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礽已经可以预见,胤禩大婚封爵之后,其背后的势力发展,定然会是皇子阿哥中不可小觑的一位。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这一次选秀之后,已经通了人事阿哥们,除了胤礽之外,都各自有自己的母妃cao持惦记着,给选了几个侧室让抬进门。每个阿哥的后院里或多或少都添了几个新鲜的小老婆。一时间,阿哥所里变得热闹不已。伊尔根觉罗氏听闻乾东头所不久之后将会进来两个人的消息,只觉得心里苦涩味道如同吃了黄连一般。她哪里还能不知晓惠妃的用意?她纵然心里再不愿再不快,面上却还得端住得体的笑容,展示她身为皇家大福晋的贤惠气度。只是伊尔根觉罗氏心里再如何说服自己,贴身伺候她的大丫鬟依旧能瞧出自家主子笑意之下的勉强。可这件事是惠妃亲自cao持决定的,自家主子便是寻了大阿哥,也是无用,甚至还会将惠妃给得罪了去。大丫鬟心里也觉得自家主子心里实在是苦。这一切都是主子没有儿子给闹的,若是主子娘娘有个儿子傍身,哪里会来这许多烦忧之事。老天爷怎么就不开开眼,赐给主子一个儿子呢?伊尔根觉罗氏又听闻,除了太子那里,自五阿哥以上,每个阿哥那里都添了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翻涌着。同样都是皇家媳妇,凭什么石悦瑟便能例外,凭什么毓庆宫里没有进人,凭什么无人给她添堵?伊尔根觉罗氏越想越不忿,越想越不快,脸色也跟着变得有些发黑,手里的锦帕在她不自觉的使力过度中已然变了形。突然,一个宫女通传的声音从外间传来,“福晋,大格格和二格格过来给您请安了。”伊尔根觉罗氏连忙收敛了情绪,不想让她们知晓她心里的复杂情绪,没得令她们担心。虽然女儿们不是她所期待的儿子,可毕竟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身为母亲,伊尔根觉罗氏又哪里会不疼爱她们呢。伊尔根觉罗氏面色柔和几分,轻声道,“让她们进来吧。”石悦瑟可不知道因着毓庆宫未进人一事,引来了伊尔根觉罗氏暗地里对她的羡慕嫉妒恨。选秀事后,心情很好的石悦瑟还颇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专程特意去寻了胤礽。大眼睛眨巴眨巴,一个劲儿盯着他猛瞧,还故意娇软着声音发问,“殿下可有觉得羡慕?”胤礽疑惑不解看向石悦瑟,这女人一上来便没头没脑的开始发问,弄得他一头雾水。“羡慕什么?”石悦瑟依旧笑得明媚照人,还特不淑女的对着太子殿下一阵挤眉弄眼,“羡慕您其他兄弟能娶小老婆,日夜做新郎呀。”小表情甚是有趣。胤礽瞧得好笑,屈指便轻敲她脑门儿一下,这是与他混熟了,越发不在意形象问题了?不过,他喜欢。胤礽将人拉入怀里,微微勾起唇角,俯首凑近她耳廓,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孤每日跟你一道,不也是日夜做新郎?”说着,大手还很是熟门熟路往她衣裳下摆处钻了进去,一把就握住那浑圆的绵乳,舒爽的轻叹一声,便开始揉捏起来。太子殿下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做新郎。“殿下您能别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行么?”石悦瑟羞得面颊通红,胸前饱满被太子殿下温热的手掌揉捏得酥酥麻麻,身子已是火热起来。身体如此真实的反应,急得石悦瑟连忙推攘着他不规矩作乱的大手。好几回都这样,正跟他说着话呢,这男人就开始发情,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胤礽动作顿住停下,紧紧盯着石悦瑟的眸子变得幽深暗沉,眼底意味不明,就在石悦瑟以为他会放过她时,却只见他唇瓣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行。”直气得石悦瑟小手对着他的腰间来了几下掐弄。胤礽也不气恼,覆着绵软的手又开始揉捏把玩着这白玉似的女子妙处,另一只手则一把捉住她使坏的小手。看向她的眸色危险意味愈发浓郁,眼神威胁看着她,若是再闹,待会儿休怪他不怜惜几分。石悦瑟气弱,只能无奈由着他为所欲为,她实在是怕了万一把太子爷给惹急了,事后倒霉受罪的还是她自己。自从被胤礽敏锐发现了她恢复力十分惊人一事之后,这男人对于床榻上男女之事便越发的放纵,为所欲为。别看太子殿下面上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模样,可这人一旦禽兽起来,花样百出,简直都不是人。太子殿下如此荒唐,外间竟然还有太子严正端方、严于律己的传闻,且还深入人心。石悦瑟对此只能说是这男人简直太会做戏,太是表里不一了。……选秀之事过去,便迎来了康熙三十四年里最为重大的事情之一,三月十八日康熙帝的寿辰——万寿节。万寿节在清宫中,与元旦、冬至并列为宫中三大节日,极为重要。这日,康熙在宫中设宴庆祝自己四十一岁寿辰,宫里张灯结彩,一扫温僖贵妃过逝之后一直以来的低迷,一派喜气洋洋。众皇子阿哥们、皇室宗亲、朝堂大臣、后宫嫔妃并公主格格们全数到场。康熙帝端坐在他专属的龙椅上,一身明黄色龙袍彰显着他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他精神奕奕,神情温和,正一脸笑意的与坐在他一旁的皇太后说着话。众妃嫔们依照位份高低分坐在康熙周围,大有一种呈众星捧月的姿态,专注的心思全放在康熙的身上。每一个后妃都精心做了装扮,花枝招展,笑意盈盈,心里希望能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趁着康熙心情愉悦,博得帝王的青眼及恩宠。诸皇子中,由太子坐在最上首位置,大阿哥在次位,之后的阿哥们则依照着长幼大小次序落座。除了太子殿下携着身为太子妃的她,以及大阿哥身边带了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出席,其他阿哥们身边两侧都是空置着,未带女人作陪。这些阿哥们都是未成婚的,身边也无有品级达到能出席宫宴资格的女眷,自是只能单着。不过,因为单着的人数众多,倒也不会显得突兀冷清。太子此刻正忙着与他的兄弟以及朝臣客套寒暄,而石悦瑟则与伊尔根觉罗氏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