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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止正要随着部员一起赶到现场,却不料骆凌和李思棕两人出现了意见分歧,“既然这样,骆凌,你就跟我们一起吧。”李思棕这一听立马不干了,“等等,我也去。”吴止毫不含糊地将嘲讽技能开到最大:“是谁说不要去的?”部员也毫不含糊地接上吴止的话:“不是李师兄说的吗?”无奈李思棕已经练就厚脸神功,“谁说我不去了?我现在突然想见见我的好兄弟安二少不行吗?”吴止哪里还吃李思棕这招?他眯眼笑了起来:“想去的话价钱可是提高了,四架机甲,去不去?”“——你这个jian商,连你兄弟都想坑?”“呵呵,难得你有了把柄,不好好利用实在太可惜了。而且我这副字画可花了不少钱,现在只能用你来补补我的损失了。”“你——”李思棕瞬间觉得一口气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要是以往他早就上前把吴止摔个五体投地了,奈何骆凌在面前,要是无缘无故地将吴止摔在地上只怕骆凌会对他产生恶劣的印象。他只好扭曲自己的嘴角,硬生生地笑了起来:“分期付款总行吧?”“没问题,不过加点利息而已。”以往李思棕不是没见识过吴止的jian商水准,只是作用对象从来不是他本人,所以无关痛痒,甚至还嘲笑别人,但是现在这对象变成了他自己。而且还是有苦说不出,真是现世报啊。各怀心思的几人匆匆朝着校区内走去,吴止大约和李思棕谈着换送什么寿礼的事宜,骆凌只在一边听着,大约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原来这姜老爷子身份确实特殊,他已经有一百二十余岁年纪,在这个平均年龄已经达到两百岁的世界来说,他已经步入老年。他的身份特殊而又敏感,曾在几十年前获得联邦军人最高荣誉勋章,并终身享有全国内最优秀的设施使用权。所以无论是商界、军界还是政界,都对这样的一个人趋之若鹜。就算是无法从这个人手里得到好处,起码也不要得罪他,这是上流社会所有人所无须言明的规则。这也是洛云为什么想要精挑细选出姜老爷子兴趣所向的物品了。言谈之间,他们已经走入校园,因为一行四人当中个个样貌出色,其中一人还是会长,自然引来了不少同学的注目。这不看还好,一看吴止身旁的两人不正是刚刚和刘远耀大打出手的两人吗?此刻竟然和会长在一起,自然免不了局部的窃窃私语。四人一直走,绕过巨大的雕像庭园后,再朝前走便是一栋别致的小楼,这楼与其他参天的楼群不同,如同是在无数丛林当中的一株鲜花,纯白色的三层楼宇,旁边是一汪湖水,和物质横流的世界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这是联邦军校为学生会专门设置的办公地点,可别觉得这只是为了享受之用,由于联邦军校当中的学生是联邦军队入选军官新人的最主要渠道,其中当然会有许多机密,而这些信息文件会交予学生会处理,为了保证机密文件的安全,故而特别设置了这样一处地方。通过几道验证身份的关卡之后,几个曲折便已经走入了吴止的办公房间。办公室很整洁,唯独放在桌上的字画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鲜夺彩,在正中位置破了一个洞,洞有拳头大小,恐怕就算是找来修复师也无法将东西复原了。在办公桌不远是一席沙发,沙发上躺着一人,似乎已经睡着,眉清目秀模样,还时不时嘟起嘴巴含糊不清地嚷嚷。吴止当场就火了,一巴掌抽在这人脸上,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嘴巴上:“小混蛋,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居然还有心思和你的梦中情人玩亲亲?”这一巴掌可是将安云轩给拍醒了,他一脸惺忪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人,忽然眼睛一亮,落在骆凌的身上,那摸样简直像是多年没有吃到rou味的贫民区住民。“许言涛你怎么在这?难道是想我了?”说着,安云轩已经一手想要搭到骆凌身上,只可惜李思棕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让给他,又一巴掌抽了过去。“发什么春梦?看你做的糊涂事。”说着那张开了天窗的画轴晾在了安云轩的面前。安云轩瞪眼一看,然后理所当然地将画轴放在一只眼睛前,透过洞口看向外面,这一看正好对上吴止的眼睛。那是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安云轩缩了缩脖子,立马清醒过来,“吴止啊,其实我家里这种字画很多,改明儿我带个六七八幅过来——”吴止冷冷哼了一声嗤笑起来:“安二少啊安二少,你以为你家里那几幅破画能值几个钱?明明看不懂字画就不要买些残次品充门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什么暴发户。”大约已经是怒极,吴止的言辞句句带着尖锐,安云轩哪里受到这种辱骂?一时间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虽然是不学无术,但还是有尊严的啊!居然说他家是暴发户?五星大将看起来就像个暴发户?他撸起袖子想要揍人,吴止动作敏捷,稍微侧过身子就躲了过去,这一拳正好不偏不倚地朝着骆凌打去。骆凌此刻再躲闪恐怕已经来不及,他一手抓住安云轩的手腕,一个转身,不知为何原本强劲的力道竟然被消散于无形。这便是借力打力。实在是漂亮,不需要使用任何复杂的手法或是功力,竟然能够扭转局势。这让在场的几人忍不住在想,骆凌到底是何方神圣?这时只见骆凌好整以暇地看向吴止说道:“画轴的事情,不如,让我来试试?”“你?”“如果觉得满意的话,我所要租用的店面,便宜一些租与我,如何?”☆、第27章{·贰拾柒·}鉴定与寿宴{·贰拾柒·}鉴定与寿宴“你会书画?”吴止并不是不信,只是即使会那又如何?名家之笔哪里是那么容易模仿来的?何况姜老爷子尤为喜爱古典之作,对书画都有着极深的研究,想要糊弄过去谈何容易?“自然是会。”骆凌似乎早就看穿吴止并不确信神色,知他心中疑惑,便说道:“不如等我将字画临摹好后,再请鉴定师鉴定一番如何?”鉴定师当然是有,以吴止的身份,只要一个终端便能够叫来一堆。只是碍着李思棕的面子,他并没有将顾忌说出来,现在倒好,骆凌主动提出,便欣然同意了。办公室中有现成的笔墨,材料都是上好的,铺就好宣纸,墨也被研好,笔尖沾了些墨,他只是略作思考,便开始下笔。一开始众人并没看出什么特别,骆凌的落笔似乎非常的随意,寥寥勾画,