安亲王吩咐下去让他们着手整理的。

姝菡那颗忧虑的心这才淡定下来,她家王爷这是在养精蓄锐,准备要大干一场。

果然,从那日起,安亲王缠着姝菡的时候少了,连夜里有时都不过来,而是忙着和某位大人秉烛夜谈,又或是带着侍卫宿在山间彻夜不归。

前几日受了姝菡恩惠的几人不禁揣测:这位在王爷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侧福晋难道失宠了?

姝菡反倒没像他们那么多虑,她只安下心,开始规划往后的日子,毕竟少说要在这里盘桓好几个月,即使不能快活似神仙,至少得有声有色。

搞不好,圣人把他这位久居京外的四儿子忘到脑后,三五年不调他回去也是可能的,那便更要把一家子的生活安排的明明白白。

想到家这个字眼,姝菡愣了一下,随后便不去多想。

想多了也是自寻烦恼。

虽方圆百里已被圈定作为皇家御苑,但因还在筹建,此地少不得周边百姓供应食蔬和一应日常用具。

那些屯兵驻扎来的八旗子弟私下里也有人做些小营生,但碍于旗人不得经商的明令,只敢暗中小打小闹。

安亲王和姝菡的一切应用之物也是由这些人所产,只不过经了知府衙门统一采买再供上半山腰的宜照斋。

姝菡在路上时,就想着自己置片地,种些时蔬和花草,再养些家禽,不为了那点出息,只想有些意趣,总好过成日游手好闲。

因安亲王白日通常外出,姝菡这一日便通过小六找来了一位山脚下的汉人农妇。

事先打听一番,这个季候能种些什么?顺便也打算从她那里采买些种子和幼雏。

安亲王知道了,把专为皇家花木育苗的匠人也找了来,还体贴地在周围圈了一片山地,专门给她试手。

石大人知道此事,又献出来一些用作试验的珍稀花种,只可惜大部分错过了季候不好栽种,倒是有一种碗莲可在庭院里的小池中培育。

姝菡先时只准备弄上几畦菜地试着玩儿,结果有了一众人的介入,就变成了一行人每日的课业。

侍卫们每日抽出两个专门翻地挖土;知府派来的仆妇们除了供应日常饭食,闲暇时候便到地里捉虫浇水。

就连一直被雪藏着的素玉和马氏都被派上场,干起了驱逐鸟雀的差事。

姝菡看着满院子里数她最闲,犹豫再三,换了身农妇的衣裳,斗志昂扬地拿着嫩草和菜叶直奔菜地旁的鹅舍。

彼时夕阳正好,一抹余晖将姝菡嫩白脸庞镀上了一层金黄,仿佛供在观音殿中的圣象。

正在这时,打远处行来了一辆马车。

姝菡先时没注意,只当是哪个驻军的家眷路过。

等到那马车停在了她身后,她正扬起手将菜筐里的菜叶悉数丢洒出去,一个转身,便被那匹喷着响鼻的高头大马吓了一跳。

车把式看了看她的装扮,也不道歉,只颐指气使问她:“你是在这处宜照斋当差的?”

姝菡有些纠结,她确实住在宜照斋,这侧福晋说穿了,做得也是伺候王爷的差事,但放在一块,和这厮问得好像出入甚远。

“算是吧。”

那人便不再多说,转而隔着帘子向里边的人禀报:“小姐,奴才找到了一个仆妇,您看有什么要问的吗?”

里面的人也不露面,只用着把鹂鸟般婉转的声线缓缓问来:“你便问她,住在这里的除了安亲王,可有王爷的什么家眷?”

那车夫便朝着姝菡一仰头:“听见了没,我家小姐问你话呢。”

姝菡一头雾水:“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哪来那么多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