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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证你不打我吗——”陆容:“我一般不打人。”方长:“那你为什么揍霁温风——”路上的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纷纷投来谴责的目光。女生甲:“他居然敢揍我男神!太过分了!”女生乙:“放心吧,霁温风后援团不会容许这种事的发生,他马上就会在学校里混不下去。”男生甲:“这哥们还没清醒过来,这个学校是霁温风的。”男生乙:“没错,我以前也一样羡慕嫉妒恨过,后来有一次,同学们对我进行阿鲁巴,霁温风看到了就给我们班扣分,全校通报批评,你猜怎么着?整个学校再也没有人搞阿鲁巴了,他是个英雄。”男生丙:“阿鲁巴是霁温风禁的吗?我们简直应该给他立生祠!”……陆容赶紧拉着方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知道霁温风在学校的人气很高,但没有想到高得能变成邪教的地步。方长耐心地开导陆容:“是,霁温风是很可恨。他长得那么高又那么帅,拥有可怕的力量、速度和技巧,接二连三害我们输掉了比赛——可这是体育竞技,愿赌服输。假摔还打人,陆容你有点过了。”陆容:“我不是因为比赛才揍他的。”方长:“那是为什么?”陆容最近看了100M小黄文,饱受霁温风PTSD之苦。对于自己的这个毛病,他原本羞于启齿,但他突然想到方长也常年有此困扰,也许可以跟他倒倒苦水,共同探讨解决的办法。陆容:“我觉得霁温风有点gay,受不了他。”方长倒是没想过会是这个缘故:“嗯……所以你恐同?”他又退到了马路对面,“恐同必深柜,你要不要去找心理老师确认一下你的性取向?”陆容:“……我不恐同,也不深柜,是霁温风他对我动手动脚。”路上行人再次朝他投来杀人的目光。方长听到这个消息,兴奋起来了,不用陆容招呼就自动滚了回来,圈着他走进小花园里:“天呐霁温风是gay吗?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真gay,他怎么对你动手动脚?”陆容:“你刚才没看到吗?他摸我的头。”方长:“……?”方长把手放在他的头顶,胡乱揉了揉,跟他确认:“这样?”陆容:“差不多。”方长严肃道:“陆容,你会不会是朋友太少的缘故?在好哥们当中,一般这个动作代表着‘儿zei,叫爸爸’。”陆容:“……”陆容:“他比你温柔很多好吗?是那种很温柔、很宠溺的摸,不会弄乱我的发型。”方长盯着他若有所思:“哦~还有呢?”陆容:“他总是在我耳边低声说话,一字一顿地叫我陆、同、学。”陆容模仿着霁温风低沉的嗓音,在方长耳边重复这一幕,伴随着气音和阵阵热气吹在他耳后。方长看陆容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变态:“霁温风不是这么说话的。”陆容:“他是。”方长:“哦,那他除了叫你的名字,还说其他什么了?”“你还记得你让我堵住他后面吗?”陆容模仿着霁温风的样子,低声冲方长暧昧道,“就凭你?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那就让我用身体来教你……”方长哈哈一笑:“不,霁温风才不会那么恶心地说话,这句话我也听到了,他是这么说的——”他抱着篮球,铁骨铮铮地站在花园里,狂霸酷炫、中气十足道,“就凭你?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那就让我用身体来教你吧!!!”陆容:“……”这张翼德大闹长坂坡的气势是怎么回事?陆容烦躁道:“方长,你为什么不信我?你每天都在被人日来日去,你也很苦恼的不是吗?他们老是拿这个跟你开玩笑,就跟霁温风老是调戏我一样,咱们应该是一伙的才对。”方长根本不放在心上:“虽然他们每天都在这么说,但我知道他们只是跟我开玩笑,又不是真的想日我,哥们之间总得有谈资。”陆容:“那令仁呢?”方长:“令仁他是我的政敌,会拿我的绰号做文章也无可厚非。”陆容直摇头:方长,你的心究竟是有多大?你知道令仁每天都在箫竹清lofter里求文吗?陆容悲哀地告诉他:“不,令仁是真的想日你。而霁温风对我就像是令仁对你一样。”方长:“令仁除了说垃圾话,从来没有对我做什么啊!”陆容:“……”陆容忍无可忍:“……霁温风摸我屁股。”方长:“!”方长:“真的假的?”陆容:“千真万确,就在刚才。所以我才打了他。”方长这回终于严肃起来了。他愣了半晌,盯着陆容的屁股问:“被霁温风摸屁股是种什么感觉?”陆容:“……方长,我们都是正常的男孩子好吗,你再这么gay里gay气,我就真的要退出篮球队了。”方长抱着篮球叫唤:“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哇,被霁温风摸屁股,想想就超级刺激的!”圆形小花园围绕着中心雕像分为两条小径。其时,方长和陆容已走到右边小径的出口。他们俩蓦然发现令仁和霁温风闷笑着从左边小径走来。花园中都是一人多高的绿植,陆容刚才一直没有觉察到其他人的存在。正在八卦的正主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不禁疑心这两个人听见了多少。令仁见到方长,与平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哟,来日方长。”方长:“呵呵,令仁恶心!”他问候完令仁,对陆容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看到没有,这只是政敌间的口嗨。两队人马在花园出口处交汇,两两相对。令仁拦住了方长的去路:“打不过居然玩假摔,我都替你感到羞耻。”方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全场只是跟在你们班长屁股后面捡球而已,loser不配拥有姓名。”令仁:“你说谁是loser?你欠日吗?”方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欠日,不过我知道你是真的loser~”令仁上前两步:“星期六晚上,一对一solo,你输了上我家过夜,我输了上我家过夜,敢不敢?”方长:“哈?”他觉得这句话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令仁冷笑:“我就知道你不敢。嘴上不服输,一遇见真章,比谁都溜得快。”方长:“去你妈的!来就来!”说完冲陆容耳语:“你看,政敌之间只有腥风血雨,没有你说的那些同性恋情。”陆容:“……”令仁如愿以偿地约到了方长,微微一笑。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