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竹笋焖猪rou(古风艳情小说合集)在线阅读 - 江湖老(老鸨X神棍) 四

江湖老(老鸨X神棍) 四

    那日她忙了一天,打发了好几批老客人,好容易等到月色阑珊回房歇息时竟看到房里没地多出个人来,吓得她差点儿叫声儿。得亏是胆子大,才容得她定睛望望,认出了是那个冤家。

既不是歹人,她这心也定了,见他只窝在自己床上不出声,便阖了门,款款走上前,笑道,“呦,我还以为这天下之大,江湖之远,好哥哥再也不会来探meimei了呢,今儿是怎么了,不声不响就来了,可倒吓着我了。”

那边曲道人倒没她这么淡定,只歪在床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身下鼓鼓囊囊涨起一大坨,听她来了,勉强睁开眼,笑骂道,“你这娘们儿再不来,老子就要憋死在你床上了,说出去可还好听?”说着就把她一把拽过来,压在身下,大手直奔那腰带。

见他面色不对,流光也收了调笑的心,推搡间忙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么?”

曲道人一时情急,解不开那腰带,便使了气力将那碍事儿的布料撕开,一双手直往她腿间探,“事儿倒是没了,只是不妨中了神仙醉。”

流光听了一怔,神仙醉,醉仙神,此物不是坊间常见的下三滥的助兴之物,而是一种极霸道的媚毒,中毒者情欲勃发、欲求难满、需极尽交合方解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这人在精力宣泄后自会疲劳不已,需好生将养,是以这毒对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的江湖人来讲凶险非常。他如今这般模样,亏是寻到了自己这处儿,否则还真不知要怎样方才妥当呢。可这男人来找自己,便当是……信了自己吧。如是想着,流光心里更软,也不再推拒,只伸手去帮着解他自己的腰带。

曲道人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时不妨中了这龌龊物,本凭自身功力也不是不可排解,但偏生想到了这女人,再难自持,脑中只想着横竖都是伤,跟她干个天昏地暗不比自己独个儿运功、强自排毒来得爽快,便撑着摸到了这里来。只没想到她这晚忙成这样,让他一个人在这床上忍着,还闻着她那香味儿,只觉得浑身热得要爆体而亡,就是自己撸撸也缓不了半分。如今好不容易把她盼来了,再顾不得什么,难耐地哼着道,“不行了,快先让我入入。”

流光也知这毒在体内多一时对身体的损伤便大一分,还是先发出来些为好,便快手除了两人的里裤,就了就他,道,“快别忍了,死酒鬼,也不知叫人去唤我。”

曲道人哪儿还顾得上接话?挺身便往里探,可那xue干涩得很,半分也入不得,喃喃道,“竟干成这样。”

流光本就是惊多于喜,后来又只顾着急,没有半分情动,自是干得厉害。她想了想,见他眼都红了,便把心一横,道,“别管了,进来吧,先弄过再说。”

那酒鬼似思忖了一下,含糊道,“不成不成,道爷都大成这样了,还不把你疼死。”说着直直蹭了下去,抬起她两条腿便对着那处含了起来。

流光只给别人含过,对这舔xue一事虽知理论,却哪里试过?上身一挺,“啊”地大叫一声,直喊着,“臭酒鬼,你疯了么……嗯…老娘那儿不干净,你还不上来!”好不容易攒着气儿说了个囫囵句子,便觉得他含得越发急了,不似是舔,倒似是在用那舌强入,又涨又酥,一时收不回声儿直“啊啊”地叫。

曲道人对她的话混不理会,兀自俯首,狠了命地舔弄,还不时用自己那高挺的鼻去撞那珠儿,不会儿,那儿出便涔涔流出水儿来。

流光被他弄得来了感觉,尚感不够,但想着他眼下这境况,自己也好歹算湿了,忙叫道,“嗯…别弄了,入得了….快,快进来。”

虽只耽误了片刻,曲道人却觉得那yuhuo已把自己脑中烧得什么也不剩了,所作所为皆凭本能,如今听她这么说,也不再弄,将身子向上凑了点儿,扶着那孽根挺腰就往里捅。那xue儿尚未开发透彻,只勉强入得,箍得厉害,让他不禁喊道,“真他娘的紧,”说着便抬手拍了一下那圆润的臀,道,“好meimei,快松些,哥哥要死了。”

流光本就被他捅得有些难受,又被这么一打,说撩不是撩,又疼又麻,恨他孟浪,持毒行凶,便骂道,“要死啦你,讨厌得很……看我还给不给你上,憋死算了!”

曲道人丹田间燥胀得厉害,与她别后这几个月里又颠沛流离,积得两囊鼓而欲炸,那欲生欲死之言并非作假。可她这么绷着也着实不是办法,心念一动便埋首到了那双峰之间,轮流吸含揉捏,那奶子香极,更让他意乱神迷,身下死命一用力,竟将那xue儿生生顶开了。流光双手拍打着他道,“啊,好涨!你这蛮子,想疼死我!”

曲道人双目赤红,一手拢了她两个乳尖往里拢,一手箍着她的肩,腰间不停,也不玩花样儿,每下都没根而入,囔囔道,“疼个屁!之前让我直接进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了?要不是老子会舔,你这xue儿还流不出水儿呢。”

流光被他入得太深,顶得难受,但也知缓急,稍适应了些后便收紧下腹,努力吸着他,两只又长又嫩的手臂揽过他的头颈,媚声道,“嗯…是哥哥好,会…嗯,会疼人。”说着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哥哥又大,又粗,把人家塞得满满得…嗯…喜欢…但急…不喜欢,不要急…”感到他换了个方向,隐约撞上了她颇为敏感的一点,忙就势哼了两声道,“快,快,发出来…嗯…射给我…咱们再慢慢儿弄…弄得我流水儿,你也流水儿…咱们喷到一处去。”

曲道人自己是个惯会胡言乱语的,但床笫之间他也不执着于那些挑逗之语,从不迫人,是以听得也少,眼下这般境况,被她这么哼哼唧唧地催着,反而忽地明白了那些爷们儿为何好这一口儿,身上更热。再加上他本就想着自己发过一回当会好些,也能有余力让这女人舒坦些,便努力放松身体,那物怎么爽怎么入,快快慢慢、深深浅浅,随着性子来。有时入得恨不得把蛋都挤进去,而有时偏只探个头儿,在xue口处上下顶顶,更多的时候还是打桩似抽插。偏生是这样反而让流光找到点儿意趣,那身子随着他的手劲儿在榻上摇摆起伏,卷着白浪,嘴里也不歇着,直道,“哥哥,快点儿,啊…要坏了…你,你爽不爽……”虽是为了助兴,但那呻吟间已带来几分真正的快意。

曲道人见她配合,心里也是感动,想着得快点儿出来,便又动了百余下,一次深似一次,让流光觉得那花芯儿都被撞麻了,叫着,“给我,快给我…”那汉子便又一挺身,然后使劲儿拔了出去,低吼着将股股浓精射在她腿间。

流光本是得了些趣儿的,还想着让他那子孙液激一下儿能更舒服些,谁成想他便这么出在了外边儿,喷得又多又狠,烫着那花蕊,再看那男人泄身时爽快的样子,让她忽地冒出股儿水儿来,只觉得被吊着不上不下,仍撑得慌但想要。她拿那两条长腿夹在他的腰上磨蹭,哼哼道,“退出去做什么?都不给人家……人家想要的……”无端带着几分委屈。

曲道人发完了,听她这话,嘿嘿笑了两声,抬着那腿便向根儿上亲了一口,道,“小sao货,又渴了?我中了毒,怕这精水儿里也有龌龊东西,对你身子不好。以后有喂你的时候。”

流光没想到这层,忽听他分辨了,觉得胸口一暖……哼,只更想要了。她低头望他那根,那物发了一次,仍直楞楞地挺着,但不似之前生生涨成紫红色那般吓人。心念一动,抬了双手扒着他的肩,腿间使力,挺身往上。曲道人见她这样便用在她腰间那手帮了一把,让她挂在自己怀里。

流光觉得自己那身子与他蹭得舒服,愈发放肆,扭得跟条小白蛇似的,还故意使坏,用那xue口儿磨他那头儿,也不吞,吮吮便走。曲道人在她屁股上捏了两把,道,“你这妖精,想干什么?”

“干你。”流光红唇一嘟,复又用头去磨蹭他的颈子,娇娇柔柔地说,“好哥哥没喂饱meimei,还撞得meimei生疼,该罚!”

曲道人顺着她,但才歇了这一忽儿便觉得那毒又要卷土重来,下身不止是情动发硬,还不由自主涨得难受,声音里也带了几丝急切,啃吻着她的肩道,“罚什么?小sao货蹬鼻子上脸,当初是哪个求老子干她急得直要哭来着?现在嘴倒叼了,吃过水就忘了掘井人了?”说着还那那物捅她。

流光被他说得面上一红,身下那水儿混着腿间的浊液把两人的大腿搞得不成样子,她也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就娇娇地嗔道,“不管不管,就要罚。”

曲道人叫骂了一声,“你这婊子要罚什么,再不让老子入,老子这条命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流光狠狠昵了他一眼,啐道,“是啊,老娘我就是婊子,怎么了,不高兴?”说着又眼角含笑,面上恶恶地握着他的脖子说,“今日就罚你这欠钱不还的酒鬼当马给老娘骑,怎么样?”说着就要把他往下推。

曲道人忙把腿伸直了,就着她的劲儿躺下,嘴里还嘟囔着,“不是说钱债rou偿嘛?这女人的话当真信不得。”

流光见他姿态舒展,只中间那物勃然挺立,水淋淋地,身子一软,激动地直抖,伸手taonong了两下儿便往身下送,嘴里道,“老娘说话算数,可道爷你方才干了我一次,这嫖资还没结呢……嗯…好大…”

“唔…不是饿了么?再多吃些…老子没钱,算你嫖我行不行?”

流光斜他,拉着他左手放到了自己胸口处,“真不要脸…唔…别猴急,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呢……嗯…想让我嫖你,也得,啊,有点真本事…刚才那…算,算什么事儿…”乳儿被他按得舒服,声音也软了,但仍是霸道地说,“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才…嗯,不拉你…见官。”

曲道人耐不住她这般研磨,右手使力,生把她按坐了下去,爽得大叫了一声,缓了缓笑道,“见官就…见官,到时候大老爷把我拘个三年五载的,看谁蹭着被子哭!”

流光被他狠顶了一下,恼得直捶打他,“讨厌,猴儿急,就你这样儿滚下我的床,我笑还来不及呢。”又把身子俯下,贴在他的耳,娇声道,“哥哥别急,meimei让你舒服,你乖乖让我骑,爷我就让你这匹千里马跑软了腿儿,如何?”

江湖老(老鸨X神棍)五【H,又名:跑马的姑娘你热辣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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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老(老鸨X神棍)五【H,又名:跑马的姑娘你热辣guntang】

流光倒真是个说话算数的,说了要好好伺候他便当真使出了浑身解数,挺胸收腹,又腰上使力,将那物吐出了些,只将将含着那头儿,打着转儿地磨蹭。她的xue口在那头儿下方半寸紧紧箍着、绷不住时还吮一口,曲道人自己的顶端被那嘴儿侍弄得不分天上人间但下面大半柱身又被凉得难受,可这难耐偏偏磨得人yuhuo更炙,直让他觉得自己这体内便如一锅快烧开的水一样躁得泛着小泡但还暗自期待着不久之后的沸腾。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儿,伸手在她那丰盈的臀上轻拍了一下,笑道,“你倒会弄,只是忒也磨人。”

流光就势捉住那只大手,推回去,用自己的手撑着,方便动作。嘴里回道,“哼,可不是,磨得就是你,让你铁杵磨成针。”说着低身,伸长了脖颈,拿舌头舔了他嘴角一下,道,“亲亲我。”

曲道人这会儿倒听话,连腰也不动,单凭着肩背用力便将自己的头颈撑了起来,擒了那小舌便是一阵吸吮。

也亏得流光自幼习舞,不是个半分气力都无的,两人以这般下身微交、上身分离、四手相撑的姿势竟也能用这口唇缠绵良久。

流光是个很少被人亲的,如今迷上了这滋味,便死死缠了他,半分也不放。她觉得这男人的嘴好,生得好看,又会喝酒,还识亲人,便是连xue儿都舔得不错……嗯,喜欢死了……心里高兴,腰下也愈发卖力,扭摆不停,一个劲儿地撩他。又弄了片刻,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流光也觉得自己腰背有些发酸,想着差不多了,便忽地挣开了他的手,用自己的双手去将他的头紧紧地抱了,捉住那舌狠命一吸,腰间又借力往下使劲儿一坐——直把曲道人那粗壮的男根一含到底。

男人没料到她有这手儿,上下两张嘴儿合力吸得他差点儿魂飞魄散,便下意识拿手环了那已经贴着自己女体,在两人交缠的口中溢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而流光也被这一下弄得有些失神——真他娘的粗。

流光自己亦已情动良久,下身出的水儿把床铺都打湿了,因此这样一吞,也并不疼,只觉得那物粗壮撑得她xuerou紧绷,而这猛地一顶又误打误撞直撞上了她的敏感点,一时间直酥得她头皮发麻,连吻也不记得了,两眼直望着他,无声地大口喘气。

曲道人比她先缓过来,见这女人喘得厉害,直让胸口那两大团白嫩都贴着自己起伏,脑子一热便将头埋进了那处,在那双乳间横冲直撞,左吻右舔,玩得不亦乐乎。

流光被他折腾得反而清醒了几分,边吟边笑道,“啊…好哥哥,可爽利?嗯?”还使坏用下身夹他。

曲道人也不抬首,声音闷闷地传出,道,“爽是爽,但好meimei你要就这点儿本事,可得如何驯服道爷这匹良驹?”

“讨厌,贫嘴!”流光笑骂,被他猛地一吸,又吟道,“嗯……舔得真好…哥哥当真是匹好马,弄得人家好舒服,我得…多骑骑…嗯,骑坏你。”

流光惯不是个光说不做的,嘴上没停,下半身已开始发力,上下起伏,还不断扭着腰变换角度。这样弄得两人都美的很,曲道人觉得入得又深又爽,那嘴儿使尽浑身解数般地吸着自己,无论顶上哪处都得被狠嘬一口,那xue又紧又弹,又滑又热,人间极乐不过如此。而流光也好久没尝过这种大权在握的滋味儿,没试过这般合用的棒子,专心伺候了他一会儿之后便开始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的敏感之处顶弄,亦是觉得妙不可言。

这么吞吐厮磨了一会儿,两人都已是汗水淋漓,曲道人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上顶,而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已放开了那环抱着他的头的双手、挺直了腰,扶着他的胸膛,继续动作。

流光本就被他上一遭儿弄得不上不下,如今又已弄了这么长时间,只觉得那处愈发酥麻,快感积累,已快到那让她想念的极乐。忽而那男人顶得狠了一些,让她浑身都颤了一下,继而禁不住叫出声来,那纤腰绷得紧,上下动得快极猛极,恨不得次次都是退到顶部再坐下去,口中咿咿呀呀说道,“啊…好哥哥…不行了…嗯…先送meimei去一次…呜,嗯…舒服…喜欢…给我…”

曲道人见她那细长的颈子高高仰着,雪白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毫无顾忌地追寻着快乐,喃喃道,“真浪…真美…”说着用手握了她的腰,配合着大力地入,一次次都顶在她最爱的那点上,不过再十余下的功夫,流光就哀哀叫着到了,下身紧绞。

曲道人方才射过一回,虽被她那xue咬得低吟了一声,却也没那么快,便只环抱了那已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享受着那高潮后xiaoxue抽搐着的含吮。

过了片刻,流光缓过劲儿来,微抬了抬头,啄了他一口,笑道,“哥哥不愧是人家看上的良驹,快让meimeishuangsi了。”

曲道人垂目望她,只见她连鬓角都汗湿了,面上泛着情红,而那双眼波光潋滟,没得想到,还真不愧她这个名字。可终是体内yuhuo毒火都燃得紧,受不得老长的温存,挺身顶了顶道,“meimei可是骑爽了?可哥哥我还没跑爽呢。怎么样,要不要让马儿来骑骑你?”

流光嘟了嘟嘴,抬手就要去揪他耳朵,说道,“哼,竟然敢瞧老娘,人家还没骑够呢。且乖乖躺着,定让你爽了。”说着也不再眷恋那怀抱,挣开他的双手就坐了起来,一时间动得大了,让那物狠狠入了一下儿,直让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流光方到过一次,正是敏感而尚未餍足的时候,被这么一下弄得感觉也又上来了,索性将身子向后倒去,腿儿跪着挪向身前,又拿双手撑了他那健壮的大腿,挺着腰便开始上下吞吐。

要说其实于流光而言,这姿势更加得力,只是委实稍嫌放荡,她也不愿常用,但眼下这时分、与这人,她只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浑没了旁的顾及。

而曲道人没被女人这么骑过,见她姿态舒展,那浑圆的胸、那纤细的腰、那光洁白嫩的阴阜还有那贝珠后面正在吞吐自己男根的一张小嘴儿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让他瞬间便觉得仿若烈酒上头,再无其它念想儿,左手扶上那修长健美的大腿方便腰间借力挺动,另一只手便直直地向那交合处摸去。那xue儿红红嫩嫩,生得那般紧小,却拼了命地吃着自己那贲张狰狞的物事,让他看得又激动又惊奇,连连在那绷得泛白的xue口处抚摸。

流光正在专心动作,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那xue口又痒又有些酥麻,分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急得差点儿哭出来,叫道,“混蛋,臭酒鬼,不许弄那儿…嗯…好奇怪…”

曲道人听她这么说,也不知她是舒服得狠了还是真难受,一时间右手不敢再动,可终究有些舍不得收回来。

流光见他这样,心念一动,眯着眼哼道,“你若想弄,便去弄弄前边儿,嗯…你若弄好了,我会…很舒服的…”

男人听她这样娇媚地要求,反应了一下,便听话地把手往上移了些,用两指微夹了那已有些泛肿的珠儿、抵着拇指指腹研磨。他那大手茧子多得很,这般粗砾地磨上那娇嫩处,竟反而让流光倍感刺激,xue儿里一大股水儿擦着他的手便流了出来,身下动得也越发快,嘴里呀呀叫着,“啊…哥哥真好…爽得我…嗯…都快受不了了…啊…让我也来,也来给你弄弄。”说着便腾出一只手从自己身后向他下身探。

曲道人刚哑着嗓子问了她一句,“怎么弄?”便“唔”地一声叫了出来——那滑嫩的小手准准地捏握住他的两个囊袋,正在轮流把弄。他一时不防,直爽得连那窄臀都夹紧了,狠命地向上顶了两下,而流光被他顶得狠了,下身一缩,手上也不禁更用力……两人便这么互相折腾着,舒服得一起高高地地地呻吟出声。

百忙之中,流光开口问他,“现在…啊啊…可舒服了?你看…你弄着我…我弄着你…嗯啊…都舒服…”她觉得两人这遭弄得尤为畅快,虽只一会儿,自己体内的快感已是源源不绝,只恐一拨更畅快的高潮即将来到,想着这次怎么也得让他发出来,否则还不没完没了了。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收紧了小腹,边扭边吞,手上也不停,不止揉捏那两囊,还不时往那囊下软rou处戳弄,她知那处于男子而言极是敏感,很是受不得刺激。

曲道人被她的花样百出弄得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一边吟道,“妖精,唔…当真会骑”,一边手上腰上下了死力,揉着她那珠儿一下下没根而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几番下来,流光只觉得那花心儿都被他顶麻了,近乎灭顶的快感在四肢百骸积累着,饶她还算是个有定力的,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手上都再讲不得什么技巧,动作全凭本能,哪儿舒服就裹着他往哪儿捅。

又弄了一忽儿,流光那抚慰着他的手再做不下去了,用双手撑着方勉强能支住自己的身子,嘴里也不断流出声声呻吟,“不行了,嗯,要死了…呜,帮我,嗯…给我啊…”

曲道人也被她下面那张又软又热的嘴儿吸得爽利到不行,见她如此,蓦地用双手扶了她的腰,腾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腰间打桩似地进出不断,出入间还擦着那珠儿。

流光觉得这次的高潮当真会要凶猛至极,尚还未到,她这身上已无半分力,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只那酥爽极了的xue儿还会用劲儿吸着。这种感觉她已许久许久没有试过了,竟无端有些害怕,睁大了眼看着他,声儿里都带了点哭腔,“要到了…呜嗯…哥哥…要死了…”

曲道人已干得眼都红了,也是爽到了极点,听她这话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看着这女人被自己干成这个样子,心中忽生出几分豪气,将她揽紧,俯首在她耳边道,“乖,哥哥让你爽,不会死的。再说,要死咱们一起死。”说着再无保留,狠狠抽插了几下,像是要把那囊袋都嵌入那xue里。

便是这几下把流光直推过了那悬崖边,她抓紧了他的肩尖叫了一声,身子一僵,然后便止不住地抽搐,连泪都流了下来。但曲道人已顾不上这个,她高潮时的xue儿有多紧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这回她竟会泄出水儿来,那一大股蜜流兜头而下,激得他一声低吼便挺腰射给了她。流光被那热液烫得又扭动了两下,便只闭了眼窝在他怀里,再没反应。

流光知道女子高潮并不是次次都会泄身,再加上自己本就不是敏感的体质,这许多年来连高潮都不算太多,潮吹便是少之又少,都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是以这次她当真是小死了一回,虽还有丝毫神智但只觉得浑身都不是自己的,连曲道人吻她叫她都没反应,直到觉得心口添了一股热流才缓缓张开眼,却是曲道人在用扶着她背的手给她输真气。

本知她是舒服得狠了,还抱着她缓了一会儿,谁知自己的余韵都散去之后,她还是没反应。这倒真是有点把曲道人吓着了,现下见她醒来,幽幽看了自己一眼,似笑非笑,一颗心才定下来,干笑两声道,“你这女人,怎么竟爽成这幅样子?道爷还以为你真是女鬼,受不住爷这淳浓的阳精,散魂了呢。”

流光难得地不驳他这胡话,只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又娇又媚地笑看着他,道,“是啊,道爷好本事,真是差点儿把人家弄死了呢。”低头见他那物已被那毒催得又有勃发之意,便伸了手去柔柔地摩梭着,续道,“没想到哥哥这么厉害,把meimei都弄得喷水儿了呢,差点儿就这么泄死在哥哥身下。”

曲道人惊魂既定,也早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暗骂这毒当真霸道,可见她都软成这样儿了还不要命地勾自己,想了想说,“你可还成么?”

流光斜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甜,故作妖媚地道,“现下是不能再弄了,不过人家还能用别的法子伺候道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