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个眼神,他那症状都会癫狂发作。

她再没多接触过小公子。夜里抚摸着容渊光滑白嫩的身躯,总有些微妙的成就感。

四十三岁,白书远突发脑溢血,当夜去了,白九川在急诊外冷静地安慰着嚎啕大哭的魏瑶,听着她语无伦次的怀念与道歉。当年那个设计白书远的推手是魏建国的哥哥,省。长魏建民。

魏瑶表面成熟,内里还是那个孤注一掷的幼稚丫头。不想睹物思人,办完白书远后事就消失了。说是去环游世界散心,行李箱永远压着白书远和她的婚纱照。

物是人非,曲终人散。容渊将白九川抱在怀里。她没哭,有些怅然若失。帝王有不得激烈浓重的情。这一世越平和温馨,她就越提醒自己。终于还是有效果的。

五十七岁,白九川重病。白家基因里好像就与脑子不对付,也是脑溢血,九死一生回来,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见着容渊通红的眼眶,见她睁眼,那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窜,容渊扑在她身上,“你别吓我了再!我受不了了!”

讲台上挥斥方遒的容院士在她面前哭得声嘶力竭,像只失去母亲的幼兽。白九川揉揉他的头,“再不吓你了。”

从此白九川更加被容渊严格掌控,原本只是交际方面,如今衣食住行,甚至喝一口红酒都得被管。白九川心甘情愿。

管到八十八岁,容渊先不行了。他紧紧抓着白九川的手,已到弥留之际,精神恍惚,也说不出来话。只能通过口型辨别,好像是,九川。

白九川知道他的意思,亲了亲老头子的眼皮,“放心去吧。我去找你。”

那只怎么也不肯松开的手就松开了。

白九川擦擦眼角,好像有泪光,又好像没有。

第40章第四十章容厂花风华绝代(1)

夜幕时分,简朴广厅头次张灯结彩,花团锦簇。嫣红灯笼暖红浓稠深黑,容渊一袭红袍,端立厅前。他肌肤白皙,轮廓柔和,眉眼秾丽,望之比对面的新嫁娘容颜更盛。

厅正中坐着一玄服公公,面白无须,涂着红唇,一笑露出眼尾皱纹,“该夫妻对拜哩。”

新嫁娘脸上的笑容怔愣片刻,随即变得更欢喜。二人且要缓缓弯下腰去。

“磅——”

白靴破开不堪一击木院门,白九川冷脸,极速飞上前,将听着动静诧异盯着这方还未来得及弯身的人错开与童瑾的位置,一把拉到手边。

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容渊不得不直视她的眼眸,“孤说容得你与她对食了么?”

后头追随太子的一干人马这时喘着粗气吭哧吭哧紧赶慢赶追上来,站在后头,同被声音惊动的一旁站着的小太监一样,垂头缩脖不敢妄动。

玄服公公笑凝了瞬,赶紧起座,上前两步,和气道:“殿下怎地有空来容渊这儿?”

白九川侧过眼,这是白恒身边儿的司礼监掌印,童升。与白九川一样,深得帝王宠。幸。不过比她会来事儿,持宠不娇,在前朝后宫都很有面子。

“孤来不得?”

“殿下这儿哪的话,咱们巴不得您来给这蓬荜生辉。”他侧身“太子赏咱们面子来观礼,还请上座。”

白九川似笑非笑瞥他一眼,趁功夫晃眼边上老实站着的童瑾,她正低着头,绞着袖心的衣裳。目光落回容渊身上,白九川道:“今儿孤可不是来观礼的。”

她松开手,欣赏着容渊被她掐红了的下颌,缓缓道:“容渊是孤定下的人,孤是来带他回宫的。”

容渊一直垂下的睫毛一颤。

气氛僵凝。

“殿下”容渊冲白九川拜礼,从怀里掏出一张金黄长布,布上朱笔御批“奴才请了皇命”

“哦?”容渊拿过来,打开,扫视两眼,手一抖,内力窜到布上,那黄布化为灰烬。她摊手,“现在没了。”

容渊盯着从白九川手中漏下的灰烬,苍白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父皇一时糊涂,这事儿孤会再上奏,至于你。”白九川的手顺着他半束的长发滑下,到他胸前,修长的手指缠着漆黑的发丝绕了两圈,“是孤的人。这次孤原谅了你,”她的目光冷冷点在童瑾,童升,“和你们。没有下次。”

手脱离发丝,转在容渊脸上暧昧滑过,“好了,咱们回宫。”

处变不惊的容督主身子轻轻一晃,眸中情绪翻滚,白九川眸中划过丝心疼,顺势将人搂住,运功踏虚空飞起。脚尖几点没了踪影,留下众人敢怒不敢言。童瑾咬了咬唇,隔着红色珠垂的眸子里不知是庆幸还是愤恨。

几瞬到了东宫,踢开殿门,将人一把抛到榻上。白九川压上这个不会武功的文弱督主,容渊侧过头,合上眼。不让滔天的恨意从他的眼眸里倾泄。

他死过一次,极其凄惨,死在白九川的封后宴当夜,幽冷别苑里,被数不清的大汉轮死。衣不蔽体,连夜被丢到乱葬岗,可她那时却在洞房花烛,搂着温香软玉春宵一度。

是宫里偷偷照顾了他几年的洒扫宫女童瑾给他收了尸,还在土包前落了泪。

孤魂在那一刻涅槃重生到一年前,他开始排兵布阵,提前一年升上督主,还是躲不开这命么。

白九川的手摸到他的领口,他全身僵硬,甚至打起冷颤。心一扯,手便不好使,手背碰到他的下颌,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将她的手用力拨下来,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怒视着白九川,被冷汗与怒火冰火两重的身子被这一拨用尽所有力气,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做不到,他狠狠瞪视着这个曾经毁灭了他的一切的男人。如果目光能为利刃,白九川概早已死了千万遍。

他的额上还有冷汗,眼眸有恨有怨,还有深深的恐惧。嘴唇不断颤抖着,不知何时被咬出的血丝挂在上头。一个被阉的男人,美得惊心动魄。白九川被丢下的手动了动,收在背后,紧紧攥紧。

她勾唇,目光露骨地在容渊身上打量,好像已经给他的衣服撕碎了,再一寸寸审视过他的肌肤。将这一世白九川十几年如一日装出来的荒唐扮得分毫不差。

“孤就是喜欢你温顺皮囊下的这股野劲儿。”又用将右手从背后拿出来,揉一揉,“不过,爪子太利也不好,挠得疼了。”她笑笑,“你说。孤要怎么罚你?”

半晌,容渊目光垂下,恢复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