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桑成熟,别有一番味道。

“就为这?”萧寅初用了一口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不止,你的事只是顺便而已。”荣骁吃掉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矜贵地拭了拭嘴角。

珠帘在的宫女轻声通禀∶“公主,祝姑娘送药膳来了。”

祝含玉端着一盅药膳鸡汤慢步进来,余光瞥见荣骁也在,抓着托盘的手瞬间一紧。

荣骁撇了撇茶沫,轻啜一口清茶∶“又换药了?”

他鼻子灵敏,是不是那味药材一闻就知,祝含玉手一抖∶“是,今天少用了三分参片,夏日清苦,又多了一味薏仁。”

萧寅初朝她笑笑∶“多谢祝姑娘。”

“您客气,那……下官先下去了。”祝含玉打开药盅,放好碗勺便退出去了。

临出门前听见大人跟公主说∶“这回吃不了的,休想我帮你吃,平生最恨薏仁!”

她的侍女在门口迎上来,轻声说∶“大人和公主真好啊。”

祝含玉点头∶“是啊。”

她并不知道公主的孩子是谁的,不过情况,应该是他的吧……大抵是因为荣家的变故,他才不能光明正大娶公主,只能被秘密送进栖雀宫吧。

祝含玉脑补了一顿,掐算时辰应该还早,便带着侍女先回自己的院子。

事实上,如祝含玉这么想的宫人不在少数,而且在荣骁出入栖雀宫被越来越多人知道以后。

连萧思珠都大惊小怪地问萧寅初∶“你……腹中的孩子是那个妖怪的啊??”

萧寅初正在树下描一副牡丹图,闻言抬起头∶“啊?”

“宫里的人都这么传。”萧思珠做在长案另一头,托着下巴∶“你太委屈了,他现在又不能娶你,以后岂不是跟养小白脸似的?”

小白脸?

萧思珠一抚掌,又开心起来∶“不过小白脸也不错!我听说你的公主府快落成了吧,以后带着他去宫外住,就他的长相,你也不亏啊!”

萧寅初哭笑不得∶“不是的。”

这孩子怎么会是荣骁的呢,压根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啊。

萧思珠又托着下巴∶“不过你喜欢他什么啊?我以为你会看上赵锦城呢,毕竟他对你挺好的。”

说来萧寅初有许久没见过赵锦城了,她随口一问∶“赵先生近来如何啊?”

“近来啊……”萧思珠掰着指头∶“抚琴、写诗、上朝……”

萧寅初失笑∶“什么啊,jiejie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萧思珠放下手∶“他是个傻子嘛,听说这事以后大病了一场。”

这话再说就不对味了,萧寅初打住了话头,将画摊开给她看∶“jiejie来看——我这画好不好?”

萧寅初擅工笔丹青,一副牡丹图画得栩栩如生,上面的扑花蝴蝶跃然纸上,仿佛要飞起来似的。

萧思珠发出惊叹∶“哇,好漂亮啊——可以送我吗?我母妃新辟了个牡丹花圃,我拿去送她!”

“jiejie要是喜欢,我这几日再给你赶一副,这个不行。”萧寅初摇摇头。

“为什么?你送人啊?”萧思珠随口一问,没想到萧寅初承认了。

“送谁?”萧思珠好奇,联想到画的内容∶“……小白脸?”

人间富贵牡丹花,那人的长相一点都不逊色这等国色。

萧思珠惊呆了∶“你、你当真喜欢他啊?那秦……他呢?”后半句越说越小声。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当初明明也很喜欢秦狰的啊……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萧寅初摇摇头,直到把萧思珠送回去也没正面回答。

宫婢们纷纷开始收拾颜料画笔、茶具绢扇,萧寅初执着画卷在湖边闲逛散心。

秦狰?

她眺望平静的湖面。

有消息听说他继承了代相一职,也有消息说他上任后大刀阔斧,出新政做改革。

如今不过短短三个月,代地风貌焕然一新。

他受赵王的召令,回邯郸述职,并且接受皇帝的授冠。

湖边常年湿润,不少地方生着湿滑的青苔,萧寅初提着裙子小心翼翼避开这些青苔,手上画卷绑缚的带子突然一松。

没来得及反应,雪白画卷铺展开来,直直朝湖里滚去!

“哎!”她下意识去抓,摊开的画卷已然落在湖水上,沾湿了画纸。

来不及可惜,萧寅初身子一歪——

“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手将她拦腰一抱,往岸上大力扯去!

“画……”

萧寅初下意识惊呼出声,下一刻一头撞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

秦狰被她撞得心口闷疼,听到她差点摔到水里还在嚷着画,心中更是一阵烦躁。

“什么画,值得你费这多心思?”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畔炸响,萧寅初顿时就懵了。

秦、秦狰?

她缓缓抬头去看,满脸不敢置信,心跳如擂。

秦狰低头看她,小脸苍白如纸,软软地贴在他怀里。

夏衫薄软,只隔着几层薄纱就是她玲珑的身子,他喉头微动,大手稳稳将她腰肢搂着。

呼吸有一瞬间错了。

秦狰心中天人交战,想推开她,想冷脸对她,甚至想板着脸骂她。

可是什么都做不到,连指头动一动都做不到,生怕惊扰了她,又泡影般离开。

你看这个人多狠,他离开她的日日夜夜都睡不好觉,想起来五脏六腑都揪成一团。

她居然……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啊儿子,你不挨锤谁挨锤啊?

第71章

那张画在水里浮浮沉沉,慢慢往水底沉去。

萧寅初余光瞥见,眼角染上顾虑∶“画……”

秦狰将她推到身后,一把从水里捞起来∶“谁的?”

她捏着裙子,站在岸边∶“……我的。”

“画的什么东西?”湿淋淋的画被他展开,发现上面是一丛国色牡丹,右上角还有她的题字和章。

墨迹被水晕了,只能隐约辨出“赠某某”的字样。

让他想起前世在她的喜堂上,偷偷摸过的,她的字迹。

秦狰将水甩干,回身递给她∶“送谁的?”

沾了池塘的脏水,雪白绢纸上有大片污迹,萧寅初抓着画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实话实说。

秦狰看她的眼神失望了一分∶“罢了。”

几个月没见,居然生疏至此。

他踏上白玉砖砌的阶梯,头也不回∶“水边湿滑,没事别往这里走了,不是次次都能刚好被救的。”

萧寅初被他疏离的口气刺得心尖一疼,脚下轻轻挪动了一步,跟在他背后。

习武者耳聪目明,秦狰却没有一刻这么恨自己耳朵为何要这么灵敏。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在他身后不远跟着,他步子大,她步子小,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