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他从暖风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事。长安,你可别给宁宁丢脸啊。”严臻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附和常月梅。

常月梅的眼睛笑得眯成一道缝,抛给长安一个你看怎么样的得意眼神,然后,笑吟吟地小声打趣说:“安安,你以后也得对小严宽泛点,这男人啊,面子比命都重要。”

长安听后心中一动,回想她和长宁吵架的时候,自己的语气和态度是不是太不给弟弟留面子了。

可她就是这个直脾气,二十几年了,根深蒂固的,想改也改不了。

帮着常月梅收拾完餐桌,她看了看厨房,悄声问常月梅:“常mama,咱家有没有红花油?”

“红花油?谁伤着了?”常月梅扔下抹布,神情紧张地看着长安。

长安把食指压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您小声点,别让严臻听见了。”

她竖起左臂,露出自己小臂上一块拇指大小的青块,“不知道啥时候撞了一下,想抹点红花油。”

常月梅见状,松了口气,她去客厅的药箱里拿了一瓶用了一半红花油,递给长安,“要我帮忙吗?”

长安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了,我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老手,您忘了。”

常月梅一想也是,就没再啰嗦。

过了一会儿,严臻把厨房收拾好,两人拿了半个冰镇西瓜回长家继续收拾东西。

进屋后,长安关上门,并把门反锁住。

严臻环着手臂,感兴趣地看着她。

长安撩起刘海,用兜里的卡子别住,然后指着严臻,“你把衣服脱了。”

严臻的心咕咚一跳,喉咙顿时变得干涩起来。

他环顾四周,看了看客厅里的黑色沙发和她卧室里的单人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不是……现在,你就要……”他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长安拧着黑浓的眉毛,不满地看着他,“你快点啊,再晚他们就回来了。”

严臻觉得头一下子炸了,眼前升起一团白雾,身子也变得guntang,热辣,他眸光一暗,抓着黑色T恤的衣摆,一扬手,衣服就脱下来了。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的面前,长期规律高强度的训练,使严臻对自己的身材极为自信。他的肌rou纹理清晰却不张扬,匀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像是上好的巧克力咖啡,时时刻刻透出一种男人独特的魅力。

他冲她眨眨眼,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长安从宽大的工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上前,把严臻按在沙发上。

“扭过去。”长安拍拍他的肩膀。

严臻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瓶子,嘴角抽了抽,默默地转过身。

“刚开始很疼,你忍着点,等我把淤血搓开了,就好了。”她叮嘱道。

他嗯了一声。

长安盯着他脊背上那些怵目惊心的血印,暗暗吸了口气。她朝手心里倒了一些气味刺鼻的红花油,搓热之后,盖在他的脊背上,用力搓揉起来。

他的脊背一挺,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疼吗?”她紧张地问。

他双手攥着裤腿,面红耳赤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疼。”

她叨叨着:“疼了也且先忍忍,淤血揉开了,明天印子就下去了。”

严臻含混不清地嗯了嗯,心虚的扯过沙发巾,盖住他的裆部。

丢人啊!丢人!

他这个高智商的男人居然会错意,自作多情了一把。

最惭愧的,是他被长安揉搓的起了反应,幸亏是背对着她,这要是让她看见了,他的正面形象可就全然崩塌了。

“你冷吗?”长安看到他胯间的沙发巾,疑惑不解地问道。

严臻尴尬地挤了挤眼睛,急中生智说:“我怕我忍不住疼,一会儿可以咬着。”

长安愣了愣,随即莞尔,笑着摇头,“宁宁很小的时候,揉这药水就不叫疼了,你倒好,还侦察连出来的王牌排长呢,居然还不如宁宁。”

严臻咳了几声,面皮发烫地扯过沙发上放着的一本老旧影集,翻开,看了两页,忽然指着照片里一个梳着羊角辫穿着蓬蓬裙的可爱宝宝,惊喜的叫道:“这不是你吗?”

正文第九十九章神气宝宝

长安探着脖子瞅了瞅,嘴角微弯,笑着说:“那是宁宁。”

严臻眨眨眼,疑惑不解地问:“这是……宁宁?那你……”

男孩子绑小辫儿……

长安腾出手来点了点他举着的影集扉页,“这个宝宝是我。”

严臻顺着她指的照片一看,不由得瞪大双眼,反复回头瞅着长安,最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长安指的那张照片,是一个留着寸头,手拿小木枪的神气宝宝。宝宝年纪很小,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和深蓝色的长裤,英气浓黑的眼睛看着镜头,红润的嘴角高高翘着,神情得意,动作自然而又熟练,一看就是拍照的老手。

乍一看照片,觉得她和男孩子无异,可仔细端详后,还是能够看出他熟悉的细节。

譬如,那微笑时高高扬起的左侧嘴角,譬如,她一直最喜欢蓝色的衣服,譬如,那亮闪闪的眼睛里不容人错辨的小得意和小骄傲,和他熟悉的长安一模一样。

长安嘴角噙笑,挑眉看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别憋着。”

严臻的笑声转大,最后整张脸庞都变得愉悦起来,长安瞪着他不断耸动的肩膀,手上使了力气,用力揉了两下,他嘶嘶呼痛,抓了她的手,搁在他的胸前,笑着叹息道:“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哦,对了,这一定是叔叔阿姨的主意吧。”

长安姐弟那么小,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是我妈。她觉得这样很有趣,直到我们三岁,才给宁宁剃了光头。”长安笑道。

“我看宁宁挺不愿意的,每张穿裙子的照片都嘟着嘴,委屈的要哭了。”严臻松开长安的手,指着照片说。

“他可不是讨厌他身上的裙子,而是我抢走了他的大白兔奶糖,他刚哭过就被我爸拉去拍照,当然不高兴了。”长安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怔忡,手劲儿也轻了,“宁宁说,这是他的黑历史,不准我提。可是六局院的老街坊们,都还记得他穿花裙子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