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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她能对家人说吗?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爸爸身体也不好,她不能让爸爸担心。她又不想让程驰西知道她病了。迟小小每天都忙于去谈一些合作,还是别让迟小小分心了。央央在异国他乡。都算了吧。“吃药真的能缓解吗?”她又问。“药物能够控制疾病症状,心理因素需要做心理疏导,平时要多学着调节情绪,听一些舒缓的歌曲,多参加一些活动。”宁晚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她拎着一袋药,走出了医院。医院地下停车场的灯光惨淡,她看着一辆辆的车,原来每天有这么多人生病,她搓了搓脸,不过是心理生病了。坐进了车里,她表现的像往常一样,伸手拨动了电台,放了一首轻音乐,悠扬的音乐声让她的心情没有那么沮丧,她会好的。会好起来的。☆、溺宠宁晚回到了公寓,在门口的楼道里看到了程驰西,他看到她回来,摁灭了手中的烟,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她下意识的把手里拎着的药袋子别到了身后。程驰西看了她一眼,走过来:“你生病了?”他看到了那袋药?宁晚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她门口,她眼神微微垂着,快速找了个借口:“感冒了,有点头晕就去药店买了个感冒药。”他眉头微微蹙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严重吗?”宁晚摇头,往后缩了缩:“医生说吃两片药就好了。”“你怎么来了?”她顺势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窗帘拉的很严实,屋里没有透进来一丝光线,他换了拖鞋走进来,宁晚把药和包送回了房间,返回客厅时,他已经打开了窗帘。透亮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屋子里瞬间就敞亮了,把先前的阴翳一扫而过,他打开了窗,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宁晚看着他的背影。她问:“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这一周除了和医生沟通,她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现在的沟通让她不太适应。程驰西转过身,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最近为什么躲着我?”宁晚舔了舔嘴唇,有点手足无措:“可能是拍完戏太累了。”他已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这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这段时间我很想你。”程驰西伸手抱住了宁晚,声音很轻,落地窗下,阳光洒落了一地,他紧紧的抱着她瘦弱的身体,喃喃道:“晚晚,理我一下吧…”宁晚身体微愣,她呆呆的任凭他抱着,从没想过程驰西会这样示弱,好像还带着点撒娇,她的心软了,伸手环着他的后背:“我没有,不理你。”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你最近总不搭理我。”“真的是太累了。”他蹭了蹭她脖颈细软的长发:“那今年不拍戏了,好不好?”他一说软话啊,她的心就受不了了,而且以她目前的状态也确实拍不了戏:“嗯,我会考虑一下。”程驰西没想到她能这么轻易的答应这种要求,看来真是只吃软不吃硬,果然网上说的对,多看狗血偶像剧可以学习谈恋爱,所以他看了几十部,总结出了三个套路:——宠她,每天都宠着。——夸她,时时刻刻夸她。——哄她,厚脸皮也得哄着。他放软了声音:“晚晚呀,我们去约会吧。”宁晚愣了愣,耳根子软的不像话,又想起了医生说的多交流多沟通多活动,她得打开心扉去接受这个世界。“好。”答应的很干脆。她今天好得有些过分,还过分可爱,程驰西伸手轻轻一提,宁晚就双脚离地了,她攀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他说:“想去哪里?”“你快放我下来!”她叫了一声。他扭过头,嘴巴刚好在她的耳际,热气扑在她耳垂上:“你不觉得我们相处太严肃了吗?”宁晚耳根很烫,是挺严肃的,可是这不是他们一直这样吗!以前也是不温不火。她回:“还,还好啊。”他不干了,问她:“想下来吗?”“嗯。”他笑起来:“想下来,你就亲我一下。”宁晚……她没有想过程驰西会跟她玩这种年轻男孩女孩的把戏,就像她高中看的偶像剧,可是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哪还能做这种事啊!她不安分的想挣脱,然后就被他举了起来。“你有完没完呀!快放开我呀!”“啊呀!你是不是有病!”“程驰西,快放开我!”……他把脸侧过来,那样子就是: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她低下头,腰弯了弯,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啄:“快点儿。”他不高兴了:“你打发小孩呢!”宁晚咬着唇,大眼睛落在他眼睛里:“你又没说亲哪。”“那你也不能糊弄我。”“谁糊弄你了呀!”“那咱俩可就僵持着了。”宁晚瞥了暼嘴:“反正累的不是我。”“关心我啊?”他嘴角噙着笑,“体力好着呢。”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有种奇怪的感觉,宁晚又不是小女生,脑子里就想歪了,脸红了红。“你脸红啥?”他笑意更深了。宁晚低头,伆住了他的滣,想快速松开的时候被他压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伆,她腾空状态,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阳光在身后起舞,屋内填满了暧.昧,宁晚不自主的捧着他的头,眼中含着一层雾气,睫毛下是他放大的脸,他眼睛弯了弯,高挺的鼻子戳着她的脸窝,怎么有人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她想起了张无忌他妈临死前对他说:孩儿,你长大以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宁晚想,她跟他的孽缘就是因为他的好看。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走神,又伆得深了些,好让她不再走神,宁晚意乱情迷,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等再松开的时候,程驰西已经托着她的背,把她稳稳的放在了地上:意犹未尽的瞧着她红透了的脸,轻声说:“这样才算。”宁晚低着头,脸红烧的火热。她欲走,被他拉住了。“明天约会呀,想去哪儿?”宁晚咬着肿胀的唇:“游乐园。”“你不是恐高又胆小吗?”他想起来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去游乐园那次。-那次正好是周五,学校组织的春游是去本市的大型游乐园,一向活泼好动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