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回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蒋星渊和絮娘酒后交欢,絮娘骑乘,H)
第三百零六回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蒋星渊和絮娘酒后交欢,絮娘骑乘,H)
见絮娘迟迟不肯回答,蒋星渊不敢相逼,重新斟上美酒,自罚三杯:“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娘。”
絮娘往他面前的碟子里搛了两筷子酱牛rou,垂着脸儿,自顾自吃菜。
“我知道娘还在生我的气,我那日慌得厉害,说了些混账话,心里后悔莫及。”蒋星渊偷觑着絮娘的脸色,确定她没有大哭大闹的迹象,渐渐找回几分往日的从容镇定。
他温言向她解释:“当初要不是害怕蒋星淳把你抢走,我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将你拱手让人。设下那样的计策,固然伤害了你,我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他顿了顿,又道:“娘,蒋星淳发现真相之后,明知你的身份,还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手,可见已经生出不伦的心思。你便是离了我,将来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未必有清净日子可过。你仔细想想,他和那些贪图你身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他们都是一样的,只有我真心怜你爱你,愿意为你生为你死。”
既已暴露真实面目,他连“阿淳哥哥”都不肯再叫,提起情敌时,满脸的鄙夷不屑。
“咔哒”一声,絮娘将玉箸搁在盛着米饭的小碗上。
蒋星渊见她似有怒意,连忙终止这个话题,倒了杯酒,双手捧到她面前:“娘不喜欢听这些,我不说就是了。只要娘肯原谅我这一回,我向你发誓,往后再也不做欺瞒你伤害你的事。”
絮娘沉默了一会儿,接过酒杯,仰面倒入口中。
她喝得急,琥珀色的酒液顺着精致的下颌洒落,将酥胸打得半湿。
蒋星渊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暗,大着胆子把她抱在腿上,从散发着香味的衣襟里摸出手帕,一点点擦拭湿迹。
他像哄孩子一样颠了颠她,绞尽脑汁讨她欢心:“娘,眼看又是你的生辰,今年你想怎么过?咱们还跟去年一样,叫个戏班子进来热闹热闹吧……行宫的湖可比庄子里的大,我得空带你过去转转,采些新鲜的莲蓬,你给我做糖莲子好不好?”
他回忆的是刚骗到絮娘的身子、两个人好得蜜里调油的那段神仙日子。
絮娘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许多年前,迷倒庄飞羽的那个夜晚。
她转过脸,认真打量蒋星渊俊俏的容颜,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当年那个聪敏瘦弱,敢从老虎嘴里拔牙的孩子,已经完全长大。
他长成比庄飞羽、徐宾白之流更加阴险毒辣的人,爬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位,大权在握,炙手可热。
他哄着亲生儿子一起,喝她的血,啖她的rou,变成她最恐惧、最厌恶的模样。
他们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絮娘打了个寒噤。
不过,她或许不该责怪他们。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吃人的世道活下来吧?
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却生养出两头猛兽,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无论如何,当娘的总是盼着孩子过得好。
她为他们付出了一切,什么都没有剩下,他们在这深不见底的寒潭里如鱼得水,也不再需要她的照顾。
就让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此为止吧,很多事她想不明白,也没有力气再想了。
她累了。
酒意渐渐翻涌上来,絮娘软倒在蒋星渊怀里,由着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他似乎很高兴,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在裸露的肌肤上亲吻,脱到哪儿亲到哪儿,从玉颈到胸口,再到小腹,全部留下暧昧的红痕。
粗长的异物挺进身体的时候,絮娘紧闭双目,流下两行清泪。
“我弄疼娘了吗?”蒋星渊紧张地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黏腻的交合处,作势要抽出来,“我再给娘舔舔……”
“不疼……”絮娘重又睁开眼睛,轻轻喘息着,搂住他的脖颈,“不过是好几日没弄,不大适应……”
“我也忍了好几日,憋得难受。”蒋星渊动情地不住舔舐絮娘的唇瓣,欢喜得像个孩子,“我尽量动得慢一些,娘若是受不住,就及时同我说。”
他掰开雪白的双腿,炽热地盯着rou棍反复捣弄嫩屄的yin靡景象,声音喑哑:“娘的xiaoxue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得爱惜着些……”
絮娘蹙眉承受了一会儿温柔却深入的抽插,反常地推蒋星渊躺下,骑坐在他腰间。
他们不常用这种姿势,蒋星渊的反应格外强烈,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喉结不住滚动,两只手几乎黏在她的腰上,鹿鞭被她taonong了近百个回合,激动得快要喷射。
“娘……啊……娘……我要泄出来了……”他痴迷地望着絮娘绯红的脸、在半空中不住甩动的白乳,梗起脖子咬住娇嫩的乳珠,腰臀往上耸动得飞快,“娘,你叫叫我,你叫叫我的名字……你告诉我,愿意给我cao吗?愿意像以前一样疼我信我,一直陪着我吗?”
絮娘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撞上蒋星渊闪闪发亮的眼睛,又觉得心口一酸,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
他的恶是真的,对她的好也是真的。
她有多恨他,又有多在意他,连自己都说不清楚。
“阿渊……你要什么,娘都给你……”絮娘忍着鹿鞭楔入宫口的疼痛,使力往下一坐,在浓稠的jingye迅猛冲击宫腔的同时,颤抖着香汗淋漓的身子,和蒋星渊一起奔赴极乐之境。
她趴卧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没过多久,xue里的孽物就再度起兴,yingying地塞满她。
“娘,你肯认命了吗?”蒋星渊的心口跳得比鼓点还要密集,低头亲吻絮娘的眉心。
絮娘微微点头,玉手轻轻抚摸他湿漉漉的鬓发:“阿渊,只要你好好的,娘别无所求。”
蒋星渊自觉夙愿得偿,喜不自胜,压着絮娘连做了三回,方才沉沉睡去。
趁他熟睡,絮娘蹑手蹑脚地起身,换上干净的素色衣裙,抱着厚重的白绫,绕到后窗。
她本想跳楼,死得干脆些,却怕惊了底下巡逻的护卫,只好掩上外窗,站在两扇窗户中间的廊道里,将雪白的绫子抛向头顶的圆木。
絮娘踩在凳子上,打好坚固的绳结,玉手微抖,半阖美目,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片刻之后,她咬了咬牙,脸上现出坚毅的神色,头颅探进绳圈,脚下一蹬,整个人悬吊在半空中。
凳子翻倒在地,因着有厚厚的软垫在下面接着,竟未发出半点儿声音。
此夜月华如练,银河垂地。
这一缕香魂杳杳,也不知飘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