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十级余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前霍长隽说刘慧兰对猫过敏,摆明是撒谎,锅巴明明跟他们一家都很熟。

刘慧兰不放心事事都放着让保姆来,还跟徐耘安吐槽她宝贝侄子不够细心。

徐耘安帮她择菜,忙替霍长隽说好话:“二婶,他挺好的,事无巨细都照顾到。”

之前刘慧兰老纠正徐耘安对她的称呼,还扬言不喊“二婶”就不应。

“二婶,不带这样的!”霍长隽给厨房给刘慧兰打下手,连忙抗议。

刘慧兰没理,转头就把一只白条鸡交给他处理,自己则洗把手去跟徐耘安一起择菜聊天。

借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刘慧兰基本摸清了徐耘安的情况,知道他母亲早逝而父亲又不疼他,还一个人在外留学打拼挺不容易的。难得这么优秀的孩子还懂事体贴,光是看他平日里耐心教导小宝的样子就知道是属于温柔类型的,跟这样的人过日子肯定靠谱又长久。自己那倔脾气的侄子可算捡到宝了。

“你mama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刘慧兰之前就跟霍长隽这样说。

霍长隽就知道刘慧兰喜欢安安这样的,颇为自豪地挑眉:“她见过,也很喜欢。”还有谁会不喜欢他的安安,反正他还没想到。

张罗好晚饭后一家子围坐在饭桌边。霍怀鸣在北城的大学教书,前些天到德国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今天也抽空上门拜访,全家凑齐了。

饭时,霍怀鸣给孩子们讲起在德国的见闻并科普欧洲历史,徐耘安留学那会儿顺道环游了欧洲的主要国家,对他提到的很多话题都能搭上话,饭后还接着在围棋盘上边对局边继续谈。徐耘安这棋艺还是跟徐初学的,可他们几乎没像这样下棋聊天。

霍长新怀抱小宝坐在一边观棋,好几次想提醒却被他爸拍手怼回去,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撺掇徐耘安赶紧下场,换他来亲自“教训”他爸。

霍长隽一展刀工,跟刘慧兰摆了个好看的果盘,端上来时恰逢霍长新输掉第三盘,耍赖说不玩了。

一家人又聊了会儿天,将果盘清空。到了晚上九点多他们才离开,小宝已经困得窝在霍长新怀里打鼾。临走时刘慧兰叮嘱徐耘安注意做康复训练,得空多来家里玩玩。

霍长隽送他们下楼后折回来,徐耘安目送二叔一家驾车离开后还倚在阳台。

锅巴卧在地毯上瞪着俩澄蓝色的眼珠子,被霍长隽拎回窝里勒令早睡。

“看什么呢?人都走了,”霍长隽从后抱着徐耘安稍稍离地,一步步挪向卧室,“该睡了宝贝。”

“晚安,宝贝。”

“嗯,晚安。”

灯熄,窗帘半敞开,徐耘安默默看着窗外,对面几户人家还亮着灯。

他无意识地摸了一把身侧,霍长隽就在他左手边躺好,睡脸安静依旧。自从赖进这家里,不管霍长隽工作到多晚,铁定要回来睡,于是第二天徐耘安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脸。

以往徐耘安惯了无条件默默付出,他自认为给了不过一碗清泉,霍长隽如想把整个大海全给他,不管是包容的家庭氛围,还是每日的固定安临和悉心照料。

就这样想着,看向霍长隽的眼眸水雾也越来越浓,渐渐有些看不真切了。

他克制着不发出半点声响,在霍长隽的额头落下似有若无的一吻,却见这装睡的家伙睁开了眼,手指着自己勾起的嘴唇。

徐耘安心里感动得紧,照着霍长隽的意思做了,绵长地吻他的唇并顺势翻到他身上去,往脸上吹了口气,有薄荷牙膏的气味:“我脚踝好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复建就好。”

“嗯?”霍长隽大概明白徐耘安话中有话,可不太确定他会这么主动。

徐耘安像只小猫舔舐霍长隽的颈窝,呼吸搔得他痒痒的,带点鼻音的撒娇传进耳内:“你真笨,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可以……要吗?”

见霍长隽还没表个态,徐耘安捧住他的脸乱亲一顿,又问:“我要你,你要我吗?”

平时简直是人形含羞草的徐耘安都盛情到这份上了,霍长隽哪能不要啊。他像煎鸡蛋那样把徐耘安翻到自己身下,掀起睡衣来揉捏亵玩着乳`头,再滑过徐耘安紧绷的小腹,最后到达下身,将他的睡裤褪到膝盖处,将那根握在掌心抚`慰,很快濡湿就从指缝间漫出。

唇舌尚在津液中交缠不休,徐耘安很配合地勾住霍长隽的脖子,喉间酝酿的甜腻哼声鼓励着进一步进犯。那里用不了多久就被扩`张得湿润,霍长隽从背后挺入,一边用手指摩擦徐耘安口腔内温热的软rou和舌头,一边扣住他的腰逐渐加快进出。

过去六年两位单身汉性`生活一片空白,在艰苦创业的同时坚持自力更生,而初次开荤后因为徐耘安的伤禁欲了近一个月,加上这晚徐耘安撩拨得厉害,无论是甜腻的压抑哭腔、到达顶峰时沉醉的眩晕神态抑或是一缩一紧的小`xue都让霍长隽只想直接死在里面,直到徐耘安哆嗦着射了两次,霍长隽还不舍得把他的玩意抽出来。

闹腾到最后徐耘安浑身酸软无力,耷拉在霍长隽身上一边撒娇说不想去洗澡,一边又委屈地说着胡话,什么“霍长隽你不是人”、什么“你是不是想搞死自己的老婆再找新的”的之类,逗得霍长隽笑得直不起腰。

霍长隽倒是生龙活虎,欢快地应着“是是是”,拿起薄被包着徐耘安去洗手间。出来时瞧见锅巴这夜猫子还不肯睡,便嘘了一声,催促他快去睡,不然熬夜会更胖。

洗澡时徐耘安才算清醒了点,可一不小心就被热水给呛到,咳个不停,连鼻头也红了。

他急得控诉:“都怪你,我说了不洗澡了,干嘛还非得让我洗!”

霍长隽亲了亲徐耘安的鼻头,给他擦干全身套上新的睡衣,嘴快咧到耳根处:“行了行了,宝贝儿,我下次不敢了。”

他心想,徐耘安是不知道这种无意识的撒娇耍赖对他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可更开心的是,徐耘安终于肯对他彻底展露自我了。

凌晨两点,换了新的床单,他们才又躺在床上。徐耘安侧身窝在霍长隽臂弯里,跟他玩剪刀石头布,输的明天得去洗床单。

最后输的是霍长隽,但徐耘安见他一脸不情不愿,便说:“我洗吧,反正我后天才回画室上课。”

霍长隽捏他脸,笑逐颜开:“我媳妇儿真贤淑。”

徐耘安嘟哝:“你看,哪次猜拳到最后不是我洗的?”可他还是会陪赖皮的霍长隽继续玩这种小把戏。

“你心疼我工作忙呗,这份心意我哪能不收好?”

徐耘安哼了一声,开始把玩霍长新睡衣的第二颗扣子。

“你今天挺高兴的?是么?”霍长隽摸着他长了点的头发,喃喃道。

“嗯。”

“说来听听。”

“我喜欢你的家人,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